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对你很好。
在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爱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拥我入怀,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我背。
“瑶瑶,欢迎来我的地狱。”
我嚎啕大哭,哭到睡过去。
整整半个月,我没有外界任何消息。
顾云南变得很忙,我的活动范围扩大了。
不再局限于卧室,屋外站着不少身穿黑西装的保镖。
我坐着轮椅在偌大的客厅转来转去。
他在客厅设计了花圃,阳光会透过头顶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我百无聊赖地拨动泥土,一截骨头引起我的注意。
翻了翻又出现几根,直到我看到人的长发和没有肉的手指头。
脸煞白,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蓦地想起,颜念消失挺久了。
不知道往哪蹿出来的大黑狗,舌头放在外面哈气。
一脸期待的盯着我手里的骨头。
我吓得扔掉,大黑狗摇着尾巴跑过去叼住。
家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变故发生太快,;一行人持枪涌进来。
领头的人戴着面具推我往门外走。
我看到顾云南的保镖都被撂倒在地上。
我脸煞白,大气不敢出。
到达新地方后,领头人把面具摘下来。
他单膝跪地检查我的双腿,紧皱着眉问我:“还好吗?”
我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害怕褪去。
“温柏年?”
他傲娇地把头一转:“你没忘啊。”
我垂头笑笑。
温柏年是我的高中同学,曾大张旗鼓的追求我。
知道我心有所属,转学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
多年未见,我看着温柏年。
发现他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炙热。
我在心里叹息,握着他的手说:“帮我个忙。”
他非常果断,快速点头。
“帮我联系律师拟离婚协议书。”
“还有,我要去医院引产。”
交代完,我摸着肚子,不忍又决绝。
温柏年安排得很快。
我躺在病床上,他担忧的说:“如果你愿意,我能做孩子的父亲。”
我憋着眼泪摇头,这乱糟糟的世界,不来也罢。
手术灯终止时,一直在门外守着的温柏年,立马冲进来。
我看着三个半月大的婴儿,已经初具人形。
还是撑不住哭了出来。
我住院三天,身体恢复的还可以。
温柏年按照我的要求,把婴儿胚胎装进玻璃罐里。
他来接我,说有个惊喜给我。
我随他去了,是比较偏僻的郊外别墅。
屋内的声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