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就要这一个就成”刘婆子眼看推不过去了，拿了一个就跑了，大声说着。
方母看着人离去，想着当初的事。
本来说好要换亲的，结果，常建跑了，留下小六嫁过去，对方给了礼，方母也押了一半还回去。
结果常语命途多舛的，现在可算是好起来了。
‘地动山摇’的土炮声，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细碎的泥土四处飞散。
山里的人自有过除夕的热闹声，一串串标准的炮火挂在树上，只是外层不是红色，而是各种回收的废纸包裹的一个个两指大小的圆柱体。
清晰的看出上面写满的文字，像是某处的报纸，书页……点完炮火的方父，洗了手，坐在饭桌前例行总结。
桌上一碗豆腐煮鱼，一碗少量的腊肉炒蒜叶，一碗鸡蛋白菜汤，一碗煮青菜，一碗白油冬瓜。
八个人的晚餐看起来也不算少，两个小孩子已经迫不及待了，要不是方二嫂拦着怕是要上手抓了。
吃完饭，方父揣了把花生出了门。
方二嫂领着娃跟着方母和几个婆子去村口某家闲聊。
堂屋里只剩下方常建，方常军和坐在一旁吃核桃的方常英。
“过年完还出去吗？”
方常军看着方常建问道，顺手摸过了方常英手里的半个湿核桃。
“要去的，工地还没干完。”
方常建也摸着个核桃剥着。
“你在外面见识多，你说着种果树有没有搞头，我看这也没个下文。”
木质结构的房梁挂着些蜘蛛网粘着些灰尘，方常军有些不敢看方常建，看着一根根木梁，不知道这种开始是赚还是会亏，是不是该放弃，乖乖的去打工，但他确实不甘心。
“有什么政策上的好处吗？”
方常建看着到处看的方常军，不知道的还以为房梁上有金子呢？
想了想又问道。
“你怎么知道，确实是有，说是有补助。”
方常军惊讶的盯着方常建，难道出去闯荡真的不一样，要不他也出去打工？
“没有你会那么积极。”
方常建不知道其他的，但他知道他二哥绝对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奉行的就是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
“你得看补助到什么时候，你选的果树大概什么时间结果，路什么时间能修好，我们现在这路可是运不出去的，那可没什么用。”
“倒是，看来还得看看。”
方常军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