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鼻尖一酸,抽噎着解释。
“我没推她。”
“啪!”
阎芊柔扬手扇向我,瞪圆眼睛呵斥。
“不是你推的,难道还能是烟雨姐自己摔吗?”
我无助地看向阎泽川。
三年夫妻,他应该最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芊柔住手,回手了就算两平。”
孟烟雨故意摔倒没青没肿,我被扇两巴掌还踹了一脚。
这样算两平?
我的心好似被人扎穿,腹部也传来阵阵抽痛。
身下温热的血水流出。
我的孩子!
我挣扎着挪动到阎泽川脚下。
“阎泽川我怀孕了,求你送我去医院!”
“再不去,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阎芊柔冷嗤:“骗鬼呐!
当年那大夫说了,我哥没有生育能力!”
3阎泽川当年受伤,医生只是说今后很难有孩子。
身下血花绽开,我疼得蜷缩起来。
“泽川看在我们结婚这些年的情分上,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阎泽川慌张朝我奔来。
“淑云你怎么流血了?”
“阎哥哥, 淑云姐这是来月事了!”
孟烟雨拦下他,又接着说。
“元宵节来月事最是晦气,要是你过去沾染上,对来年公司的财运就不好了。”
阎泽川面露疑惑。
孟烟雨指向我身下的血,解释道。
“阎哥哥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看,这血红的发黑正常鲜血哪里有这个颜色。”
阎泽川脸色骤冷。
“小把戏都被烟雨拆穿了,还躺在地上装什么!”
我疼得说不出话。
阎芊柔不屑地嘲讽。
“瞎子只是看不清,又不是不能动手,来月事都不知道收拾干净,还把蹭的地板上那那都是!”
她撇撇嘴又说:“跟条母狗一样,狗能拖出去打死,怎么人就不行……阎芊柔!”
阎泽川冷声呵斥她。
我心底咯噔一下。
顾不上肚子的疼痛,声音发颤。
“旺财不是送人了吗?”
旺财是我从乡下带来的狗,我和旺财就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可自从搬到阎家后,它总是病恹恹的。
我眼瞎不能带它出门散步,阎芊柔就提议说给旺财另找个主人,也能更好地照顾它。
怎么会被打死了?
阎芊柔瞥了眼脸色发黑的阎泽川,顿时恼羞成怒。
“是被我打死的行了吧!
谁让那条狗和你一样,一来月事就把整个屋子弄脏,连空气都臭了不少!”
我猛地摇头。
“不,旺财它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