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清黎秦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半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他那明显在闪躲的目光,段清黎没忍住在他的脸颊上掐了一把。掐完了才反应过来,她掐的人是秦昀深啊,他要是发火……恐惧的情绪稍一露头,她就被秦昀深的反应给惊着了。男人把自己的另一边儿脸递了过去。“老婆,这边再来一下,我有强迫症。”段清黎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容僵在脸上,人家都等着了,她还能怎么办呢,只好成全了。又掐了一把之后,秦昀深像是满足了一般,眯着眸子,一脸的享受。段清黎却不是很淡定了,她一直都觉得秦昀深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尤其是他那小黑屋墙上挂着的满满的物件,无一不叫嚣着,这位大佬是个变态!可现在,她又觉得,似乎秦昀深不是使用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和她挺合适的,毕竟她喜欢啊!“老婆……你再扯我的脸皮要掉啦……”秦昀深疼的一副要...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他那明显在闪躲的目光,段清黎没忍住在他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掐完了才反应过来,她掐的人是秦昀深啊,他要是发火……
恐惧的情绪稍一露头,她就被秦昀深的反应给惊着了。
男人把自己的另一边儿脸递了过去。
“老婆,这边再来一下,我有强迫症。”
段清黎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容僵在脸上,人家都等着了,她还能怎么办呢,只好成全了。
又掐了一把之后,秦昀深像是满足了一般,眯着眸子,一脸的享受。
段清黎却不是很淡定了,她一直都觉得秦昀深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尤其是他那小黑屋墙上挂着的满满的物件,无一不叫嚣着,这位大佬是个变态!
可现在,她又觉得,似乎秦昀深不是使用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和她挺合适的,毕竟她喜欢啊!
“老婆……你再扯我的脸皮要掉啦……”
秦昀深疼的一副要哭的样子,被掐到五官都变了形状,段清黎赶紧松手。
“对不起对不起,疼了吧。”
她心疼的揉了好几下,自己脑子里天马行空的,竟然忘记了手上还掐着人呢,自从接受那个治疗之后,她总觉得脑子不够用,时常会发呆。
捧着秦昀深的脸,对着刚刚被自己掐的位置亲了一下。
秦昀深身体一滞,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分析出来问题了。
他抬起手,对着自己另一边脸狠狠的掐了一下,脸颊瞬间通红一片。
“你……干什么呢啊!”
段清黎赶紧捂住他的两侧脸,看着他茫然了一瞬,跟着反应过来了。
“要亲亲是吗?”
秦昀深使劲点头,额前的碎发都跟着上下动了动,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闪烁着期待的光。
“是,掐红了就给亲亲,对的吧,那这边也红了,要老婆亲亲才能好的。”
段清黎对着他的脑门拍了一巴掌。
“再犯傻我可揍你了啊!”
她可不敢再亲了,这要是再亲一口,秦昀深说不准能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呢。
秦昀深挨了打,就又缩回座椅里,靠着车窗轻轻的叹息,拉着长音小声抱怨。
“边城是谁啊……”
“好好好,我告诉你!边城啊,是很多年前我资助的一个贫困学生,当初一共好像有七八个人呢,他是其中之一,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竟然跑这来了。”
段清黎的记忆中,边城学习很好的,当初她选择捐助,就是看到了他那双不服输的眸子和满是斗志的感觉。
“你觉得惋惜吧,那样好的一个男生竟然沦落至此,你心疼他了吗?”
秦昀深的手缓缓伸向她,就在段清黎以为他这是吃醋时,男人看向她,轻声开口。
“你看上的人,一定是很优秀的,如果他真的是因为遇到了困难走了这一步,我们该帮他纠正的,他年龄小,人生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
段清黎第一次感受到了成熟男性的魅力,他们不会像是小男生一样,只会发疯,只会吃醋,作闹。
他们会很聪明的去观察你的想法,给你最中肯的建议,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你的心中所想。
和这样的相处,确实很轻松。
“谢谢,你……”
秦昀深打断她。
“不要谢谢,是我应该做的,但是一点不妨碍我吃醋,我还是觉得心里酸溜溜的,还有点刺刺的疼。”
他抓起段清黎的手,完全没了刚那副沉稳的模样,反而是小心翼翼的,一边观察她的脸色,一边撒娇。
秦云深无所谓的笑笑,安慰人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挺温柔的。
“没什么,年岁大了嘛,总有点毛病的。”
前头司机一脚刹车。
“先生,这是距离最近的医院了,但是不大,可以吗。”
秦昀深点点头,她的手臂还在流血,必须先止血才行,别的都不重要。
急诊室内,先赶到的秦哲礼抱着哭哭啼啼的段舒曼,耐心的哄着。
“不会留疤的,放心吧,没事。”
“医生,请你帮这位患者处理一下,她的手臂在流血。”
秦哲礼听到声音猛地回头,难以置信的盯着秦昀深道。
“小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昀深像是没听到一样转头看了一眼司机。
司机立刻心领神会,走到医生面前,交代道。
“请处理一下这位患者的伤口。”
秦哲礼瞬间就急了。
“小叔,事情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了,段清黎是我的未婚妻,你是小叔也不能插手我的家事吧。”
不等秦昀深开口,段清黎直言道。
“你是忘了我刚才的话了是吗,我会去秦家退婚,你我再无关系。”
医生检查了一下伤势,段清黎这边伤口不断流血,还是要先处理的,却不曾想秦哲礼瞬间恼怒,他一把拽住医生的胳膊,厉声道。
“先处理这边,她这没事!她是我未婚妻,出了事我负责!”
医生左右为难之际,一只手拽住了秦哲礼的衣领,一拳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
男人被打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秦昀深对着医生道。
“先处理这位女士的,然后再处理另外了两个。”
“秦昀深!”
秦哲礼怒骂一句,男人转头,阴森狠戾的目光像是能将他生吞活剥。
秦昀深往前一步,地上的秦哲礼便退一步,缩在一旁椅子上的段舒曼则是完全没了动静,像是没看到她口中那个哲礼哥哥正在挨打一般。
“这伤口要缝合啊。”医生一句话瞬间拉回了秦昀深的思维。
男人几步冲过去,低头仔细的观察她的手臂。
“伤口确实不小,估计要缝合两针吧,请你打最好的麻药,手轻些。”
说罢,他转身背对着医生站在距离一米远的地方守着。
不安的双手来回的揉搓,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一旁的司机一直盯着医生缝合。
这小小的医院,值班医生也就一个,见自己的心上人没有得到医治,秦哲礼似乎是还不死心,他指着秦昀深恶狠狠道。
“你这是仗势欺人!”
男人理所应当点头。
“是,你能怎么办。”
“你!”
秦哲礼气的脸色涨红,双拳紧握,不过秦昀深说的对,他还真是不能怎么样,毕竟自从秦昀深回来之后,他在秦家本就不稳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先生,处理好了。”司机小声说了句。
秦昀深转过头,扫了一眼她的胳膊,朝着医生点头道谢。
“多谢。”
“不客气,但是患者是摔倒了,还是建议住院观察一天,如果嫌我们医院小,开车半个小时有一家私立医院,环境不错的。”
段清黎赶紧拒绝。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那家医院她可是知道,进去切个阑尾炎都十万块打底,她虽然是段家的女儿,可还不如段舒曼那个私生女受宠,她的钱不能用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面。
秦昀深转身出去,见她似乎要自己打车走,便直接把人拦住。
“段小姐这是要去哪里,你看没看过新闻,一个人被撞了一下,身上都不痛的,以为自己没事,结果第二天死了!说明什么?”
“说明……人不能嘴太欠了!”段清黎一阵无语,原本脑子就很乱,此刻更没有心情应付他,“今天的事情就多谢秦先生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检查也没关系,我打车回家就行。”
秦昀深没有劝她,而是换了个话题。
“不是想退婚吗,秦家和段家是联姻,私生女入不了秦家门,所以只能是你,你打算如何跟家里交代?”
秦昀深说的对,如果爸爸知道她敢提出退婚,估计会把她的腿打断吧,这件事靠她自己确实不易。
“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去医院,我跟你讲此事该如何妥善解决。”
秦昀深笃定般的拉开车门,像是刚才在路边捡到她时确定她一定会上车一般。
医院内——
医生拿着各种报告单,推了推眼镜。
“没有太大问题,大多数都是擦伤,手臂那处有点严重,一周后拆线就好了。”
病房内的段清黎手指飞快的回复着消息。
(放心,没大事。)
“一只手也能发消息?”
秦昀深站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本就打开的门,男人身量颀长,站在那里像是T台上模特定格的一瞬间,气场逼人又矜贵非常。
他将手里的保温杯打开,递了过去。
“四十五度的水,杯子是刚刚买的,洗过了。”
段清黎受宠若惊一般接过水杯,这个传闻中不近人情,少年老成的秦家继承人啊,他亲自给自己倒水,还洗杯子,自己是上辈子救他命了吗!
保温杯中的热气熏的段清黎眼睛泛酸,她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对了,秦先生,你说你有办法帮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秦昀深的表情带着些许的错愕,许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男人缓缓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一字一顿的诚恳解释。
“我也需要段家的联姻,你知道的,段家太爷爷和我爷爷是战友,在我爷爷心中娶了段家姑娘才有资格做继承人。”
段清黎人都麻了!
如果摆脱掉渣男的办法是跳入另一个深渊,她为什么……
女人的思绪被秦昀深的动作给打断了,男人缓缓脱着外套,双手背在身后,胸前鼓鼓囊囊的。
他将外套披在了段清黎的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勾松了领带,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脖颈的青筋凸起,略微一动,胸肌若隐若现的。
段清黎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如果这是另一个深渊,她确实有点想试试,到底多深……
秦哲礼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着,脸色涨红,心里却只能劝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曼曼。
“好,小婶婶!这样总行了吧?”
秦昀深低头看着段清黎,不等开口就忍不住吻在了她的唇上。
“老婆,大侄子叫你呢。”
“嗯!”段清黎回吻一下,这才看着秦哲礼道,“大侄子叫的不错,但是你这个年纪了,我就不给开口费了吧,回头等你结婚我一块给!”
秦哲礼的表情变幻莫测的,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昀深在她的脑袋顶上摸了摸,语气轻轻的问。
“老婆,觉得解气吗,有一点点解气吗?”
段清黎当然知道秦昀深这是为了给她出气的,不然就凭秦哲礼比她大这一点,都无需叫她小婶婶。
现在的人,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规矩。
她点了点头。
秦哲礼这才继续。
“这样总行了吧,小叔叔你要是觉得出气了,咱们说正事吧。”
秦昀深抬脚勾住一旁的凳子,距离段清黎很近坐下了。
“你说吧,你小婶婶也要一起听的,她是我老婆,我的事不能瞒着她,这不道德。”
秦哲礼气的手指尖都哆嗦了,早知道他还叫一句小婶婶做什么。
“好!好好好!我说行吧,小叔叔你就算是不帮忙,也别插手行吗,我们为了救曼曼已经给她开了精神疾病的证明了,这样还不行吗?”
段清黎扭头看了秦昀深一眼,她一直都没空出时间去问问段舒曼的事情。
所以,段家和秦哲礼给她想的办法就是开个精神病的证明,这样的话,算是保外就医?
可这不是坐实了段舒曼是精神病吗,这以后工作都是个麻烦事吧。
不过也对,她要是嫁给秦哲礼的话……
也不对,秦家不会允许她一个私生女嫁给秦哲礼的。
可是……秦昀深到底做了什么呢。
见秦昀深迟迟未开口,秦哲礼的话锋转向了段清黎。
“是你吧,段清黎我都说了,我和曼曼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不信我呢,我心里是有你的,秦太太的位置我会给你留着的啊,你非要跟小叔叔吹枕边风,非要把自己的亲妹妹送进监狱吗。”
瞧瞧瞧瞧!
秦昀深忍不住给他鼓掌。
“好一朵圣母白莲花啊!你把一个罪犯说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大侄子啊,亏得咱们国家的法律你没有参与编撰,不然这世上得冤枉死多少人啊。”
这几天,段清黎不止一次的体会到了秦昀深的嘴毒,却没想到,他这嘴毒的还挺可爱,还能这样中听。
“可她们毕竟是亲人啊!小叔叔,我不求你帮忙解决这件事,你能不能别从中作梗啊,这事本就是段清黎不对,怎么说曼曼当初也救过她,如果不是曼曼让她跑了,段清黎的身子干不干净了可还不好说呢。”
砰的一声!
秦昀深抄起桌子的一个水晶摆件,对着秦哲礼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眨眼睛,秦哲礼的额角流下一行鲜红的血液,他踉跄了一下,扶着一旁的桌子,刚想发火就被秦昀深那双狠厉的眸子吓到声音都发不出来。
见到他脸上的血,秦昀深抬起手,挡在了段清黎的眼睛前面。
“当初的事情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段舒曼设计陷害我老婆,你当这件事我会不计较吗?
都在查着呢,而且秦哲礼啊,你要庆幸,当初是没事,要是我老婆真的被伤害到了一点点,你信不信我弄死段舒曼,顺便让你下去陪着她啊!”
况且,他们结婚之后,段清黎就没有在晚上出去过了,她已经改了,已经专情了。
所以,这件事不能怪段清黎,再说了,要不是自己不够年轻,她也不会去看别的男人。
所以这件事,我也有错啊!
不能怪宝宝的,完全就是我的错,得去……敷面膜。
“宝宝,对不起啊,你别生气,我也陪着你喝酒行吗,我酒量特别好,你喜欢什么我都会,唱歌也行,跳舞……我能学!”
“我的妈耶!”
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听到秦昀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震惊到想伸手接一下自己的眼珠子。
她之前不记得,也忘记了,可现在,却实打实的知道,这人就是秦昀深,传闻中那个只要回来就能对秦家只手遮天的秦大佬。
他这会儿蹲地上,乖的像是一只正在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大金毛,他怕不是要吃了段清黎吧。
见到景然过来,段清黎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景然直接伸出手,语气并不善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段清黎的好友景然,景邵是我哥,咱们上次见过一面的。”
她这分明是在给段清黎撑腰,是在告诉秦昀深,她的背后有景家。
最重要的是,景邵。
这个人虽然不是多厉害,也不是多有头脑,可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他那混不吝到亲爹都敢骂的性格,和张扬到活像一只花孔雀的行为,让正经人都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生怕和他扯上哪怕是一点点关系。
“你是景邵的妹妹啊,我倒是挺欣赏你哥的,估计他妹妹也不错。”
景然张了张嘴,虽然这话是夸赞,可听起来实在是刺耳。
她双手捏着段清黎的脸蛋,愁眉苦脸的哀嚎。
“梨子啊,你怎么不能选一个正常人领证呢,实在不行你选景邵啊,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不敢跟你耍混蛋。”
秦昀深伸长手臂,将段清黎护在了怀里,心疼的揉着她被捏的脸颊,蹙眉看向景然时,目光中有一丝凶狠。
“你倒是也选一个正常人啊,景家人这么没素质吗,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呢,你给我老婆捏坏了,她的脸都要破了!”
段清黎赶紧调解。
“不疼的!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事了,来试音响效果的不是吗,去大厅吧。”
景然原本还想说点什么,被她这么一捣乱把自己要说的话也给忘了。
“那走吧,我还以为你自己来的呢,把弟弟们都给你叫来了,结果你倒好,还带着个男人。”
“老公!”秦昀深指着自己的鼻尖又补充道,“带着自己的老公没问题,我也能陪酒,也能唱歌,还给摸!”
“小弟弟们也给摸的,你不信的话我让梨子摸给你看啊。”
景然挑衅般的朝着他一挑眉,还不忘讽刺一句。
“秦家的素质看起来也一般,跟人家说话还带着耳机!”
秦昀深再次解释了一下。
“我这个是助听器,还有,她不能摸别人!”
景然的脚步顿住,呆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段清黎,看到段清黎闭着眼点了一下头。
她的一张脸瞬间涨红,立刻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东西长的也太像……对不起!”
秦昀深无所谓的笑笑。
“很多人都会误解的,没关系,只要你别给我老婆再找弟弟就好。”
“不找不找,绝对不找了,你比那些弟弟好多了,你成熟、稳重、有责心,长的还帅呢!”
秦敬山赶紧命人把钢琴给抬走,老爷子的怒气才算是平息了不少。
只是见到段清黎时,眼中还是有些许的愧疚的,他总是认为,秦哲礼配不上这样好的姑娘,可又有战友的情谊在,他不得不守诺言。
老爷子受不了这边的热闹,直接进了书房。
段清黎还在思索着,该如何提出退婚,还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一旁的秦太太看了老爷子的眼神,连忙拉着她到处敬酒。
一圈下来,段清黎喝的迷迷糊糊的,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一杯水递到面前,她只以为是服务生,喝了一半才看到竟然是秦哲礼。
“不舒服了吗,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吧,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些的,可你也知道,曼曼到底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该让着她点,我也是为你赎罪啊。”
一年前,段清黎刚回国,因为生病需要接受mect治疗,在第一次出院后的一天,段舒曼和段清黎一起去城郊的咖啡厅。
回来时遇到了几个小流氓,段舒曼为了救段清黎,被小流氓们给侮辱了。
段清黎因为当时处于治疗期间,记忆是混乱的,这些话都是后来,去了医院时,段舒曼说的。
当时她闹着自杀,不许别人报警,更不让秦哲礼离开她半步,直到现在,段清黎都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段舒曼为什么一定不要报警。
她顿觉疲惫,更不想和秦哲礼说话,早晚是要退婚的,有什么好说的。
佣人过来扶着她,一路进了上面的房间,浑身突然生出一种燥热,热到她想找点冷水喝一下。
拿着瓶子坐在沙发上,却怎么拧都拧不开,身边伸出一只手,接过瓶子,拧开盖子又递给她。
“谢谢。”
段清黎喝了一口才发觉不对,一转头,一张熟悉的帅脸出现在面前。
她的脸颊顿时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心跳如战鼓般疯狂的跳动。
手也不自觉的抚上男人坚实的胸口。
胸肌发达,身材不错啊。
“就是不知道,腰细不细。”
秦昀深抓过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间,沉声解释了一句。
“只有腰是细的。”
段清黎的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没给秦昀深说话的机会,对着他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男人努力的迎合着,本能的矜贵在这一刻显得破碎不堪,像是饿了很久的狼,攻城掠地般的疯狂攫取着她的每一寸。
他们像是这世上最适合的情人,像是上辈子做惯了这种一样的轻车熟路。
最终,秦昀深不得不狠狠的掐自己一把,控制住继续下去的冲动,他双手扶着段清黎的肩。
急促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
“段清黎,我愿意给你当解药,可现在不是时候,你被人下药了,听话,咱们去医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段清黎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衣服被扯到凌乱,脸颊染上一丝难以描述的绯红,花掉的口红不用说都能看出来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有多少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你起来!不许说话啊!”
她拉起秦昀深,不由分说的将人推到另一个房间,刚关上门,房门就被从外面撞开了。
段舒曼带着秦哲礼和秦家的一众人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段清黎的样子,段舒曼得意又鄙夷的笑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呢啊,房间里的奸夫到底是谁?这可是在秦家啊,你怎么敢乱搞的啊!”
秦哲礼难以置信走近,在看到段清黎脖子上的一块青紫时,恶狠狠的抬起手。
啪的一声——
段清黎一巴掌抽在了秦哲礼的脸上,力气不小,五个手指印很是明显。
“你还敢打我?段清黎你找死是吧!”
秦哲礼指着她,又要抬手的时候,段舒曼已经冲到卧室的门口。
她耀武扬威的拍门,朝着里面大喊。
“谁在里头,敢做不敢当了是吧!你胆子不小,竟然敢给秦家人戴绿帽子。”
一听这话,身后的秦太太顿觉丢脸,恨不得赶紧将这个段清黎扫地出门。
“你段家这样的门第,能攀上秦家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如今还闹成这样,段清黎,我原本就不看好你,还好我儿子还没跟你订婚!”
段清黎心中一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退婚了啊,虽然名声不太好了,但是她无所谓,反正她这辈子不嫁人也挺好。
几个看热闹的在门口笑话着秦哲礼。
“呦,上流社会,玩的可真下流啊,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啊!”
秦哲礼这辈子哪里听过这样的羞辱,恼羞成怒下,他对着段清黎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原以为会响的巴掌没有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一记重拳。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秦昀深直接抓住了秦哲礼的手腕,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秦哲礼倒在地上,左侧脸颊顿时肿起,他偏过头吐了一口血,隐约间还能看到一颗牙。
“小叔叔……你怎么会在这啊?”
秦昀深不急不缓,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边点开一边解释。
“我啊,来给大嫂贺寿,却没想到撞到这么愚蠢的事情。”
秦太太见自己儿子挨打,哪里还顾得上五房是不是受宠,她将地上的秦哲礼扶起来,心疼的摸了一下他的脸,对着秦昀深阴阳怪气道。
“我家的儿子也轮不到五叔来管教吧,再说了,你和侄媳妇在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
秦昀深也不客气,点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
(你就在那个房间等着,等会段清黎过去了,你一定要得手,放心吧,我给你找好关系了,你只管说你是段清黎的情人就行,别的不用操心。)
这声音不用说,很明显就是段舒曼的。
秦云深放下手机,幽幽开口。
“不巧,刚才段舒曼女士打电话,被我听到了,不巧我就点了一下录音,不巧,我还把那个男人给抓了。”
门口的警笛声响起,秦昀深淡淡的勾了勾唇。
“巧了!我回国这么久,刚学会打报警电话,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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