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苏锦如,您在趁机抓住他们俩,这样就是苏锦如出轨了。”
“您不是告诉我苏锦如最近在找律师吗?
她估计认定我对她不忠,搞不好还要和我离婚分钱。”
“钱绝不能给那个姓苏的。”
透过门缝,我看到婆婆张牙舞爪的面孔,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在空中乱飞。
“除了钱,还有抚养权。”
“只要能拿到她出轨的证据,再加上她没有经济来源这一点,儿子才能判给我。”
“对!
就这样做!
钱和孙子,姓苏的一个都别想得到!
她甚至该给你钱才对,怀孕后一直是你养着她!
儿啊,这次你可要长记性,别被她再牵着走了。”
婆婆泪眼婆娑的拍着他儿子的胸膛。
“小声点,我和您说怎么做……”没想到结婚记几载,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他们一家是什么样的人。
也是我活该,不顾父母反对非要和元守一结婚。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为了让我净身出户,竟能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我心头一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环视一周,这样的家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茶几上。
元守一的手机落在了外面。
我确认婆婆和元守一还要在屋里说一会儿话后,蹑手蹑脚的拿起手机。
试了一次密码,不对。
元守一改了密码。
再试一次孩子的生日,依旧错误。
我不敢再试,担心手机锁住,元守一会怀疑到我身上。
此时,我感到身上一阵寒意,还有些眩晕,一定是在外面呆太久,受了寒。
我艰难的走回卧室。
身子的虚弱让我无心在想这件事情。
周至新说的是对的,不管怎么样,要先保重身体。
……醒来时,已是两天后,我不知睡了多久。
婆婆恶狠狠的盯着我,掀开我的上衣。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
每天睡的和猪一样,叫都叫不醒,要饿死我的孙子啊!”
我晕沉沉地直起身,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妈,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吃什么吃,你的心理咨询师快来了。”
婆婆拿着吸奶器,白了我一眼离开。
不一会儿,一位男士走进来。
秃头,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拿着一个公文包,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你好,我姓仇,我是元先生请来为您做心理咨询的。”
他站的笔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