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因为子弹...还是我？”
他扣住她后颈吻上去，枪茧擦过她腰间软肉：“你说呢？”
窗外，积雨云漏下一束金光，正照在撕碎的联姻协议上。
那上面林浅的签名龙飞凤舞，旁边添了行小字： 已婚，配偶栏姓顾12法医实验室的紫外线灯管嗡嗡作响。
林浅将沾着脑脊液的玻片推入显微镜，突然被身后热气裹住。
顾沉舟的枪茧擦过她后颈，惊起一片战栗。
“顾队长擅闯机密区域，”她反手将解剖刀贴在他动脉，“按条例我可以击毙你。”
“击毙未婚夫？”
他晃了晃密封袋里的碎骨，“三小时前西郊垃圾场发现的尸块，DNA比对你上周提交的标本。”
她瞳孔骤缩——那具被标注为“教学用具”的尸体，正是赵家灭口的关键证人。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异响。
顾沉舟闪电般将她扑倒在地，子弹擦着发梢钉入不锈钢操作台。
防腐剂玻璃罐应声炸裂，福尔马林淋了满身。
“赵明煜居然没死...”她在他怀里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怕。
“是赵家老爷子。”
他扯过防菌布裹住她，“十年前他就在特警队插了钉子。”
警报声撕破夜空时，林浅摸到他后腰渗血的绷带。
三天前码头爆炸的旧伤裂开了，混着防腐剂的血液呈现出诡异的蓝。
“你中毒了！”
“不影响开枪。”
他踹开安全通道的门，弹匣咬在齿间，“抱紧，摔下去会碎成八块。”
三十层逃生梯的声控灯次第亮起，照见下方密密麻麻的黑影。
林浅突然咬破舌尖，血腥味刺激着神经：“去B2冷库，我有礼物送他们。”
13零下二十五度的寒气像千万根钢针。
林浅哆嗦着输入三重密码，液氮罐喷出的白雾中，整面墙的冷藏格缓缓升起。
每个格子里都躺着具覆霜的尸体，瞳孔里凝结着生前的惊恐。
“这是...赵家三十年来的‘意外死亡’名单？”
顾沉舟的呼吸在防毒面罩里凝成冰珠。
她敲开第七个冰棺，拽出冻成冰棍的右手：“2009年沉船案唯一幸存者的断掌——掌纹锁着瑞士银行的密钥。”
追兵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
顾沉舟突然将她按进怀里，体温透过防弹衣传来：“怕吗？”
“怕你死了没人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