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看来得改变思路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陆洋,告诉他我要带着可可跑路。
让萧容鱼体验一下当初这么对我时,我的感受。
要是她想见女儿,你就问她要她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陆洋闻言高兴的哇哇大叫:“觉醒吧!
我的勇士,我会为你高呼的。”
嘶...这呆子,病得有点重。
我很信任陆洋。
虽然我们在这个正副院长上有竞争,但陆洋这个同志我真的非常信任。
他之所以支持我离婚,一是因为我父母失踪,妻子卷走我家资产,绝情离去的悲惨命运。
所以他很不爽萧容鱼,当然我们研究院这帮老同学也都一样。
二是我们研究院全是技术派,他们都不想让资本家介入。
觉得资本家没有人情味,萧容鱼就是发生他们身边人身上的典型。
大家都觉得我们的技术,就是要为普罗大众服务,而不是为资本服务。
我这帮兄弟跟我一样都爱卷。
但有一说一,情操也是非常高的。
他们甚至连我的投资公司经理人,和几位骨干负责人都不喜欢。
认为他们都是万恶资本家的走狗。
阿西吧!
感觉好尴尬啊!
我只好当作不知道他们骂的谁。
他们技术没我强,钱没我多,也就只能借着情操酸酸我了。
我交代了陆洋一些事,研究院的事先由他全权负责。
顺便把我保险柜的密码也告诉他了,如果我的经理人要盖个章什么的,让他也帮我一下。
技术流的人都很简单,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没有歪心思。
交道打多了,你甚至会觉得他们有些中二,有时候总是会搞一些莫名其妙的动静,但我不嫌弃他们。
研究这行压力大,总是会不自觉的做些稀奇古怪的动作,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舒缓压力,有时候我也一样。
陆洋这人除了这个院长位置,他没有任何别的功利心。
但院长这个职务我肯定不会让给他的,我赢了,就是我的。
就算他能在我保险柜里拿到公章什么的,趁我离开时给自己下任命书也没用。
因为研究院最大的股东是我爸,其他人,包括陆洋都是小股东。
我爸不在场,需要他们所有人投票、签字。
这群技术派的人又只认死理,只认赌约,我根本不虚他动手脚。
投资公司更是以我爸的名义百分之百控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