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柜后,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躲在角落里偷看。
就好像,我才是这段关系里见不得人的那一个。
江临。
白梦琪。
我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后脖颈传来一丝凉意。
我抬手,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只瞧见白梦琪笑着捉住江临放在桌上的手。
但很快,就被江临甩开。
但白梦琪并不恼怒,反而眼角带笑,只是再一次伸出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挤进江临的手中。
我这个位置,看不见江临的表情。
但这一次,江临没再甩开她的手,反而用大拇指摩擦了一下白梦琪的手背。
我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眼睛有些模糊。
拉手的时间并不长,不超过一分钟,江临再次松开了白梦琪的手,她在他对面笑得很甜。
然后离开了星巴克,但并不是回学校的方向。
我站在原地没动。
没过一会儿,白梦琪也离开了,走向了江临离开的方向。
我保持着近200米的距离,跟在白梦琪的身后。
看着她走进了宾馆。
6十月的梧城,温暖和煦,可我却如同身在冰窖。
由内到外,整个人,凉得透心。
我下意识不想看见即将证实的真相,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走向了宾馆。
我尾随白梦琪,在房间门口停下。
不用我特意去听,女声的娇喘很快就传了出来。
我想要敲门,跟他们当面对峙,可是我没有勇气。
麻木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宾馆对面的奶茶店,一动不动地盯着宾馆大门。
时间过得很慢。
我看了四五十次手机,时间竟然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下唇被上牙咬出白痕,手心也被掐出很深的红印。
……整整一个小时。
终于,江临走了出来,神色如常。
十分钟后,白梦琪也走了出来。
她衬衫有些凌乱,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
我双手用力撑住桌子,想要出去面对面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剩。
窗外忽然淅沥沥下起了雨,透明玻璃被一片又一片的雨水打湿。
连我胸前的衣襟也被打湿,眼前模糊一片。
五年前,也是在一个雨天。
我因为误食了花生,过敏休克。
放学时间,高峰期,出租车堵得完全动弹不了。
是江临,背着我下车跑了两公里,将我及时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