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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一夜未眠,聒噪的手...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3-03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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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一夜未眠,聒噪的手...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精彩片段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同样是实习生,方才在手术缝合时,纪云州可是温又耐心的指导郑欣然。

而我,却因为一个不算失误的失误,就要被记处分。

心里骤然冷凝,像是吃了黄连,压了一层的苦涩。

“哑巴了?”廖黑脸见我没吭声,提醒道:“还不好好跟纪医生道个歉?”

自尊在一瞬间被踩在脚底,我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再看看面前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孔,喉咙里却像是吞了一口沙子,干涩至极。

而纪云州,却像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呵,我在期待什么呢?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本就不是我啊。

心脏一阵阵抽痛,我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蒙上了一层水雾:“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纪云州依旧神色淡淡,其他人见状也没敢接话,室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落下的声音。

“云州师兄,”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沉静,郑欣然上前一步,小心又诚恳道:“沈医生是和我是同一批进医院的实习生,我知道我们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能不能请各位前辈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呢?”

她声音不大,但尾音又娇又软,听着挺让人心疼的。

可她明明和我一样,只是一名小小的实习生啊,却在所有前辈都不敢插话时,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替我说话。

我知道,这是纪云州给的底气。

其他同事见状也跟着帮腔:“是啊,小姑娘毕竟入科室没多久,多加练习便是。”

廖黑脸却依旧不依不饶:“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眼高手低,要是不给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乱子来,纪医生你说是吧?”

后一句,廖黑脸明显有些恭维纪云州的意思。

于是所有人,都在等纪云州的表态。

半晌,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开口,嗓音低沉凛冽:“实习生身份不是借口,手术室更不是实验室,既然承了医生这个名,就该时刻对患者负责。”

一番义正言辞的发言后,纪云州率先离开了消毒室。

其他人紧跟其后。

事情好像就这么了了。

但等到室内只剩下我们麻醉科时,廖黑脸却板着一张脸道:“纪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下午查完房你就去实训楼练习插管,明早我亲自检查。”

这是要我加班练习呢。

技不如人,我认。

下班前,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实训楼,不料人刚走到门口,竟跟梁皓渺打了个照面。

“新来的实习生要练习打结,”他微笑着解释,“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你看,郑欣然有纪云州手把手教,新来的实习生有梁皓渺这样的好脾气辅导,唯独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我连插管练习的教室在哪一间都不清楚。

“沈医生是第一次来实训楼吧?”梁皓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乐呵呵道:“得,今天我就免费给你当一回人工导航。”

梁皓渺把我带到了麻醉科实训室。

看着琳琅满目的麻醉器械,我心口的酸胀感更盛了。

想着在半个月前,我怎么都没想到日后会跟这些工具打交道,日复一日。

还被自己的带教老师当众批评。

这简直比直接让我做开颅手术的难度系数还要高。

我真的,能胜任麻醉医生这个职业吗?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

“所以,沈医生今天要练习的麻醉项目是?”

温润的语调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了抬眼睫,低声道:“困难气道插管。”


我是在欢声笑语中提前离场的。

回到住处已是深夜。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了雨,蒸腾的水汽在窗户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倒映着我落寞又孤寂的身影。

这个家很大,江景大平层,居住环境一流,在寸土寸金的京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居家之处。

可在这样高端舒适的房子里,却常年只有我一个人。

时针悄悄划过午夜,我知道,今晚纪云州又不会回来了。

开门声却突兀的响起。

我疑惑的望过去,见到男人颤颤巍巍走近的身影。

纪云州居然喝酒了。

男人结实的手臂缠在我腰上时,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整个人倾压过来。

侵略感十足。

我倒退两步,却被逼在落地窗前,凛冽的雪松夹杂着纪云州身上独有的气息弥漫在鼻尖,闻的我心口燥意一片。

“纪医生这是饿了?”我听到自己语气里的嗤笑,和委屈。

算起来,我们已经大半年没做了。

今晚他突然这么有兴致,原因可想而知。

“这么久没做,都不想我?”

他声音很低,气息落在我的耳旁,似有蚂蚁在咬我的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新婚时这个看着斯文清冷的男人在床上折腾我的场景,气势顿时弱了半分。

纪云州趁机单手捧住我的脸,霸道又蛮横的撬我的唇,见我没回应,边吻边说道:“月月乖。”

他吻的痴缠又急切,浑然没有平日里那副利落模样。

带着一股子侵占味。

嗓音里还夹着诱哄。

让我有种被爱的错觉。

但他明明,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

“专心,”我的唇被堵严实,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纪云州突然加重了力道,“抱住我。”

我看到我们的影子交叠在落地窗前,影影绰绰。

事后,男人又恢复成清心寡欲的模样。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人正站在窗口打电话,身上是换好的套装,白衬西裤,宽肩窄腰,整个人看上去高大挺拔。

声线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有力。

“岳母你别着急,孩子的事已提上日程。”

竟是我妈刘女士的电话。

她一直是催生大军里的前锋人员。

不分日夜。

但提上日程是什么意思?难道纪云州有要孩子的打算?

我刚想接过话茬,视线蓦地与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只一眼,我便看清了他眸中的厌弃。

片刻后他掐了线。

我们一左一右的对望着,我刚准备为我妈致电他的事道歉,就听到他说:“明早还有个会,我先回科室,另外……”

他顿了顿,瞄了一眼梳妆台,淡淡道:“记得吃药。”

他说完这话后便出了卧室,我后知后觉的看向桌面,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事后药。

心脏毫无征兆的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剧烈的跳动,冲的我鼻尖忍不住的发酸。

我该想到的,被迫娶我的纪云州,又怎么会允许我怀上纪家的孩子。

更何况距离三年之约,也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了。


室内陷入短暂的静谧之中。

几秒后,纪云州步履平缓的走过来,看着婆婆道:“吃饭了吗?”

他声线平稳,脸上也没多余的情绪,看不出喜怒。

婆婆瞄了我一眼,抬高声音道:“现在这种情况我能吃得下去吗?阿州啊,你这个媳妇了不起啊,好端端的纪太太不当,偏要去京协应聘,医生的工作本就没日没夜的,按这个进度,今年我跟你爸抱孙子的愿望肯定又要落空了。”

今年。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心口一片苦涩。

或许是我跟纪云州演技太好,才瞒得两家父母都以为我们是真夫妻。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段错误的婚姻,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阿州,你说句话啊,”婆婆见纪云州没应声,又吐槽道:“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得过去吗?”

婆婆的不满已经从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溢出来了。

纪云州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淡漠的眸子扫过我的脸颊,出声道:“等会给人事部去个电话,把明早的笔试拒了。”

拒了?

所以纪云州,也是跟婆婆一样的态度?

一种巨大的失落感扼住我的心脏,鼻头顿时酸涩一片,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往外涌。

他是不是忘了,昨晚亲手给我准备事后药的人,也是他啊。

“为什么?”话说出口,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为什么明明没有把我当妻子看,却还要用纪太太的身份困住我?

“你知道的,”纪云州看着我,理所当然道:“医生的工作确实忙。”

所以他希望我像以前一样,每天躺在这座看似奢华却冰冷的房子里,盼着他回家吗?

“还能为什么,整天泡在医院能专心备孕吗?”婆婆在一旁补充,“要我说啊,改天妈在给你约个妇产科医生瞧一瞧,要真是无法自然受孕,也可以借助科技手段嘛。”

“科技手段”几个字刺激到了我。

所以在婆婆眼里,我只是一个生育机器?

“妈,”我强压着心口的酸楚,瞄了一眼桌上的女性专用备孕礼盒,回应道:“要不改天给纪医生约个男科吧,毕竟……生不出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问题。”

婆婆忽的被噎了一下,脸色又沉了几分。

纪云州见状马上接话:“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来接您,应聘的事,我跟她谈。”

婆婆虽然不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应允了,只是临走前,悄悄地剜了我一眼。

等到室内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时,男人交叠的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去解袖扣,再把袖口卷起来,露出了一小节紧实的手臂。

他十指修长,指节分明,连手肘之上的肌肉都隆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那是一双独属于外科医生的手。

动作轻缓又优雅。

却给我一种伺机而动的错觉。

良久,见我没吭声,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头顶的灯光映照在他硬朗的五官上,照的人愈发矜贵。

只是那双瑞凤眼里,猝然间多了几分冷厉。

薄唇轻起,他目光睥睨:“就这么着急去京协?”

我反问道:“就这么不想我去京协?”

也是,那里毕竟是纪云州的主场,我若真去了,久而久之,只怕会耽误他立单身人设。

现在的纪医生可是有了心尖宠。

想到这,我补充道:“不过纪医生放心,真在医院碰上了,我也会像之前那样装作不认识。”

反正这个戏,我已经演的炉火纯青了。

“哦?这么急?”揶揄声起,男人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真把纪家当跳板了?”


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

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

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

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

我一头雾水。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

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

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

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会,纪云州为什么不接呢?

还有妹妹的留学基金,这么一大笔金额,婆婆不知道,纪家人也不清楚,却被纪云州一手包办?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准备给妹妹去个电话。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想必她是知道一些细节的。

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手包。

我猜是落在会所了。

然而当我联系会所时,才得知包和手机都被郑欣然帮忙拿走了。

来京协后,我第一时间去了神外科。

小姑娘人已经到了,听说我找她,出科室见我时,手里正拎着我昨晚落下的手包。

“抱歉啊师姐,昨晚我们太闹腾了……”郑欣然言辞中带着歉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完全理解:“无妨,就是酒量太差,希望没扫大家兴。”

“大伙儿都挺担心师姐的,”小姑娘梨涡浅浅,忽然话锋一转道:“对了,今早师姐的手机一直响,我想着可能有急事……”

今早。

我眉心一跳,拿起了手机,又听到郑欣然解释道:“不过师姐你放心啊,我可没有随便接你的电话,就是……”

她欲言又止。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几条未接来电。

从昨晚到现在,梁皓渺的,刘女士的,我婆婆的,还有纪云州的,三次未接。

纪云州的备注还十分暧昧。

Hubby纪先生。

那是新婚时期写的备注,时至今日也还在用着。

我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的小姑娘脸上,四目相撞时,她第一时间避开了我的眼神,支支吾吾道:“师姐的男朋友,也姓纪啊?”

我的猜测没有错,郑欣然应该看到了我的来电显示。

并且看到了我给纪云州的备注。

小姑娘到底藏不住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一嘴。

“对不起师姐,我……我不该问的,”郑欣然有些手足无措,紧张道:“我就是……”

看着小姑娘涨红的一张脸,再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语气,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接话道:“不是。”

闻言,郑欣然茫然的看着我,我也看向她,冷静道:“不是男朋友。”

我也没撒谎,严格意义上来说,纪云州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以及婚前协议的合伙人。

跟男朋友不沾边。

本以为这个解释已经够应付小姑娘了,然而下一秒,郑欣然又好奇道:“这么甜的备注,一定不是普通朋友吧?”

我突然觉得挺头疼的,只能临时找个托词:“上次酒桌上输了做的惩罚,忘记改回来了。”

话音刚落地,小姑娘松了口气的表情就差写在脸上了,紧接着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样:“不好意思师姐,我刚才话有点多,还请你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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