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私人疗院里。”
“你放心,我们现在赶过去。”
时隔219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
刚进门,扑面而来一股臭味。
我轻声喊道:“小蔓?
小蔓?
妈妈来了。”
忽然一个房间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循声跑过去。
门被锁了。
身旁的士兵请示过后,一脚踹开。
眼前的场景,我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
一个身影蹲在角落里,她的四肢用铁链禁锢在床脚。
她不敢看人,缩成一团。
地上还有她的大小便。
她身下的尿不湿已经发黄,很久没换了。
小蔓还在自顾自地头撞墙,额头在红肿流血。
我扑过去抱住她,抚摸着她的乱发。
“宝贝别害怕,妈妈来带你走了。”
她懵懂地看着我,双眼聚焦。
听到“妈妈”后,女儿抱紧我放声大哭。
“妈,对不起!”
我轻拍她的背,像小时候无数次哄她睡觉。
“不!
我只要你活着!
活着就好!”
领导被眼前的凄惨情况震惊。
他咬牙切齿:“今天就算脱下这身军装,我也要把这群狗杂碎给毙了!”
小蔓被紧急送往医院。
漫长的等待。
医生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
“手术成功,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
还不等我松口气,医生接下来的话将我拖入无底深渊。
医生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推测病人此前遭受过性虐待或是轮奸,她的小肠部分全部坏死,不能自主控制大小便。”
“身上旧伤添新伤,多处地方有淤青。”
“更严重的其实是遭受太大的刺激,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医生叹了口气,随后走开了。
我久久回过神。
心在抽痛,痛得我站不住。
领导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
我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拖着身体去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毫无生息的皮肉。
只是看一眼,都痛得无法呼吸。
她带着氧气面罩,呼吸急促,睡得很不安稳。
她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浑身颤抖,放声哭喊。
“不要,我不拍了!
我不拍了!”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我压抑住内心的苦涩,拼命忍住眼泪,将女儿搂进怀里。
“宝贝别怕,我们不拍不拍……那些坏人都被我打跑了……”8我举着身份证,拿着病历,声泪俱下地控诉《征途》剧组的恶行。
为了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