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
“哈哈哈哈哈，你竟能做到如此！”
“对啊，季锦，都是那个女人！
那个贱人。”
祁阳接住摇摇欲坠的祁昭，“阿昭，阿昭你为什么?善恶本是一体，只有恶亲手抹杀了善，才能重伤恶。”
“我和念七一体双生，相互依存。
我死了，他也无法存活。”
念七撑剑倒地，捂住心口吐了好大一口血。
恶念消失，善念永恒。
祁昭揩走阳阳的泪，随着念七一同消失了。
“阿昭，阿昭，阿昭……”霎时，漫天星光飞舞，将祁昭的魂灵重聚。
是那个菜鸡系统。
它献祭出系统界的宝物，聚魂灯。
祁阳从菜鸡系统接过聚魂灯。
但聚魂灯也把念七的魂魄聚了起来。
善恶之灵重聚，在灯中形成混沌珠。
祁阳珍惜地轻轻抱着聚魂灯。
菜鸡系统告诫祁阳，聚魂灯需在二十八星宿守护下才能聚成魂灵。
祁昭才有可能回来。
“不管是阿昭也好，念七也好。
只要他能回来，我就知足了。”
20眨眼间，又是三百年。
新局长祁阳每日都会在星空下看祁昭。
“曾经你说我不是个完整的人，可你又何尝不是呢？”
“你任由恶念不断侵蚀你的善心，想尽力在我面前表现一个完整的人。”
“所以在好人剧本里才表现的那么坏胚。
真是个傻子……”三百年了，“阿昭，你知道吗？
宁愿姐去世了。”
“……她本是人，成了快穿宿主才有幸延续了这么多年的寿命。
江烨他要伤心死了。”
“所以我们不要像他们一样，好不好，你回来吧！”
突然一阵风吹过，时空管理局处于密闭空间，是不会有空气流动的。
“阿昭，是你吗?”入目而来的，是祁昭的虚影。
“阿昭，阿昭，我想你了。”
可没有过多久，祁昭的虚影也没有了，消失了。
他彻底消失了。
“……阳阳，梦该醒了。”
聚魂灯这种东西可以存在于修仙界，偏偏不会存在于系统界。
也对，本该就是这样。
本就应该这样……21星元4366年江烨已经随宁愿去了。
成了天上的星辰。
季锦是天道，寿命和树一样长。
她在虚无中孤独度过了千年，就像祁阳。
时空管理局也在不断升级，时空秩序也在不断完善。
祁阳也在时间长河中不断衰老。
她已经快两千岁了。
不论是善，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