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甘示弱。
“是你上钩了吧。”
余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然后把我翻了过去。
像是害怕对上我的眼神似的。
“干嘛，你不敢看我。”
我乘胜追击。
余程从背后抱住我，整个人紧紧地贴了上来，然后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对着我红红的蚊子包亲了一口。
又亲了一口。
好像还不满足，又恶劣地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
然后听他说道。
“你的身上不可以有别人的印记。”
“蚊子也不行。”
真小气。
意思就只能有你的印记呗。
“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在表白的，余程。”
我揶揄着。
他抱我抱得更紧了，然后不轻不重地在我肩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像是泄愤。
又像是做标记。
“愿者上钩。”
“你想要什么。”
“余漾。”
他没有否认我的揶揄。
我从不怀疑他爱过我，就像我也没有否定过我过去爱过他一样。
但他对我的恨。
也是真真切切的。
我很清晰地感受到。
甚至这恨意，比爱意更浓。
“签个合同吧，嘉树才回国，需要这份合约，站稳脚跟。”
我可真是个合格的未婚妻，这个时候了还能想到帮未婚夫谋点福利。
“可以。”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他答应道。
“什么条件？”
我问。
“明天告诉你。”
“哦。”
我点点头。
反正我一无所有，他想从我这儿获得什么，都无所谓，给他就是了。
“那今天干嘛？”
“约会。”
我上一次约会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大二的时候，跟余栋的得意门生李叙言在游乐园吧。
李叙言是余栋最得意的弟子，是一个很有文学气息的文艺青年，当时还在我跟余程念的大学读博士。
他的博导是余栋。
他也差点成了我的研导。
余栋对这个弟子很看重，对他的喜爱甚至不亚于对余程这个亲儿子。
我知道他喜欢我。
杨琴也知道。
所以杨琴希望我可以和李叙言在一起。
当然不是因为李叙言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
而是因为，如果我和余栋最喜爱的弟子在一起的话，那我们就会是更亲的一家人。
杨琴这个知名学者红颜知己的地位，将会坐得更牢固。
是的，她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利用。
李叙言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所以那时候，被突然对我忽冷忽热的余程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