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推掉了钢琴大赛,就为了陪着我输液。”
“从那以后,他们就学会了做饭。”
那时候,我也是被捧在手心上的。
碗里的粥似乎有些凉了,有的东西再也回不来了。
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李昭慌乱的拽着纸巾给我擦眼泪,却注意到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痕。
李昭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我孱弱,像一只随时会被折断的花。
撑着残破的叶子,似乎能看得到,生命的流逝。
李昭从衣架上扯下围脖和大衣,将我整个人厚厚的包裹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硬的和我说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我和你一起去。”
她扶着我一步一步往外走,门口上的电子秤落了一层灰。
鬼使神差的我站了上去,为了保持最好的形象,每次拍戏前我都会习惯性的称一下。
果然,习惯这件事,不仅不好改,还有令人窒息的落差感。
但这些,似乎早就没意义了。
我头也没低的迈步走下来,只是李昭好奇的看了一眼。
电子秤上若隐若现的七十二慢慢的闪烁着。
但李昭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沉默的跟上我,将我的外套又往上拉了拉。
她说:“风大,我陪你。”
5秋风总是寒凉的。
我裹着厚厚的衣服,手却还是冷的发颤。
化妆间的空调没有打开,化妆师欲言又止好几次,可无奈得到的回复永远只有一句话:电路老化,这空调开不了。
可这个片场全都是秦家出资搭建的,这么冷的天,他们怎么能忍心秦珍珍冻着。
只不过是给我个下马威罢了。
李昭心疼我,她将自己的围巾摘下了捂住我的手,笑着嘱咐我:“我去附近便利店给你买个暖宝宝,你在这好好的。”
可我好不了了。
李昭前脚刚走,后脚秦珍珍的助理一把拉起我,盯着我的眼神中尽是恶意。
她甚至都没有让周围的工作人员出去,便粗暴的拉扯着我的衣服。
我拼命挣扎,手腕上被掐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却被她一巴掌扇在地上。
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好疼,疼的我站不起来。
她将衣服胡乱的套在我的身上,一行清泪从我眼眶里跌落。
“矫情什么?
你不换衣服,难道让大家等你吗?”
“难怪北淮哥说对你这种人,就不能有好脸色。”
秦北淮,我的另一个哥哥。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