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清一色都是王总的“好朋友”。
每次活动，都能看到林小楠挽着不同老板的手臂，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
“终于等到了伯乐！”
“感谢王总给我这个机会！”
“事业蒸蒸日上，感恩遇见！”
她的朋友圈充斥着这样的炫耀，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笑容也越来越僵硬。
特别是在某些合照里，她站在那些“好朋友”身边时，手指总是不自觉地抓紧衣角。
有时候深夜，我还是能在各大平台刷到她的动态。
不是在高档ktv，就是在私人会所。
每条动态下面都有不同的老板在评论：“楠楠今晚真美！”
“下次继续！”
某天深夜，我在一个私密群里看到爆料：“金星MCN就是个皮条公司！
他们专门收购女主播的债务，然后用高额的包装费和违约金控制她们！”
“王总就是个皮条客，打着投资的名义圈钱！”
“我朋友就在那里，说是包装费要一百万，违约金五百万。
签了合同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商业活动，其实都是陪客户！”
“他们最喜欢找那些负债的女主播，先是承诺帮还债，等签了合同就原形毕露。
不陪客户？
那违约金你付得起吗？”
评论区炸开了锅，好多女主播都现身说法，讲述自己的经历。
有人说被逼陪酒，有人说被迫陪睡，更有人说被拍了不雅视频威胁。
我关掉手机，想起林小楠那些僵硬的笑容。
林小楠啊林小楠，你以为找到救星了，其实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只不过这次，他们给你戴了个“女神”的面具，让你装得体面一点罢了。
但我已经不想管了。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10一个月后，林小楠的朋友圈突然安静了。
不再有那些浮夸的合影，不再有那些虚假的炫耀。
偶尔发几张定位在高档会所的照片，也只是随意打个卡，连配文都懒得写。
有时深夜会发一些意味不明的感慨：“好累什么时候是个头”，但很快又会删掉。
圈内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被降级了，从台前的“女神”变成了私下的“公关”。
那些所谓的代言和商业活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私人饭局。
我听说她现在主要在几个高档会所活动，专门接待王总的“贵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