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展览馆入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到。”
14某博周年纪念日,工作室发布了九宫格剧照。
最后一张是《烽火》的路透。
我背着中弹的小演员在沙漠狂奔,军靴陷进沙丘,身后战火纷飞。
当天慈善晚宴的红毯环节上,品牌方送来十八世纪的古董裙。
我却在最后一刻换上基金会T恤,背后印着三百个孤儿的手绘太阳。
闪光灯聚焦时,我转身露出腰间的疤痕纹身。
楚离的剑尖挑着一串监控镜头,下方刻着罗马数字。
热搜#陶桃 新剧#、#陶桃 人美心善#后紧跟着爆字,某影评人转发配文:“她把自己活成了楚离将军的续集”。
冬去春来,某个初春的夜晚。
我正吊在威亚上补拍爆破戏,连火星溅到手背也浑然不觉。
这场戏要求从六层楼跃入火海,导演劝了我三天要替身演员上,我却摇摇头。
“楚离能带着孩子杀出血路,陶桃凭什么不能自己跳?”
陈恪递来湿巾擦我脸上的烟灰,笑着问道:“不考虑找个能接住你坠落的人?”
火光在他瞳孔里摇晃,我想起上周探访孤儿院时,孩子们用监控电路板拼的求婚戒指。
最小的女孩趴在我耳边说:“桃子姐姐的新郎要像楚离将军,能把坏蛋都打跑!”
“能接住我的,”我将湿巾叠成纸飞机掷向窗外,“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摔死了。”
杀青那天,我在凌晨独自登上《烽火》取景地。
直到地平线泛起鱼肚白,沙丘上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像楚离的剑,也像多年前那一天,从背叛和监控镜头里挣扎着站起来的自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