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遣散了那些仆从,将嫁妆装船后便不知所踪了,却没想到她来了这金陵城。
也是我疏忽了,林宛月没被接到谢府前,正是金陵人士,如今人在金陵再正常不过。
她正在小摊前挑选花束,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开心畅意,那令我厌恶的丫鬟坠儿也陪在一旁。
我刚想上前去打个招呼,一年轻男子突然窜出将一朵小花别在她发间。
想不到这金陵城中的男人竟如此轻薄,大白天居然窜出个登徒子。
正欲上前替林宛月解围,没想到她居然和那个男子嬉戏打闹起来,动作如此的熟稔,仿佛两人不是初相识。
不知为何,看着林宛月与那男子如此亲昵,我心里颇为不好受。
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不知如何宣泄,耳后忽然有人在唤我,抬头一看,居然是云娘。
等我再转过身,林宛月与那男子已经不见踪迹了。
云娘与她的好友相聚,想要结账的时候却发现没带银两,正好遇到了我。
她们一行人还要去游湖,便只留下我在此结账。
她们走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没带多余的银两,我压了自己的玉佩扇子还不够,才知道她们吃了足足一千两。
三十两银子便够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云娘这顿饭花的银两够养活几十户人家的了。
我看着桌上只动了几口的熊掌一阵肉疼,吩咐他们去我府上取钱。
谁知伙计去了半天回来说府上没人,我这才想起来我安排小厮回家中抵押铺面兑换银两了。
眼见老板脸色越来越黑,我只好扒下身上没穿几天的华服抵账,可脱得只剩一条底裤,还差几两。
饶是谢家最难的时候,我都未这般狼狈过,那一天我在酒楼后院洗了一天的餐盘,又劈了半夜的柴火,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趁着看守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刚回家,我就看到云娘正在床上酣睡。
饿了一天,掀开锅灶也没给我留些饭菜。
若是林宛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