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左腿的真容。
如今久违地瞧清我丑陋的截面,他方才的兴致全部一扫而空。
他站起身,沉声道:“我刚才太冲动了,你怀孕辛苦,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我一瘸一拐偷偷跟了出去,却发现他正坐在办公室,对着手机中苏朵的照片舒缓他的欲望。
他甚至可以不顾我孕期时的腰酸背痛,不顾我六个月滚圆的肚子,却唯独不能接受我残缺的左腿。
哪怕这条腿是因他的算计而残缺。
这样的日子,我不愿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
回到卧室,我订了一张几个月后出国的机票。
4江玄也不傻,看出了我这几日情绪低落。
但他却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孕激素的原因。
隔天晚上,他开着车带我去海边吹风,还十分浪漫地为我准备了粉红色烟花与烛光晚餐。
饭桌上,他贴心地为我切好牛排,对我道:“宝宝,明天是江氏集团成立三十周年纪念日,公司准备了一次聚会,江家的人到时候都会出席。”
“家里好多没见过你的老人都想见见你呢,我也想叫大家看看我的漂亮媳妇。”
我看着窗外的大海,面无表情道:“我可以去,但如果苏朵来的话,我就不去了。”
江玄无奈地笑了一声,开始自说自话:“你们都是江家的媳妇,何必这么针锋相对呢?
江让是为了她与你悔婚没错,但你错过了江让,遇到了我啊,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听到这话,我有些想笑。
我与苏朵之间的恩怨,怎么可能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当年母亲确诊患癌,她立好合同,想将苏家的遗产全部交付于我。
就连我母亲都知道,苏朵是个变态,疯子,是个为追求艺术不走寻常路的人。
她不愿将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交在一个疯子手中。
这件事却无意间被苏朵听见,紧接着第二天,苏家的公司就发生了爆炸。
那一纸合同,与母亲生前所有的画作都在一瞬间化为糜粉。
这些年来,我一直默默调查当年爆炸的真相。
事到如今,我什么都懒得解释,只严肃道:“你怎么对苏朵我都无所谓,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对于我来说,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和她有来往。”
话题一涉及到他心爱的苏朵,江玄便开始有些急了。
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