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可爱的女儿范芝兰。
此外是妻子胡慧娘,母亲王丽萍,岳父胡威。
以及邻居刘老伯、杨大娘、孙小妹等等。
末了,我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近日出门,切记寡言少语,以免露出破绽,让人当妖孽给烧了。”
爹爹似只鹌鹑般频频点头,表示一定谨遵我这个穿越者前辈的谆谆教诲。
往后的日子里,除了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前来拜访,就是些破落户两口子来投身为仆。
爹爹端足了举人老爷的架子,开口便是“嗯啊哦好”四字真言,将这些琐事处理得滴水不漏。
纵是些本地乡绅来访,也能与其虚与委蛇,谈笑宴宴。
一手太极之术与抬花轿大法聊得他们如在云里雾里却又身心舒畅,铁了心要和他结交。
今日刚送完田产,明日又要送店房。
把我看得怀疑人生。
这还是前些日子那个萌新穿越者,懵逼小老弟吗?
一问之下,才知他穿越前年逾三十,是个乡镇科长。
惯于跟乡间的穷人富户们打交道。
我不过占了爱看小说的便宜,他一个钓鱼佬,自不如我对穿越之事耳熟能详,反应迅速。
又过了约莫半月,张乡绅遣人来说东门大街的宅子已收拾妥当。
爹爹便带我们搬了进去。
得益于他卓越的交际能力,县中乡绅富户多有来贺。
唱戏、摆酒、请客,一连三日。
至第四日,穷了一辈子的奶奶看着自家宅子、田产、仆人以穿戴满身的金银首饰,开心之下,一口气没喘上来,去了。
爹爹依照此时习俗,吹吹打打,风光大葬。
纸钱漫天通地府,十里唢呐送亡魂。
4按着规矩,母亲去世,当儿子的要在家守孝三年。
爹爹自是乐得如此,他一个现代穿越者,四书五经一窍不通,实在考不来科举。
待到三年之后,借口年纪大了放弃科考,去县衙谋个职位养老,也不惹人怀疑。
我当然就不乐意了。
我可还指着他过一过丞相千金的瘾呢。
左右不过《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虽不如古人耳熟能详,但作为一个华夏人,耳濡目染总还是有的吧。
既然能考上公务员,脑子自是不缺的。
再加上本小姐三年科考五年模拟的冲刺计划,博个进士出身想必不会太难为他。
当我将这想法告诉爹爹时,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