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你的心真狠,不,你没有心。”
严墨流着泪苦笑。
分个手而已,我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要死要活。
还上演了要跳楼的把戏。
我在楼下眼睁睁看着,也就二楼,跳就跳吧。
不是头朝地的话,应该还能活,他姐姐在旁边鬼哭狼嚎。
看着他只是摔断了腿,我也就放心了。
去酒吧喝一杯去去晦气。
脱掉西装外套,露出细肩吊带,再补个大红唇,点了杯玛格丽特。
“哟,又失恋了啊。”
酒吧老板已经知道这熟悉的配方,每段恋情结束我就来一杯玛格丽特,纪念死去的爱情。
我坐在吧台,歪头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现在的男人好无聊,玩不了几天就没意思了。
再这样,我要绝经了。”
旁边有细微的嗤笑声。
我抬起头,看见旁边坐着一个美男。
暗红色的衬衫,真的很少看男人穿这样的颜色这样好看。
手上一只银镯子,中指一只戒指,看成色也是老银子,跟他一身衣服不太配的样子。
“有妇之夫?
可惜了。”
他又笑了,这回笑得幅度比较大。
即使酒吧昏暗的光线下,我似乎都能感觉一朵花盛开了。
“不能玩就别到处勾引人。”
我闭了闭眼,这辈子见色起意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他把手伸出来,“这是我外婆的戒指,留给我的。
本人单身,未婚未恋。”
我坐直了身子,眼睛在发绿光,今天的美瞳色。
陆逸轩,就是刚刚认识的男人,下车看了看周围,打了个寒颤。
我主动伸手牵住他,这地方是怪冷的。
这是城郊结合区一个废弃的卫生院,总共三层楼,周围全是拆的稀稀拉拉的房子。
别说人,鬼都不来玩的地方。
到处都不通电,黑漆漆的,楼梯口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
“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情,我上初中的时候,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要穿过一片小树林。
有一天晚上下自习的路上,我正骑到那片树林的时候,有一个老爷爷站在路中间把我拦下来,他问我几点了。
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在路上又遇到他了,他还是站在路中间,问我几点了。
第三天晚上,还是一样,老爷爷在林子里等我,问我几点了。”
陆逸轩神情不变。
“我觉得有点奇怪,回家把这件事跟我家里人说了,家里人说不对劲,叫我晚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