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几百人的寨子。
不过有很多吊脚楼都破败了,估计年轻人也是所剩无几,毕竟在这深山里也没什么其他出路。
来看苗族风光的人一般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
旎杨在我们进寨的时候正跟一个族里长辈说着什么,我们也没心思打听,打声招呼问到地方就去住的吊脚楼了。
天终于昏暗了下来,苗寨里的老人也早早去歇息了。
我们一行人整理完行李,旎杨就把做好的汤面端了上来。
“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毛丫头身穿苗族传统服饰进来,头发还是湿的,估计是刚洗完澡过来。
我眨了眨眼,差点把我嘴里的面条喷出来。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长得很白,非常白。
我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
旎杨起身用苗语问着毛丫头什么,我用手肘捅了捅我左边的瘦皮猴道“啥意思?”
“就是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瘦皮猴说完就低头继续吃面。
“……”哦,身体问题啊 ,怪不得当初见她感觉透露出一股古怪。
“就是她身上有病”瘦皮猴见我没吭声就出声解释。
他一说我才知道毛丫头原先弄那么黑,是要压制她身上的病。
至于涂的什么药,可能跟苗族的一些祖传的方子有关。
这一次同意当我们的导游,也是因为旎杨要去那个墓里找解药。
吃完饭,我又起身去给黑龙弄些食物,它吃盆里的食物,我在一旁坐着啃草根,见它吃完,才领着进了屋子。
可能是因为又一次接触这种事,这种熟悉感让自己不由得心里变得平静,以至于刚躺下就有了睡意。
后半夜起来放水,刚把裤子提上,左肩就被拍了一下,吓得我差点松了手里的裤子,扭头就要骂娘。
“嘘”张海客发出轻轻的声音示意我安静,我在心里骂他神经病,伸手把自己裤子拉链拉好。
“我希望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张海客估计是看我提好裤子,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们?
瘦皮猴果然是他的人吧。
我还没回答他就把手压在我肩上。
“叫你来是有理由的,有些事张家人不便直接出面” 他拍了拍我的肩“夜里凉,早点回去”说完转身就上了吊脚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想伸出自己修长的中指对着他。
骂一句你他娘的。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