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凑近林婉儿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喷的香奈儿五号，和那位制片人太太用的是同款呢。”
直播间弹幕彻底疯狂：“卧槽钮祜禄·小满！”
“这比电视剧还刺激！”
林婉儿踉跄后退时，林小满突然对着镜头眨眼：“最后免费送一卦，今晚热搜关键词是#豪门真假千金#、#香奈儿修罗场#——”她故意拖长音调，“还有#林氏集团税务疑云#。”
这句话让林婉儿如坠冰窟。
父亲上周才叮嘱过税务局的检查，这个秘密连她都是偷听来的。
她死死盯着眼前人，忽然发现那个唯唯诺诺的养妹早已脱胎换骨——林小满眼中跳动着她从未见过的火焰，那是被践踏过的人才会淬炼出的锋芒。
当夜，#玄学千金预言成真#的词条屠榜热搜。
林氏集团股价开盘暴跌，而林小满的直播间粉丝突破百万大关。
没人注意到，她藏在桌下的手正在微微发抖，掌心是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血痕。
第四章：凤凰涅槃林氏集团税务稽查结果公布那日，林小满正在工作室煮茶。
紫砂壶嘴腾起的白雾氤氲了整面落地窗，窗外CBD的霓虹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恰好映亮对面大厦LED屏上滚动的新闻：“林氏地产涉嫌偷税漏税27.6亿，董事长林国栋被采取强制措施。”
茶香里混进一丝焦苦，她垂眸看着沸腾过头的茶汤，忽然想起前世被赶出林家那夜，李叔偷偷塞给她的龙井。
瓷杯底沉着几片碎茶叶，像极了此刻新闻画面里林国栋腕间的手铐。
手机在檀木桌上震动，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传来林婉儿沙哑的声音：“你现在满意了？”
背景音里有警笛呼啸。
“听说你父亲把做假账的责任推给财务总监？”
林小满用茶夹拨弄着茶宠，“真可惜，那位总监电脑里存着二十三次通话录音——需要我发你备份吗？”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
林小满望着窗外，新闻画面已切到林氏总部，曾经光鲜的玻璃幕墙贴满封条，穿着工装的保洁阿姨正撕下印着林婉儿写真照的代言海报。
纸片纷飞中，她仿佛看见前世那个缩在楼梯角落的自己——如今坠落的，终于是别人了。
三年后，“玄学文化”公司在纳斯达克敲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