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愉快的度过这美好的穿越时光。
啧,要说人人都讨厌资本家,但人人又都想当资本家呢。
这古代地主家小姐的日子比我在现代当社畜轻松多了。
不用在意一年更比一年高的房租,不用面对争奇斗艳的奇葩领导。
虽略显无趣,但连穿衣吃饭都有人伺候的生活,确实巴适得很。
8日子就这么平淡如水的又过了三年。
累了让丫鬟捏捏脚,闲了翻翻话本子。
想吃啥就让厨娘做。
想玩儿啥呢,算了,这时代也没什么好玩的。
就连我难得的消遣——捉弄韩奶狗,也因为其考上了秀才,被爹爹送去一家书院读书而终结。
人家可上进的很。
自从进了书院那真是手不释卷,整宿整宿的在书山文海里泡着。
头悬梁,锥刺股,一年三百六十五,不知休假为何物。
于是便极少能在我家见着他了。
唉,无聊啊!
就当我以川省变脸般的速度腐化堕落在地主阶级的糖衣炮弹中,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的时候,旱灾来了。
赤日横空,连月不雨。
虽还未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地步。
可枯死在龟裂板结的土地上的禾苗,还是让许许多多人衣衫褴褛的在集市上插个草标卖儿卖女。
官府将灾民们拦在城外,只在每日午时给他们发点儿粮食。
乡绅大户们倒是积极响应官府的号召在城外搭了棚子施粥,可那稀薄如水的米汤又哪能养活得了这么多人。
我也跟着同去城外看过,那麻木无神、干瘪瘦弱、奄奄一息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人儿,活像是小说中生化末世里的丧尸。
听之不忍闻,视之肝肠断。
我一语不发的回到家中,连着几日都没睡过好觉,总感觉自己还是得做些什么。
虽自诩为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二十一世纪躺平急先锋,可让我就这么硬生生看着那些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凋零、消逝,卑贱如杂草般被这该死的世道磋磨、碾碎——我还是做不到!
哪怕我无比深刻的理解,时代的一粒尘,落到普通人身上本就是难以承受的大山。
哪怕我十分清醒的明白,纵使我家散尽家财,在这天地的伟力面前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可是,总要做些什么的吧。
人命,不该这么贱如草!
卑如尘!
我通红着双眼,在书房找到了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