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记得姐姐在世时，最喜食这燕窝，姐夫每天都陪着喝呢，呵呵。”
“院长与贤王妃的感情真好，这么多年了，她的小爱好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看着她这副虚伪的嘴脸，只想快点离开，心念一转，“我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喝这样的好东西”，佯装伤心的跑了出去。
凤娇见我伤心离开，得意一笑，回了自己的院子。
……晨雾未散时，凤娇正倚在东跨院的朱漆廊柱旁。
她指尖捏着片木樨叶，目光穿过镂空花墙，落在荷塘畔的两人身上——贤王玄色常服被露水浸出深色水痕，却浑然不觉地俯身看李婉清作画。
少女腕间金铃随笔锋轻颤，叮咚声混着王爷低笑，刺得凤娇丹蔻陷进掌心。
……夏雨来得猝不及防，雨过天青，凉爽了不少。
李婉清抱着画具穿过九曲桥，忽见凤娇独坐烟雨亭，月华裙裾铺陈如雾。
我本想离开，却听得声音从后面传来。
“十年了，姐夫至今截然一身，你以为是为何？”
凤娇突然逼近，檀香混着腐朽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