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像是思路被打断，又或者是运行时遇到BUG的程序，出现了明显的停顿。
“曾经……我没有遇到过ART，只在资料上有看过啊……”橙子灵光乍现的思路在这个停顿之后变得愈来愈模糊，虚拟与真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里不断产生割裂。
对面的稽似乎也为橙子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和这个诡异的停顿感到茫然，只是疑惑地打量着皱着眉的橙子。
“来咯——”随着那碗熟悉的红烧牛肉面被端上桌，两人的思绪才算回归，稽起身对老板说：“麻烦也给我来一份和他一样的，谢谢。”
之后坐下来看着已经开始吃面的橙子，现在的他似乎把那些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好像天大地大都没有这份晚餐大。
“你常来这？”
稽问，看橙子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就像回家了一样。
“看不出来？
这里的老板都快成我干爹了。”
橙子开玩笑地回答道，说着，把那金黄的手擀面往嘴里送，在胃里又一次打响了对寒冷的战争。
“前辈，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强的？”
稽问橙子，橙子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等这口吃完才缓缓回答到：“强大是要付出‘代价’的……啊——”就当稽认为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要像之前那样松弛幽默地解说时，却看见那双橙色的瞳孔里那难以察觉的严肃——即使对于作为美术生的稽来说，察觉这股严肃也并不简单，它就像是平静水面下的冰山主体一样无法窥见全貌，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逐渐浮现，像是置身于漏水的船舱，冰冷刺骨的海水正不断通过破洞涌入，将舱内的人员逐渐吞噬；稽此刻可以断言，如果这股莫名的压迫感完全释放，将不弱于世上的任何一位城主。
“想我的虚实结合，看上去很帅对吧，但是有一条准则就是‘虚拟’永远建立于‘现实’之上。”
橙子开始举起了例子，周围那若有若无的压迫感才消失，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浮现出一抹追忆，连带着眼神都柔和了起来。
就比如如果有“终”在虚实结合的领域内，橙子就有信心可以将它的破坏力降到最小——抓痕可以替换成孩童的涂鸦，墙面和地面的大面积凹陷可以替换成细小的裂缝，甚至连被杀死的无辜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