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看着上面烫金的“沈氏集团总裁”几个字,手指微微发抖。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时,发现父亲又喝醉了。
自从父亲靠建材成了暴发户,父亲就染上了酒瘾,在许安然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母亲在卧室里看电视,弟弟在打游戏。
她轻手轻脚地往自己房间走,却被父亲叫住。
“死丫头,这么晚才回来?”
父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是不是去勾引男人了?”
许安然往后退,却被茶几绊倒。
父亲抄起皮带抽在她身上,她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每次她叫出声,父亲都会打得更狠。
“赔钱货!
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皮带抽在背上,火辣辣地疼,“你弟弟要结婚了,彩礼钱还没着落,你倒是会享福!”
许安然蜷缩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她突然想起白天遇到的那个男人,想起他温柔的眼神。
如果......如果她能逃离这个家......第二天,她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晚上七点,我来接你。
——沈墨”许安然握着手机,心跳加速。
她知道不该答应,可她太渴望逃离这个家了。
她回复:“好。”
晚上,她换上唯一一条像样的裙子,偷偷溜出家门。
沈墨的车停在巷子口,他靠在车门上,西装革履,与破旧的巷子格格不入。
“想去哪里?”
他问。
许安然摇摇头:“哪里都好。”
沈墨带她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她不会用刀叉,他就耐心地教她。
他给她讲他环游世界的经历,讲他在巴黎看到的日出,在冰岛看到的极光。
许安然听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
“你......经常这样约女孩子吃饭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
沈墨笑了:“你是第一个。”
送她回家时,沈墨突然握住她的手:“以后,让我保护你。”
许安然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想说好,可想到家里的情况,又退缩了。
沈墨这么好的人,不该被她拖累。
“我......”她低下头,“我不配。”
沈墨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值得最好的。”
那天之后,沈墨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他每天来接她下班,带她去各种地方。
他教她品红酒,带她去看画展,陪她去游乐园。
许安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