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唐忆柳孟醉蓝》,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戏谑,又像是讽刺。但他明明,并不清楚我跟纪云州的婚姻状况,而他们还是小学同学,论亲密度,远在我之上。真要站队,也不会站在我这边吧?再者他说这话时眉眼还挂着笑,不像是揶揄自己的老同学。至于纪云州,大概也没料到梁皓渺会这般开玩笑,连夹菜的手都停滞了片刻,而后他侧过脸,一言不发的看向梁皓渺。他气场大,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的骄矜味,沉默不语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感。跟梁皓渺身上的那种平易近人感南辕北辙。也是这样的距离,让我看到了两位医生身上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文敦厚,一个像冰,一个似火,换做一般人,在看到纪云州的这个眼神后,只怕气势上早就弱了几分,但梁皓渺没有,他非但没有其他医生身上的唯唯诺诺,反而一副不卑不亢的模...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唐忆柳孟醉蓝》精彩片段
像戏谑,又像是讽刺。
但他明明,并不清楚我跟纪云州的婚姻状况,而他们还是小学同学,论亲密度,远在我之上。
真要站队,也不会站在我这边吧?
再者他说这话时眉眼还挂着笑,不像是揶揄自己的老同学。
至于纪云州,大概也没料到梁皓渺会这般开玩笑,连夹菜的手都停滞了片刻,而后他侧过脸,一言不发的看向梁皓渺。
他气场大,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的骄矜味,沉默不语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感。
跟梁皓渺身上的那种平易近人感南辕北辙。
也是这样的距离,让我看到了两位医生身上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
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文敦厚,一个像冰,一个似火,换做一般人,在看到纪云州的这个眼神后,只怕气势上早就弱了几分,但梁皓渺没有,他非但没有其他医生身上的唯唯诺诺,反而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气势上没有输。
短暂的眼神交流后,梁皓渺咧嘴一笑道:“怎么了纪医生,我不过说句实话,让你不高兴了?”
纪云州收回视线,往嘴里送了一片脆藕后,优雅的咀嚼起食物。
不接梁皓渺的话。
像是某种无视,挺没礼貌的。
郑欣然也瞧出了这一点,马上开口打圆场道:“梁医生误会了,每个人对食物的喜好都不同嘛,有人喜甜口,有人喜酸辣,但不管怎样,合自己胃口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她说这话时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更像是漾出了一抹清香。
谁不喜欢善解人意的小姑娘呢。
梁皓渺点点头,给郑欣然点赞:“不愧是纪医生的得意门生啊,说得好!”
他话音未落,纪云州蓦地放下了筷子,起身准备走人。
“纪医生这就吃好了?”梁皓渺关切的问了句。
“已经饱了,”纪云州神色淡淡,视线在我脸上短暂的停留了两秒后,沉声道:“慢用。”
他说完起身便走。
郑欣然见状也马上起身,边端餐盘边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师姐,我也吃好了,你跟梁医生慢慢吃啊。”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想着纪云州那句“已经饱了”,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应该算是甩脸子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波及梁皓渺。
但这位梁医生似乎没放在心上,夹了一块排骨道:“都瘦成那样了,阿州还是挑食,真是暴殄天物。”
得,这么个脾气,只怕纪云州想找事儿,也闹不起来。
饭后,我们一起回门诊部,谁知我人刚从电梯里出来,刘女士那极具特色的河东狮吼炸到我耳中:“沈弦月,你给我站住!”
我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刘女士踩着她百穿不厌的恨天高汹汹而来。
她身上还套了件去年某偶像剧里流行的豹纹皮草,手中挎着鳄鱼皮的Kelly,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喜感。
我暗暗叹了口气,紧接着就听到了劈头盖脸的责备声:“沈弦月你是想要我命是不是!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不会离……”
大概是注意到站在我身侧的梁皓渺,她自己把接下来的话吞了下去,锐利的眸子一瞬间就转移了焦点。
盯着梁皓渺看。
挺不礼貌的。
我正准备做介绍,只听刘女士唐突道:“你又是哪位?跟我女儿什么关系?”
刘女士提问时语气挺不客气的,连带看梁皓渺的眼神也带着几分赤裸裸的打量。
“这几位都是我们科的前辈,等会你们一起去实训楼,正好让他们给你做些指导。”
我没想到廖黑脸对我这么照顾,道谢之后,轻声应了下来。
一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实训楼,我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困难气道插管。
因为是练习,没有什么突发情况,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护士长见状目瞪口呆:“天啊,这动手能力,有叶主任当年的风范啊。”
我在其他同事的眼中看到了赞许的神色。
本以为就是简单的实操演习,但这事儿不知怎么的就在院里传开了,中午去食堂吃饭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让人挺不自在的。
好巧不巧的,竟又遇见了郑欣然。
还有和她同行的纪云州等人。
小姑娘眉眼弯弯,嗓音甜糯:“师姐,你的插管视频我也看到了,不愧是你。”
视频?什么视频?
我一头雾水,迷惑的看向郑欣然时,只见小姑娘歪着头看向纪云州,满脸艳羡道:“师姐不愧是我们的偶像,刚来实习没几天就成了院里的大名人,不像我,还在基础岗位做练习呢。”
她说完低下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
我刚准备接话,只听男人轻啧一声后不留情面的批判道:“呵,哗众取宠而已。”
医院食堂,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不少,再加上纪云州这个活招牌在,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关注的目光,这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哗众取宠”,等于是直接把我的自尊心按在地上碾压。
一时间我困窘不堪,面上也挂不住。
我不过完成了带教老师布置的作业,怎么就成了哗众取宠了?
难道跟郑欣然口中提到的视频有关?
正狐疑时,小姑娘又站出来打圆场:“云州师兄可能还不了解,沈医生在医学院的时候动手能力就是数一数二的,能得到多位同僚的夸赞,也算是实至名归。”
她说完又看看我,小鹿似得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尴尬。
她到底还是天真了。
什么叫纪云州不了解?大名鼎鼎的纪一刀没有去斯坦福前,我们在医学院也没少碰面,就说在院里主持的医学生技能大赛上,我两都不止一次交过手,我是什么水准,纪云州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就是故意让我当众难堪。
想到这,一股无名火压在心口,燥的我心烦意乱。
“动手能力强又怎样?”男人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纪云州神色严厉的看着我,批评道:“医生的本领该是治病救人,而非炫技,我看沈医生是怕已经忘了自己昨天在手术室里手忙脚乱的样子了。”
轻蔑的语调,居高临下的姿态,纪云州每说一个字,心口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我们是仇人吗?
不算吧?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祈求纪云州能像对郑欣然那样对我百般呵护,但至少不必鸡蛋里挑骨头吧?
他就这么厌我吗?一定要当着这么多双眼睛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是的,就因为他是纪云州,所以当众批评一个微不足道的实习生时,也没人敢接话。
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我昂起头,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开腔道:“我不知道纪医生是从哪里判断出我是在炫技,作为一个麻醉科的实习生,职场菜鸟,我自认为目前为止我还无技可炫,另外……”
“哪里,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拿回遗失物品呢。”
郑欣然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怯:“应该的。”
她的表情很丰富,无论是紧张,担心还是现在的欢呼雀跃,基本都写在脸上,再加上嘴角那浅浅的梨涡,很难让人跟她计较。
就在我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时,庄蔷的大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哇,这不是沈医生吗?一大早就来找梁医生啊?”
提到梁皓渺,我才联想到手机上另外几通未接来电,又听到庄蔷说:“梁医生今早在住院部排班哦。”
看着庄蔷八卦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尴尬。
“蔷蔷,师姐是来找我的。”郑欣然扯了扯庄蔷的胳膊,算是替我做解释。
庄蔷恍然大悟:“抱歉啊沈医生,怪我多嘴。”
我没放在心上,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
回科室前,我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梁皓渺昨晚给我打了整整五通电话,还有两条未读短信。
前一条是问我到家了没有,后一条则有些让人迷惑。
“知道沈医生已经到家我就放心了,晚安。”
这条信息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但这个时间,他是怎么判断出我已经到家的?
看得出来,昨晚上那个醉酒的我确实让梁皓渺焦头烂额,甚至有些提心吊胆的。
我有些懊恼,思索片刻,给梁皓渺回拨过去。
但无人接听。
以梁皓渺那副热心肠的样子,昨晚应该没休息好。
一瞬间,我心里的愧疚更盛了。
整个上午在我写各种问诊表间结束了,临近午休时,护士长过来找我,提醒道:“小沈啊,你人怎么还在这呢,梁医生都在外面等好一会了。”
我略感惊讶,人走到科室外时,果然看到了一身白衣大褂的梁皓渺侧身站在不远处。
他人虽看着比纪云州壮硕了些,但五官还是十分能打的,皮肤白皙,鼻梁笔挺,眼眶深邃,不笑的时候,还能看到明显的下颌线。
配上他温润儒雅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风度翩翩这个词。
而且还有着一副好人缘。
“沈医生。”梁皓渺也瞧见了我,三步做两步走过来,“抱歉,早上那会在忙,没看到你电话。”
他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
“该道歉的人是我,”我想着昨晚的种种,羞愧道:“我欠梁医生一个人情,改天我请客。”
梁皓渺微微一愣,瞄了我一眼微笑道:“都是朋友,沈医生太客气了。”
大度如梁皓渺,根本没有跟我一般见识。
我刚准备道歉,却听到梁皓渺半开玩笑道:“但如果沈医生一定要请客的话,择日不如撞日?”
我没想到梁皓渺会让我立即请客。
一时间没接住话。
毕竟今早纪云州明里暗里都在讥讽我,而两个科室之间又在流传我跟梁皓渺的传闻,这种时候一块儿吃饭,只怕对这个热心肠不利。
我只能找托词:“这个点了,只怕定餐厅来不及了……”
“不需要定餐厅啊,”梁皓渺没听出我的潜台词,提议道:“我看楼下食堂就不错。”
他说这话挺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沈医生是觉得不方便吗?”
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梁皓渺试探的问了一句,但语气明显低落了几分。
我想着人家也帮了我不少,遂不忍心拒绝:“行,那就食堂。”
一刻钟后,我跟梁皓渺端着各自挑选的美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纪云州是半小时前给刘女士去的电话。
说是在某高定设计师那里替我选了套面试套装,但他人在医院临时有事走不开,所以才联系了我妈,这顿婚姻关系的知情人之一,他的丈母娘。
纪云州又把自己演成了心疼妻子的五好男人。
逻辑上也说得通。
可是只有我心里明白,我跟纪云州的关系,远远没到相互赠礼的份上。
“女婿惯着你你也得有个度,”刘女士态度依旧不变,“回去之后主动给他认个错,纪家人问起来,就说想体验一把职场,表示会认真备孕,争取给纪家生一个大胖小子,明白吗?”
我妈这是要我跟纪家人立志呢。
刘女士这套放在普通男人那里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是落到纪云州耳中,只会适得其反。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我长话短说道:“既然要立贤良恭俭的人设,那就立到底。”
相比取消面试机会,应聘成功后含泪告别职场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更何况还是所有医学生挤破脑袋想进的京协。
应聘成功,也侧面的证明了纪家的眼光不差,选的儿媳有水准。
我长话短说,见刘女士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又添了一把柴:“我有能力,自然也涨了你的面子,难道你希望自己永远低纪夫人一头?”
闻言,刘女士涣散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光,给我让开了去路。
可紧赶慢赶,我还是迟到了。
先我一步进去面试的是郑欣然,看神色,面试过程应该挺顺利的。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场的四位面试官里,居然还有纪云州。
也是,京协以神外科得名,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招聘里,纪云州这个二把手会出席,也在情理之中。
我收回思绪,开始做自我介绍。
“沈小姐在本科期间除了完成神外科相关学业,还修学了麻醉学,”面试官之一的杨院士扫了一遍我的个人简历,耐心道:“你觉得这两门学科有什么关联性呢?”
是的,我在本科期间修的是双学位,如果说学习前者是因为纪云州,那么学习麻醉学则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这门学科跟外科息息相关,所谓外科管病,麻醉管命,两者相辅相成,共同给患者的健康保驾护航。
我的回应让几位面试官闷频频点头。
单从学业方面,我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那在沈小姐看来,一个合格的医生应该具备哪些品质?”
提问的是麻醉科的叶主任。
我思忖片刻,回应道:“首先应该有扎实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其次要有严谨的职业操守,遵守医德,医法和……”
“那么沈小姐,”一直沉默不语的纪云州蓦地开口,打断了我的话,冷声道:“你觉得,医生是不是该具有基本的时间观念?”
他一句话,让原本和谐的面试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我盯着他,看着男人硬挺的鼻梁和下颌,再迎上那双冷厉的眸子,明明是再过熟悉的俊朗面容,在这一刻却显得无比陌生。
我知道,他是在挑我的刺,迟到本就是职场大忌,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竞争激烈的面试场合,即便我的个人简历能上大分,这一小小的失误,都可能让我的所有努力归零。
纪云州清楚这一点。
可他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刻意指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让我进京协。
那么,纪云州在挑这个时间让刘女士来给我送所谓的面试套装,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