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故事里积累的经验,我断定这绝对是一块裹尸布。
二宝一听我的话,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双手哆哆嗦嗦的,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那块布料扔到了沙发上。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妈呀,可吓死我了。”
这时候,不知不觉天已经大黑了。
办公室里除了从前后墙的两扇窗户上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能勉强看清我们四个人的身形外,其他地方一片黑暗,仿佛被浓稠的墨汁笼罩着。
就在我刚说完那是裹尸布的时候,大成突然死死地盯住火力站的位置,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心翼翼地问:“教练,你是不是就叫了我们三个人来了?”
六,教练一脸懵逼,脸上写满了疑惑,回道:“对呀,现在不就我们四个人嘛。”
我站在二宝对面,先看了看站在教练左边的二宝,又看了看右边的火力,然后再看了看火力对面的大成,心里默默数着人数,可不是嘛,就我们四个人。
可大成这话问得实在蹊跷,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成的声音愈发颤抖,几乎带着哭腔喊道:“那火力后面的是谁?”
这话就像一道炸雷,瞬间让空气都凝固了。
我们四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齐刷刷地扭过头。
这一看,所有人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只见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在沙发旁边的小套间门口来来回回地晃悠,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就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冤魂。
恐惧瞬间冲破了我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我们四个开始你争我抢地往窗户边冲,那场面混乱得就像一群惊弓之鸟。
慌乱中,我差点被椅子绊倒,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从窗户翻了出去,然后一路狂奔,从一楼不要命地跑到了我们五楼的宿舍。
一进宿舍,我们几个直接瘫坐在上下铺的下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等稍微缓过神来,火力心有余悸地开口:“真他妈邪门,办公室里什么都像刚用过,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还有那裹尸布,驴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二宝一听,气得直跺脚,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