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弦在苏鲤掌心蜷成银色漩涡。
他们蹲在便利店屋檐下吃关东煮，余珩忽然把萝卜戳出个洞：“今天地铁站听到有人外放我的歌，虽然戴着渔夫帽根本没人认出我。”
苏鲤想起上周剧组杀青宴，投资人将她的分镜本扔进红酒冰桶：“文艺片？
不如拍点小鲜肉谈恋爱。”
她摸出余珩淘汰赛时送的金色亮片，现在正藏在手机壳夹层里，她愣着神，突然听到余珩说：“小鱼，我要去上班了。”
“好，我支持你。”
15.2023年惊蛰，余珩工位上的多肉盆栽结了层灰。
电脑右下角弹窗跳出“您创作的《比月亮浪漫》已被加入999+歌单”，而他正在给甲方修改第27版音乐企划。
手机震动，是苏鲤发来的消息。
是几张她策划的综艺的台本照片。
“这个节目是我主策划，你要不要来。”
余珩看见综艺台本扉页的烫金标题——《听见鲸歌》。
苏鲤特意把节目LOGO设计成跃出水面的蓝鲸，尾鳍藏着若隐若现的小鱼图案。
第一次公演夜飘着桂花香，余珩站在鲸鱼骨架造型的舞台上调试效果器。
他握着紫白配色的电吉他，LED屏幕上放着苏鲤给他拍的无数张拍立得，还有无数张错的一塌糊涂的草稿纸，歌曲最后，屏幕上留下一行字“小鱼小鱼快快游，四面八分皆自由。”
“生活是生活，但不一定要放弃自己喜欢的事。”
余珩的指尖扫过电吉他，袖口随动作滑落，露出银色小鱼手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