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撞在了他背上,这跟撞在一睹墙上有什么区别,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贤王转身看到的就是我揉着鼻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眼含疑问与责怪。
“清清,我不是故意的,你...”边说边关切的伸出手要帮我拭去眼角的泪。
我心中震惊,急忙后退一步,行礼告退,落荒而逃。
贤王看着伸在半空的手,喃喃道:“清清,你终于回来了。”
……凤娇入住东跨院那日,荷塘突然捞起具浮尸。
苏女官说是失足溺毙的粗使丫鬟。
“姐姐,池塘开了多朵并蒂莲,煞是好看!”
瑶瑶拽着我往水榭而去,忽有黑影掠过假山。
我说要画下来送给她,借口取颜料折返,却在竹林小径被堵住去路。
蒙面人袖中寒光乍现,我后退时踩到枯枝,被绊倒。
剑锋逼近咽喉的刹那,松香裹着剑气破空而来。
贤王徒手攥住刀刃,血珠顺着玄铁护腕滴在我裙裾:“本王府中,容不得魑魅魍魉。”
蒙面人遁入假山,我盯着他掌心翻卷的皮肉:“王爷怎知...瑶瑶还等着你看荷花呢,去吧。”
他突然摘了片荷叶覆在我头顶,“当心暑气。”
……是夜,我拿着金疮药膏来到书房门口。
“王妃临盆前月,凤院长赠的安胎药确有问题。”
暗卫声音沉闷,“产婆招认受金五十两,拖延请御医...证据。”
贤王嗓音浸着冰碴,我透过缝隙望见他捏碎茶盏。
鲜血混着茶汤在桌上蜿蜒,我终是不忍,敲了敲门。
“进来。”
我推门而入,暗卫已不见踪迹。
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我的心莫名一痛。
“王爷,这是金疮药,您这伤...”我欲言又止。
“清清,可愿意为我包扎。”
清冷的声音中夹着思思温柔。
我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
“瑶瑶这丫头从小我不在身边,无人管教,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难得她喜欢你,愿意与你亲近,你可愿...”贤王顿了一下道:“在贤王府长住?”
“长住?”
我惊得药瓶脱手,心道:“他真想认我做干女儿?
之前的温柔难道是我的错觉?
能以姐姐的身份陪在瑶瑶身边已是很好了,可我为什么会有一丝难过和失落。”
我鼓起勇气,随即开口道:“但凭王爷做主。”
贤王眼角霜雪倏然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