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江医生去查房了,他让我照顾你。”
护士笑着说,“他可是特意交代要准备清淡的粥。”
林初夏接过粥,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粥还是温热的,里面加了切碎的青菜和鸡丝,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江医生真是细心呢。”
护士一边整理输液架一边说,“昨晚他一直在这里守着,早上才去查房。”
林初夏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突然想起什么:“他经常这样照顾病人吗?”
护士摇摇头:“江医生平时可冷淡了,除了工作几乎不跟人来往。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关心一个人。”
林初夏的手顿住了。
她想起昨晚江行舟说的话,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对了,”护士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江医生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伤疤?”
林初夏愣住了。
“是啊,右手手腕那里,有一道很长的疤。”
护士比划了一下,“平时他都戴着手表遮住,但做手术的时候就能看到。”
林初夏的心猛地揪紧。
她想起昨晚江行舟握着她的手时,确实感觉到手腕处有些凹凸不平。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跟他母亲有关……”护士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江行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
他的目光在护士和林初夏之间扫过,护士立刻噤声,匆匆离开了。
“感觉好点了吗?”
江行舟走到床边,自然地摸了摸林初夏的额头。
林初夏却抓住了他的手腕。
江行舟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没有挣脱。
她轻轻推开他的袖口,一道狰狞的疤痕映入眼帘。
疤痕已经泛白,却依然能看出当时伤得有多深。
“这是……”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江行舟沉默了一会儿,抽回手:“没什么,已经过去了。”
“告诉我。”
林初夏坚持道。
江行舟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是我母亲去世那天。”
他的声音很轻,“她走得很突然,我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那时候太年轻,承受不了……”林初夏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
她无法想象,那个总是温柔微笑的陈默,曾经经历过这样的绝望。
“后来我明白了,”江行舟握住她的手,“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所以我选择了现在的工作,让每个人都能体面地离开,不留遗憾。”
林初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