了癌症。
她以为这孩子命苦,只会匆匆来这人间走个十几年,可听到她康复时差点给老天爷磕头。
魏敏抹了抹眼角的泪,紧紧搂住女孩瘦弱的肩膀。
翌日,岑宁回到了原来的高中读书,正上高三的她走在阳光下,感到久违的自由和轻松。
只是重新回到班级,却发现原本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生。
俩人目光对视,岑宁有瞬间的怔愣,只因眼前男生长相俊美,丝毫不逊于霍廷年和岑翊。
但她并不会就此把自己的座位让出去,刚想开口时,对方主动开始收拾东西。
“你就是岑宁同学吧?
你好,我是转学生,程楚舟。”
13另一个世界,霍廷年和岑翊的心情可算不上好。
偌大的别墅正厅停着白色冰棺,使整个客厅显得阴森。
警局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岑翊脑海里一遍遍仍回荡警察的质问,“经法医鉴定,死者为自杀,但身上有许多陈年旧伤,我是否可以怀疑岑先生作为死者亲人,曾伤害过她,并留下这些伤痕呢?”
一向高傲的岑翊罕见沉默,以岑家的权势,谁也不敢将岑宁受的伤怪岑翊头上,更别谈给他定罪。
霍廷年内心同样不好受,只觉得棺材像沉重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警察的质问何尝不是打了霍廷年的脸,但这不是岑宁该受的吗?
毕竟她知道裴雨薇没死,却不说出来,她始终不会求自己……最后,男人甚至找不到更多的理由来给自己找补,岑宁会是不想忍受这些折磨才跳河吗?
可明明最近自己已经不怎么伤害她了?
“霍总,我们查到了岑小姐在被岑家赶出去后只住了酒店,那边把她仅存的衣服送了回来。”
映入眼帘是单薄的衬衫和裙子,甚至被洗的有些掉色,而岑宁一直穿着这些衣服。
可直觉又不对,她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少?
“你确定,我记得当时扔出去的还有相册和许多玩偶工艺品呢?
在哪?”
助理被男人的怒气弄得摸不着头脑,匆匆去调监控。
男人这才知道岑宁把那些东西交给物业处理,最宝贵的相册还被她亲手撕了。
那可是他们过去的回忆,她竟全不要了,可三年间她分明舍不得那些东西的,一直小心爱护。
霍廷年的心口空落落的,接过物业经理递来的东西。
“这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