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努力赚钱养你！”
陆来淮愣住了，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宋语妍豁出去了，反正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你嫌弃我穷……要不，八百块摸一下腹肌怎么样？
就一下！”
她语出惊人，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陆来淮的表情彻底僵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变得古怪起来，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人。
“这位女士，我想你可能需要休息。”
他冷淡地抽回手，语气疏离而冰冷，和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
这时，一个身材圆润的胖医生走了过来，看到宋语妍醒了，松了口气。
“哎呦，你可算醒了！
吓死我了，葡萄噎成这样，真是命大！”
胖医生热情地拉开宋语妍，转头对陆来淮说：“陆医生，病人醒了，后续检查我来吧。”
陆来淮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依旧挺拔清冷，仿佛不染一丝凡尘。
胖医生拉着宋语妍问东问西，宋语妍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还在人间？
刚才那个“男模天使”，难道是……医生？
天堂呢？
腹肌呢？
八百块打水漂了？
宋语妍欲哭无泪，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比刚才被葡萄噎住还要难受。
社死现场：医院里的“女流氓”医院病房的空气仿佛被抽空，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宋语妍僵硬地坐在病床上，周围病友和家属投来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身上。
白炽灯光惨白，更衬得气氛压抑。
宋语妍的大脑逐渐重启，混沌的意识终于拼凑完整。
洁白的墙壁，刺鼻的药味，还有身上这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无一不在提醒她：这里是医院，不是什么天堂，更没有男模天使。
她猛地捂住脸，指缝里透出的热度几乎要将掌心灼伤。
昨天自己都做了什么？
对着一个陌生男人，一个医生，喊着要摸腹肌？
还说什么八百块钱？
那些话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每一个字都带着回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时间倒流，回到吃葡萄之前。
不，回到没出生之前！
陆来淮就站在不远处，白大褂一丝不苟，神情冷淡得像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