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不耐烦喝干了杯里的酒:“你们玩吧,我出去透透气。”
……我生病的这件事情,只有闺蜜和父母知道。
所以朋友们也以为我是在和他赌气,所以才故意消失不见的。
等展奕文电话打来时,我正在接受化疗。
闺蜜帮我接通了电话:“你不是在陪贺昭昭吗?
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展奕文看着一旁的老师,周围挂的全是名画。
“我不需要她的帮忙,老师的事就算我欠她的,以后我会还的。”
闺蜜闻言,挂断电话大骂他是白眼狼,不识好人心。
化疗结束后,母亲端来一碗糖水。
我一口气全喝完了,但不知为何就是尝不到一点甜。
母亲缓缓将我揽入怀中,她终于同意我回国了。
回国后,父亲第一时间带我去拜访了展奕文的父母。
在他家我又见到了贺昭昭。
她见到我时乖巧的坐在展奕文的身旁。
而展奕文则一言不发地给她剥橘子。
直到展父展母察觉气氛不对劲,才找话题问父亲我们的近况如何。
父亲闻言痛心疾首的告诉展父展母我的病情。
两家是世交,展母握着我的手泪眼汪汪。
展奕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指紧握成拳,橘子就这样被他捏得稀巴烂。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一种深深的心酸与无奈,在我心底里蔓延开。
突然,展奕文站起身来,扯着我进了杂物间里。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展母一边在和父亲道歉,一边拼命的在门外叫喊,让展奕文开门。
展父则让保姆去找房间的备用钥匙了。
杂物间里我看着展奕文布满血丝的眼眸。
“我身体不舒服,你放我出去。”
瞬间一滴滚烫的泪就这么砸在了我的手上。
“你又在骗我,对不对?”
少年临近崩溃,已全然没有往日清冷的模样。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纵有千言万语也哽在了喉头。
6我想起了高中的时候,他不顾一切救下了差点被人推下楼的我。
当时有一个男生要跳楼,老师硬要我上去哄他下来。
结果那个男生情绪一激动,拉着我的手就要一起去死。
幸好当时是展奕文第一时间赶到。
他冒着差点也被拉了下去的风险把我救了上来。
现在既然展奕文不愿意接受现实,那我也没必要强求。
我轻轻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