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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夏思莹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家。
谢景恒毫不犹豫地把我丢在了偏僻无人的路边。
我在烈日下暴晒,急着走到有人烟的地方时。
夏思莹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她柔弱无骨地靠在谢景恒怀中。
得意地炫耀道:都说青梅敌不过天降,要我说,该是谁的终究跑不了。
他会用礼佛的手搂住我的腰肢,你也该识相地滚蛋了。
当晚回家后,谢景恒看着我格外虚弱的模样,罕见地问我,“今晚需不需要我陪你?”
他失忆后,我每次吵着让他陪我入睡。
他总是皱着眉烦躁地责怪我太过矫情。
“怀个孕而已,你睡不踏实总会影响我,非缠着我干嘛?”
“你是小宝宝吗,没人陪就睡不了觉!”
他忽略我浮肿的小腿,失眠的黑眼圈和频繁的呕吐。
更何况谢景恒只是因为心虚而不是因为爱我。
这晚,我拒绝了他,身子不再臃肿,也罕见地拥有了舒服的睡眠。
第二日一早,我就接到了林霜的电话。
她工作室的设计师被夏思莹挖走时一并带走了新一季度的产品图纸。
无奈之下,她只能麻烦我绘制新品的珠宝概念图。
我赶到工作室时,她已经急得抓乱了头发。
“晚舟,我知道你还怀孕,夏思莹又是谢景恒的青梅,我们两家工作室打擂台,按理说不该麻烦你的。”
我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没有孩子了,谢景恒那边随便他怎么想。”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失忆了,那就让他和好青梅过一辈子吧。”
闻言,她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林霜是我在孤儿院的好友,知晓我一切喜怒哀乐。
自然也清楚我有多爱谢景恒。
如今见我说放下就放下,只觉得不可思议和心疼,却没有多问。
我拉着林霜在设计室忙了两天,终于设计出了彼此都满意的新品。
她陪我命名时,谢景恒的电话打了过来。
“两天没回家了,还在林霜家里吗?”
“我晚点过去接你,带你吃海鲜粥。”
我言简意赅地冷声拒绝,“不用,我没在她家里。”
“你都已经失忆了,还记得我的朋友,真是辛苦了。”
他却仿佛吃了炸药一般,突然暴怒,“姜晚舟,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八抬大轿接你回家是不是,我给你打电话已经是给你脸了!”
“顺便告诉你那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