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长风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沅水镇妖影柳长风长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榴莲土豆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说得对,这世上有些东西,见不得光,总得有人守着。可我知道,这水下还有无数秘密,那些沉在淤泥里的怨气、那些没说完的故事,总有一天,会再冒出来。到时候,或许会有另一个风水师,接过这担子。
《沅水镇妖影柳长风长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亲说得对,这世上有些东西,见不得光,总得有人守着。
可我知道,这水下还有无数秘密,那些沉在淤泥里的怨气、那些没说完的故事,总有一天,会再冒出来。
到时候,或许会有另一个风水师,接过这担子。
的,我撒向水面,米粒漂了几秒,突然“砰”地炸开,像被什么东西一口吞了,溅起几滴黑水。
我心里一沉,这反应不对。
普通水鬼碰到糯米,顶多退几步,这东西却像是吃了补药,气势更盛。
水面猛地炸开一道水柱,高得像堵墙,水花四溅,砸在船板上冰冷刺骨,带着一股腥臭扑进鼻子里。
一团黑影从水下窜出来,直扑船头。
那东西足有四米长,通体漆黑,身上裹着厚厚的黏液,像泥浆凝成的壳,反射着油灯的微光,黏糊糊地滴下来。
它的头扁平,眼窝深陷,两只白瞳瞪着我,像两个空洞的窟窿,嘴里伸出一条长舌,舌尖分叉,滴着绿色的涎水,腥臭得让人胃里翻腾。
乍看像条巨蟒,可那身黏液和舌头,分明不是凡物。
“蛇妖?”
我低声嘀咕,手已经握住了乌木杖。
杖身粗糙,上面刻着父亲留下的符纹,摸上去有点烫,那是阳气被激发的征兆。
父亲的笔记里提过,湘西多山,水里偶尔生出蛇妖,喜欢吞人精气,修炼成气候。
这东西怕是活了几百年,怨气深重。
船夫瘫在船尾,双腿哆嗦,扯着嗓子喊:“救命!
水怪要吃人了!”
声音尖利得像被掐了脖子,刺得我耳朵发麻。
我没空理他,站起身,脚下踩稳船板,挥杖打向那蛇妖。
杖尖砸在它头上,黏液飞溅,发出一声闷响,像敲在烂泥上,它晃了下头,像是没感觉,舌头一甩,卷向我。
我侧身一闪,舌头擦着我肩膀扫过去,带起一阵腥风,船舷被卷得“咔嚓”一声裂开。
船身猛地一歪,水灌进来,淹到脚踝。
我咬牙站稳,挥杖再砸,这次对准它眼睛。
它反应快,头一偏,杖尖只擦过黏液,留下一道浅痕。
它发出一声嘶吼,像喉咙里卡了块铁,尾巴猛地拍水,水面掀起巨浪,足有两米高,像一堵黑墙压过来。
船身承受不住,猛地侧翻,我猝不及防,掉进水里,水冷得刺骨,灌进嘴里,带着一股腐臭,像吞了口烂泥。
我屏住呼吸,挣扎着浮出水面,水流湍急,几次差点把我卷下去。
我抹了把脸,水珠混着黏液挂在眼睫上,模糊了视线。
船夫抱着一块木板漂在水面上,脸色惨白,喊着:“我不会水!
救我!”
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哭。
我咬牙游
了转,支吾了半天,才让我进屋。
屋里一股霉味,墙角堆着几捆干柴,桌上摆着个香炉,香灰满得溢出来,像是好久没清理。
他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烟雾在屋里散开,像一层纱。
他低声说:“三百年前,镇上发瘟疫,死了半镇人,有人说河里有灵,抓了条黑蛇供奉,扔了牲畜下去,后来还扔过活人。
那年瘟疫停了,蛇就成了神,镇上建了个蛇庙,年年供奉。
可后来日子好了,庙废了,香火断了,它就报复。
前些日子翻船的事,都是它干的。”
我皱眉:“它藏哪儿?”
他指着河上游,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枯叶:“那儿有个水潭,底下有洞,黑得像地狱,没人敢进。
以前请的和尚,就是在那儿淹死的。”
我没多问,谢了镇长,回到河边租了条小船。
那船比昨晚的还破,船板缝隙里渗着水,划起来吱吱响,像要散架。
我带上装备——乌木杖、糯米、铜铃和青铜罗盘——独自划向水潭。
河面雾气浓得像棉絮,水流湍急,像无数只手在拽船。
我划了半个钟头,手臂酸得发麻,汗混着河水滴下来,总算到了水潭。
水潭深黑,周围水草密布,像张网,潭面泛着幽光,像有东西在下面发亮。
我深吸一口气,潜进水里,水冷得刺骨,像针扎进骨头缝,耳朵里全是水流的嗡嗡声。
潭底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手电,灯光照出一片模糊的水影。
水下全是淤泥和水草,缠得像一张网,几次绊住我的脚。
我游了十几米,听到一阵低吼,像是从潭底传来的。
我咬牙游过去,手电光扫过一团黑影,那蛇妖盘踞在洞口,足有五米长,周身缠着黑气,像一张怨气织成的网。
它缠着一根石柱,柱子上刻着模糊的符文,像被人用刀刮过。
它睁开白瞳,盯着我,长舌缓缓摆动,像在试探。
我屏住呼吸,手指攥紧帆布包,慢慢掏出父亲留下的“锁煞符”。
这符是他用朱砂和鸡血画的,符纸泛黄,边缘有些卷曲,上面密密麻麻的咒文像是用针刻上去的,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父亲说过,这符能锁住百年邪祟,但用一次得折寿,他没说多少,我估计少不了。
我攥着符纸,手心全是冷汗,指甲掐进肉里,水流的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
我叫柳长风,三十一岁,出身湘西一个没落的风水世家。
祖上靠给人看风水、破煞气混日子,传到我这儿,家道早就败了,只剩几本泛黄的旧书和一柄青铜罗盘。
小时候,父亲坐在院子里,手把手教我辨阴阳、识邪祟,他的声音低沉,像山间的风,带着股说不出的疲惫。
他常说:“长风,这世上有些东西,见不得光,你得守住咱们家的根。”
我那时不懂,只觉得那些符术和罗盘玄乎,长大后父亲失踪,我才接了这门手艺,靠着半吊子本事,走江湖混口饭吃。
说白了,就是个跑腿的命。
那是四月初,春雨绵绵,天空灰得像蒙了层脏布,连山头的轮廓都模糊不清。
我骑着一辆二手摩托,沿着湘西的山路往沅水镇赶。
那摩托是三年前从废品站淘来的,车身漆剥得斑驳,引擎时不时咳嗽两声,像个老喘病患者。
镇上有人托了个中间人找我,说沅水河最近不太平,船翻人死,闹得人心惶惶,求我去看看。
报酬不多,三千块,还得扣掉路费,可我兜里就剩几十块,接了这活,总比饿着强。
山路湿滑,雨水混着泥浆,摩托轮胎几次打滑,差点栽进路边的沟里。
我裹着件破雨衣,雨水顺着帽檐滴进脖子里,凉得刺骨。
开了三个钟头,前面没了路,只剩一条窄得像羊肠的小道,泥泞不堪,路边歪歪斜斜立着块木牌,上写“沅水镇,水路独行”,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像鬼画符。
我停下车,熄了火,摘下头盔喘了几口气,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四周静得吓人,只有雨声和远处传来的低鸣,像野兽喘息。
我从摩托后座的帆布包里拿出装备:一袋糯米、一根乌木杖、一串铜铃,外加父亲留下的青铜罗盘。
那罗盘巴掌大小,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摸上去凉飕飕的,像有股气在里面游走。
我把东西塞进背包,锁好摩托,沿着窄道往河边走。
鞋底踩在泥里,黏糊糊的,每迈一步都得使劲拔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味,像鱼塘翻了底。
走到沅水边,天已经暗得像泼了墨。
河面宽阔,水流湍急,泛着幽绿的光,像一条蛰伏的怪兽在雾中蜿蜒。
岸边停着几艘渔船,船身漆黑,船头挂着破旧的灯笼,随风摇晃,昏
,棚子被卷得粉碎,布条和木棍飘在水面上,像一堆破烂。
我咬牙挥动乌木杖,杖尖砸在它身上,黏液飞溅,溅了我满脸,腥臭刺鼻,像涂了层烂泥。
我抹了把脸,手黏糊糊的,胃里一阵翻腾。
那蛇妖发出一声嘶吼,像是喉咙里卡了块铁,尾巴猛地拍水,水面炸开,浪头足有两米高,像一堵黑墙压过来。
我被冲得后退几步,脚下踩着湿滑的石头,鞋底磨得吱吱响,差点摔倒。
我咬破手指,血滴在铜铃上,疼得一哆嗦,铃声更急,带着一股热气,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在震动。
我挥杖打向它眼睛,杖尖划过空气,发出一声低鸣。
它反应快,头一偏,杖尖只擦过黏液,留下一道浅痕。
它长舌一卷,缠住我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扯断,黏液顺着胳膊滴下来,烫得皮肤发红。
我咬牙从袋子里掏出一把糯米,塞进它嘴里,糯米炸开,像点燃了火药,黏液四溅,它松开我,发出一声尖叫,像是被烫了似的。
我趁机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用血画上咒文,手指因为用力而发抖。
符纸贴向它额头,燃起一团红光,像火焰在黏液上跳动。
它扭动身子,符纸被黏液溶了,化成一团灰烬飘落。
它怒吼一声,尾巴一扫,像铁鞭似的砸过来,我被拍飞,狠狠摔在岸边的石头上,胳膊一阵剧痛,估计脱臼了,左手垂下去,像断了线。
铜铃被撞落,掉进水里,铃声戛然而止。
它潜回水里,水面恢复平静,只剩几圈涟漪在荡漾。
我躺在地上喘气,胸口像被压了块石头,每吸一口气都疼得龇牙咧嘴。
我摸了摸胳膊,果然歪了,疼得眼前发黑。
我挣扎着爬起来,盯着水面,那腥臭味还在,浓得像雾。
我喘着气,心里暗骂,这蛇妖道行不浅,普通符咒压不住,得找它的根源,不然我这条命迟早交代在这儿。
第二天,天刚亮,雾气还没散尽,我一瘸一拐地去找镇长打听蛇妖的来历。
镇长住在一栋两层木楼里,门前挂着个破旧的灯笼,红漆剥落得像一张鬼脸。
我敲了半天门,一个胖老头才探出头,满脸横肉,眼神闪烁,像怕被我看穿什么。
我开门见山:“老先生,这河里的蛇妖是怎么回事?
别藏着掖着,我是风水师。”
他愣了下,眼珠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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