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打赌她们能坚持多久。
结果是两天。
大多数人几小时就离开了。
身边人都说他罪有应得,一再提醒我别心软。
我怎么可能心软,拿到那笔补偿金的那天起就没想过回头。
深夜,江澄妈妈突然发来消息:“知意,能不能见江澄一面?”
收到消息时,沈曜正陪在我身边。
我直接回绝:“抱歉,我男朋友会介意。”
她打来电话苦苦哀求:“要多少钱都行。”
“江澄一口饭都不肯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语无伦次,声音哽咽。
我从只言片语中猜测江澄的眼睛情况不太乐观。
江阿姨哭着说:“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家江澄。”
“你帮帮我,他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沈曜在旁边听着,善解人意地说:“见一面也没关系,我不会多想的。”
但这已经没有意义了,为什么非要见这一面?
而且只要我答应一次,他们就会借题发挥要求更多。
我对崩溃的女人坚持道:“对不起,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江澄也该向前看了。”
第二天从朋友那里得知,江澄的眼睛出了并发症,医生说有小概率会重新失明。
他好不容易重见光明,现在又要面临黑暗,很难接受这个打击。
对于她发来的消息,我选择了无视,但江澄却突然来电。
12.我以为他打来是问我最近去哪家医院复查。
但他说的是:“知意,你觉得你和那个小男友能走多远?”
我没作声,他继续说:“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的真心。”
我冷笑一声,这种试探只会摧毁感情的根基。
“我对这种无聊的游戏没兴趣。”
但他似乎早料到我会这样回答。
“你就等着看吧,所有男人本质都一样。”
我把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抛在脑后。
年底事情特别多,沈曜约我好几次逛街看展览,我都推掉了。
他像个被抛弃的小狗,整天耷拉着脑袋。
直到发现我确实忙得脚不沾地,他才开始自己找事做。
他性格开朗,很快就交到了新朋友。
每天早上都早早出门,有时候我醒来能碰到他,更多时候只能看到餐桌上留下的便签。
渐渐地,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头蔓延。
他去了哪里?
和谁在一起?
想起之前我出差一周,他总是絮絮叨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