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那些记忆...那些实验...那些死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盯着某个虚空中的点，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
“他们...他们回来了...”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恐惧，“那些死去的实验体...他们在看着我...”警报声中，实验室的天花板开始坍塌。
陈振东却仿佛失去了逃跑的意志，只是呆呆地跪在那里，口中不断重复着：“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陈振东跪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虚空，口中喃喃自语：“他们回来了...那些死人...他们在看着我...”林悦警觉地后退一步：“什么死人？”
突然，实验室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季然指着监控屏幕：“看那里！”
画面中，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出现了数十个模糊的身影。
他们的身体半透明，后颈发着微弱的蓝光，正是那些在实验中死去的实验体。
“记忆晶体的副作用。”
苏婉颤抖着说，“死者的记忆数据没有完全清除，形成了...幽灵数据。”
陈振东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别过来！
我不是故意的！
是董事会逼我的！”
林悦快速翻阅母亲的研究笔记，找到一页潦草的记录：“实验体死亡后，记忆数据会残留在晶体网络中，形成记忆幽灵...看这个！”
季然调出一份加密文件，“陈氏集团用死者的记忆数据做交易，卖给黑市买家。
这些幽灵数据...是他们的商品。”
突然，实验室的温度骤降。
那些幽灵般的身影穿过墙壁，出现在控制室里。
他们的眼睛空洞，却直直地盯着陈振东。
“是他们...”苏婉指着其中一个幽灵，“那是我母亲...”林悦认出了另一个身影：“那是...我的大学导师。
他三年前失踪，原来...”陈振东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只是执行董事会的命令...董事会？”
林悦抓住他的衣领，“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所有人...”陈振东的眼神涣散，“整个陈氏集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