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说完,眼神凌厉地剜向管家。
他立马会意疾步跑上楼。
好事被打断,阎泽川黑着脸浑身只穿一条内裤下楼。
孟烟雨穿着衣角勾丝的粉色真丝睡衣跟在后面。
我自嘲地笑了笑。
之前眼瞎的时候,一个人太孤单就喜欢摩挲衣角。
没想到孟烟雨这么没脸没皮,穿我的衣服睡我的男人。
人还没下楼。
阎爷爷粗声粗气骂着:“大白天的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阎泽川无所谓摆手,用口型无声说。
“反正淑云看不见。”
我勾唇笑了笑。
他倒是还记得我是个瞎子,可惜我不是又聋又瞎,耳朵还是能听得见。
我上前一步,刚想开口。
阎泽川余光瞥见我身上穿的病号服。
“淑云你怎么穿着病号服?
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脸上焦急的神情不像装的。
我心中冷笑,现在表现得快要急死一样又何必呢。
没等我反应,阎爷爷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不是让管家告诉你淑云流产住院,让你来医院陪护你为什么不来!”
我也很好奇阎泽川的回答。
两道目光齐齐汇聚在他身上。
阎泽川一头雾水:“淑云不是来月事嘛,怎么会是流产?”
“你你你……”阎爷爷直捶拐杖,气得说不出整话。
孟烟雨扭捏着从阎泽川身后探出头,脆生生地说。
“阎哥哥之前受过伤影响到生育能力,淑云姐怎么会怀孕,除非……”剩下没说的话,引人遐想。
阎爷爷审视的目光,在我和孟烟雨之间流转。
我装作受伤模样委屈道。
“之前医生只是说概率小,并不是完全没了生育能力。”
阎爷爷闻言面色缓和。
孟烟雨不满地噘嘴:“这事芊柔也是知道的,那医生说概率极低几乎是不可能。”
阎爷爷给管家递去眼色。
很快,阎芊柔被带来。
孟烟雨急忙上前,亲热地挽起她的胳膊。
“芊柔你说,医生之前确实说阎哥哥生育的概率极低对不对?”
阎芊柔胆怯地看了眼阎爷爷,点了点头。
阎爷爷冷眼直视阎泽川,厉声问他。
“你呢?
我想听你解释。”
没有哪个男人能甘愿承认自己不行。
阎泽川也不例外。
他铁青着脸,极不情愿地“嗯”了声。
我看向阎爷爷:“让医院加急做亲子鉴定,我可以向爷爷你发誓,孩子就是您的亲曾孙。”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