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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的蛇胎,他求我当妖后克夫周月蓉前文+后续

观浮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披着松垮白衣倚在石栏,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后腰。周云笙盯着那处——银鳞已消失不见,只剩块暗红胎记,形似蛇咬的旧伤。她忽地伸手按上那处:

主角:克夫周月蓉   更新:2025-03-03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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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克夫周月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了死对头的蛇胎,他求我当妖后克夫周月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观浮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披着松垮白衣倚在石栏,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后腰。周云笙盯着那处——银鳞已消失不见,只剩块暗红胎记,形似蛇咬的旧伤。她忽地伸手按上那处:

《怀了死对头的蛇胎,他求我当妖后克夫周月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披着松垮白衣倚在石栏,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后腰。

周云笙盯着那处——银鳞已消失不见,只剩块暗红胎记,形似蛇咬的旧伤。

她忽地伸手按上那处:
——那是裴珩衣襟上常染的冷香。

烈焰吞没竹篱的刹那,周云笙怀中玉佩陡然发烫。

火舌诡异地绕过她周身三尺,蛇群在浓烟中化作道道银光遁入地底。

道士举着铜铃尖叫“妖法”,却被突然蹿出的白蛇缠住脖颈——那蛇额间一点金斑,正是裴珩驯服过的蛇王。

“陛下且看!”

禁军统领突然跪地高呼。

灰烬中浮现千百条蛇形焦痕,竟组成了“忠”字。

周月蓉踉跄后退,她分明看见每条焦蛇的走向,都与那日相府宴上银蛇摆字的轨迹一模一样。

子时的蛇园废墟上,周云笙弯腰拾起片未燃尽的蛇蜕。

身后忽有冰凉手掌覆住她眼睫:“姑娘若哭出来,我倒能借个肩膀。”

裴珩的声音带着喘,玄衣下摆沾满泥泞,像是刚从百里外的皇陵赶回。

她转身抓住他手腕:“火中银光是你的手笔?”

掌心触及的皮肤正在渗血,裴珩袖口滑落半块青铜令牌——刻着钦天监的二十八星宿纹。

他抽回手轻笑:“驯兽师总要会些戏法。”

“戴着它,蛇群自会寻你。”

裴珩将新雕的蛇纹玉镯套上她腕间。

镯内镂空处填满猩红朱砂,周云笙却不知那是百蛇心头血混着妖丹粉。

他转身走入残雾时,满地灰烬无风自动。

暗巷中,道士的尸体被群蛇拖入地穴。

裴珩擦净指尖血迹,对着月光展开染血的密信——正是周月蓉买通钦天监少卿的罪证。

信纸在蛇焰中化作青烟时,他瞳孔竖成金线:“游戏才刚开始。”

第六章 万蛇朝皇子时的钦天监铜仪突然崩裂,紫微星拖着血红尾芒坠向皇宫。

皇帝在寝殿惊坐而起,窗外传来鳞片摩擦琉璃瓦的声响,如暴雨倾泻。

禁军火把照亮飞檐的刹那,百万条银蛇正沿着宫墙游走,蛇群首尾相衔拼出“天佑国运”四个流光溢彩的大字。

周月蓉躲在廊柱后攥碎香囊,她分明看见每条蛇的七寸处都嵌着金粉——正是三日前她命人混在火油里,要烧毁周云笙蛇园时用的镇魂砂。

“妖蛇惑众!

快放箭!”

国师挥动桃木剑,箭雨却被蛇群绞成齑粉。

银蛇忽然如潮水退开,周云笙一袭素衣自蛇阵中走出,腕间蛇形玉镯映着月光,竟让暴戾的蛇群温驯伏地。

“陛下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蛇巫圣女?”

长公主拄着凤
头杖踏出人群,苍老指尖点向周云笙眉心朱砂痣,“当年圣女以血饲蛇平息旱灾,眉心便有此等灵纹!”

皇帝手中念珠蓦地崩断,他看见少女脚下的青砖正生出一簇簇蛇衔尾图腾——与太祖开国时的祥瑞石雕别无二致。

周云笙抚着发烫的玉镯,想起裴珩赠她时说的“暖血玉可通蛇语”。

此刻千万条蛇的心跳正透过玉镯震着她脉搏,恍惚间竟听见裴珩的低语在脑海回荡:“信我。”

蛇群突然昂首吐信,金粉随气息凝成星图。

国师踉跄跪地:“这、这是二十八宿归位之象!”

他袖中掉落的铜铃滚到周月蓉脚边——铃舌上沾着的癫狂药渣,与相府宴那日陷害周云笙的毒药一模一样。

禁军从周月蓉闺阁搜出魇镇人偶时,裴珩正倚在宫墙外的老槐树上。

他指尖缠绕着条额带金斑的白蛇,蛇尾轻扫过树下昏迷的道士——那人脖颈留着蛇牙印,怀中密信记载着如何伪造星象。

“主上,妖丹共鸣太烈,恐伤周姑娘……”阴影中浮现的白衣女子还未说完,便被裴珩掐住咽喉按在树干上。

他瞳孔缩成竖线,金粉从眼角簌簌掉落:“本座要她堂堂正正受万民朝拜,谁敢让她再沾半点污名?”

三日后,周云笙在御赐的祥瑞宫抚摸新雕的蛇纹梁柱。

青蛇忽然从梁上垂下,吐出一枚带血的青铜钥匙。

她顺着蛇指引向密室,烛火照亮满墙画卷——历代蛇巫圣女皆着素衣,眉心朱砂痣与她分毫不差。

暗门忽被推开,裴珩倚在月光里抛来颗琥珀:“姑娘可知这是何物?”

琥珀里封着条上古蛇骨,尾椎处赫然刻着周氏家徽。

他玄色大氅扫过她手背时,周云笙嗅到浓重的血腥气。

第七章 温泉池中的鳞片暮春的月色染白了汤泉宫的琉璃瓦,周云笙提着羊角灯穿过竹林,蒸腾的水雾中忽然传来衣料窸窣声。

她拨开垂藤的刹那,正撞见裴珩背对着她浸在泉中,墨发湿漉漉贴在脊背,月光镀亮他后腰处几片银鳞——那鳞片随呼吸翕张,边缘泛着妖异的青金色。


在月光下缓缓游动。

周云笙正要推辞,却被裴珩虚按住手腕:“暖血玉最克蛇毒,姑娘常与毒物为伍……”他话音戛然而止。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裴珩脸色骤变,灰袍翻卷间已退至墙根阴影处。

周云笙追出两步,只见满地白霜上留着串蛇行般的足迹,药炉上的陶罐还咕嘟冒着热气。

三日后夜半,周云笙循着蛇群异动寻至后山。

岩洞中传来压抑的低喘,她屏息拨开藤蔓,正见裴珩蜷在寒潭边。

灰袍浸透冷汗贴在后背,本该是脊椎的位置凸起数道狰狞红痕,随喘息如活物般蠕动。

“别看!”

他嘶声扯过外袍掩住后背,掌心却因剧颤打翻药瓶。

周云笙蹲身去捡,指尖触到瓶底刻印——竟是宫中御药房的标记。

“姑娘对救命恩人,倒是防备得紧。”

次日裴珩斜倚竹榻喝药,衣襟严严实实掩到喉结。

周云笙盯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头,那里有道未擦净的血痕蜿蜒入领口。

他将药碗轻叩在石案上,玉色指尖推来碟桂花糕:“寒症发作时难免狼狈,吓着姑娘了。”

周云笙咬下糕点时齿间微涩——甜香里混着极淡的蛇腥气,与玉佩的温度一样暖得蹊跷。

第五章 庶妹的毒计京城茶楼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绘声绘色讲起“蛇女引灾”的传闻:“昨夜北斗倒悬,钦天监观得妖星犯紫微——正是城郊蛇园方位!”

茶客们窃窃私语,忽见个灰袍道士甩着符纸冲上街心,桃木剑直指周云笙的马车:“此女驯蛇为妖,昨夜贫道亲眼见蛇群衔着人骨游向皇陵!”

周云笙掀帘的手凝在半空。

车外泼来的黑狗血染透帘布,她腕间青蛇暴起欲咬,却被暗处射来的银针钉住七寸——针尾刻着周月蓉妆奁上的缠枝牡丹纹。

三日后,太极殿鎏金砖上跪着碎成两半的玉圭。

皇帝指着龟甲裂纹勃然大怒:“蛇女驯妖蛇窃取龙气,给朕烧了那蛇园!”

周月蓉跪在丹墀下啜泣,袖中却露出半截染血的符纸——正是那日道士“作法”时用的招魂幡残片。

周云笙攥紧蛇形玉佩,暖意从掌心蔓至心口。

裴珩教她的驯蛇哨还藏在舌底,可此刻满园蛇群仿佛被什么压制着,竟蜷在笼中瑟瑟发抖。

御林军泼洒火油时,她忽然嗅到风里混着极淡的伽南香
纱——那眉眼竟与二十年前蛇巫族献祭图上的圣女画像一模一样。

周云笙踉跄逃至谷口,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万千毒蛇从岩缝涌出,却在距她三尺处齐齐俯首,蛇尾摆出朝拜的弧度。

身后传来鳞片刮擦声,裴珩踏着蛇毯缓步而来,所过之处蛇群自动分流,如同为君王让道。

“姑娘的醋,倒是比鹤顶红还毒。”

他指尖勾起她一缕散发,袖中滑落的银铃铛滚入她掌心,“这是控蛇的法器,白芷戴着是为布阵。”

铃内朱砂写着“阵眼”,沾着三日前刺客心口血——正是他徒手捏碎毒箭时留下的伤。

白芷自树梢翩然落地,单膝跪地时裙摆翻涌如蛇尾:“禀主上,叛妖已困在蛇阵。”

她抬头望向周云笙,琥珀竖眸映出山壁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每道都是当年围剿蛇巫族的门派徽记。

裴珩忽然将周云笙按进怀中,冰凉掌心覆住她双眼:“闭眼。”

血腥气漫过鼻尖时,她听见蛇群分食的黏腻声响,以及他落在耳畔的叹息:“我要你干干净净地恨我,或爱我。”

夜半,周云笙在客舍拆开发间银铃。

铃舌脱落处藏着片蛇蜕,浸入茶水后浮现血色小字:“裴氏珩,庚辰年生于蛇窟”。

茶汤泼洒的刹那,窗缝钻进条额带金斑的白蛇,蛇尾卷着块青铜残碑——碑文记载着裴氏乃蛇巫族护法一脉,世代以人躯封印妖王。

廊下忽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周云笙贴门窥见白芷跪在裴珩脚边,他玄衣下摆滴着血,掌心托着枚碎裂的妖丹:“再敢擅动禁术窥她记忆……”话音未落,妖丹在他指间化作齑粉,随风散成星点金芒。

第九章 骑蛇游湖暮色浸透镜湖时,裴珩的玄色披风扫过芦苇,惊起一片白鹭。

他伸手欲扶周云笙上蛇背,却被她侧身避开:“公子这驯兽术,怕是比寒症更会骗人。”

巨蛇金瞳映出两人僵持的身影,裴珩轻笑一声捏住她腕骨:“姑娘怕了?”

指尖刻意加重力道,冰得她发颤,“还是……在气那日白芷的事?”

“我气什么?”

周云笙甩开他的手跃上蛇脊,绣鞋狠狠碾过蛇鳞,“气公子与蛇妖月下私会?

还是气你总用‘驯兽’二字搪塞我?”

巨蛇吃痛昂首,险些将她甩入湖中。

裴珩揽住她的腰扣在蛇角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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