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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结局+番外小说

陈嘉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洛老板,这个工厂能建起来,多亏有您的支持!”饭店最豪华的包间里,满身横肉的厂长一脸谄媚地为洛雨眠点烟。洛雨眠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雾:“每月的利润我八你二,若是三个月内没法盈利,你十根手指也别想要了。”厂长手指幻痛,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一定一定。”三年前,洛雨眠开了一家地下赌场,赚了钱后却没再继续扩张,而是拿去投资建厂。这三年来,成了西南有名的富商。厂长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洛老板,我最近进了一批小男孩,都是新鲜货。”洛雨眠没说话,他心下了然,抬手让手下将男孩们带进来。五个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洛雨眠面前,身上的布料遮不住白嫩的肌肤,在冰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洛雨眠漫不经心地划过他们的脸,在触及最后那位的眼睛时,手猛地抖...

主角:陈嘉年洛雨眠   更新:2025-03-05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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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年洛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陈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老板,这个工厂能建起来,多亏有您的支持!”饭店最豪华的包间里,满身横肉的厂长一脸谄媚地为洛雨眠点烟。洛雨眠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雾:“每月的利润我八你二,若是三个月内没法盈利,你十根手指也别想要了。”厂长手指幻痛,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一定一定。”三年前,洛雨眠开了一家地下赌场,赚了钱后却没再继续扩张,而是拿去投资建厂。这三年来,成了西南有名的富商。厂长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洛老板,我最近进了一批小男孩,都是新鲜货。”洛雨眠没说话,他心下了然,抬手让手下将男孩们带进来。五个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洛雨眠面前,身上的布料遮不住白嫩的肌肤,在冰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洛雨眠漫不经心地划过他们的脸,在触及最后那位的眼睛时,手猛地抖...

《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洛老板,这个工厂能建起来,多亏有您的支持!”

饭店最豪华的包间里,满身横肉的厂长一脸谄媚地为洛雨眠点烟。

洛雨眠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雾:“每月的利润我八你二,若是三个月内没法盈利,你十根手指也别想要了。”

厂长手指幻痛,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一定一定。”

三年前,洛雨眠开了一家地下赌场,赚了钱后却没再继续扩张,而是拿去投资建厂。

这三年来,成了西南有名的富商。

厂长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洛老板,我最近进了一批小男孩,都是新鲜货。”

洛雨眠没说话,他心下了然,抬手让手下将男孩们带进来。

五个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洛雨眠面前,身上的布料遮不住白嫩的肌肤,在冰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洛雨眠漫不经心地划过他们的脸,在触及最后那位的眼睛时,手猛地抖了一下。

太像了。

那双眼睛简直与陆寒洲一模一样。

看到男孩被洛雨眠带走后,厂长才松了口气,暗骂一句:“变态!”

手底下的狗腿子立刻上前问:“厂长,这洛雨眠怎么不继续开赌场,开厂赚的钱可比赌场慢多了。”

“还不是因为她那短命的老公。”

厂长呸了一声:“她怕赚黑心钱死后他老公不愿意见她,这才金盆洗手。”

主卧里激烈的呻吟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歇,洛雨眠穿上衣服,走到顶层那个挂满锁的房间。

小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月光透进来,照到角落目光呆滞的男人身上。

三年时间,一个健全清秀的男人变成了这副残缺肮脏的模样,活得连路边的乞丐还不如。

“好久没来看你了,看起来你过得还不错。”

洛雨眠在他面前的凳子坐下。

陈嘉年呆呆愣愣地就要脱衣服去服务女人。

所有人都好奇洛雨眠开赌场的钱是哪来的,但一定猜不到,是面前这个男人用身体换来的。

洛雨眠一脚踢开他,看着他蜷在地上瑟缩地发出呜呜声,没有舌头的嘴巴像是一个黑洞,十分恐怖。

好半天后,陈嘉年的眼神渐渐聚集,朝女人的方向看过去。

洛雨眠!

他猛地扑过去,满脸都是憎恨的杀意,嘴里不停嘶吼着:“洛雨眠!

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

看到这张漂亮的脸,他就想起被关在地下千人骑万人踏的日子,那些他最讨厌和看不起的猥琐老女人老男人们,只需要花一块钱就能买他一晚。

三年来他日夜无休,这个人从内到外都被折辱得人不人鬼不鬼,直到染上了花柳病,赚不了钱了,才结束这种日子。

他被心底的恨意逼疯,癫狂地嚎骂着每一个人。

为什么他落得这个下场!

明明他只是想要得到更好的生活,却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陆寒洲活着能有那么多人给他撑腰,死了还要被洛雨眠惦记,用尽手段替他报仇!

“陆寒洲!

洛雨眠!

你们不得好死!”

他发了疯一般咒骂着:“洛雨眠,你以为现在装出一副痴情模样,阴曹地府里的陆寒洲就会原谅你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永远不会得到陆寒洲的爱,你这个狠毒薄情的女人只配孤寡终老!”

陈嘉年吐词不清,只能“啊——啊——”地说着话,聒噪不已。

洛雨眠一脚将他踢回角落,看他挣扎几下后没了气息,才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等待多时的手下见到她,立刻迎了上去。

“洛老板,下面人传来消息,在渔村那遇见了寒洲先生。”

洛雨眠眼中寒光一现,掐住手下的脖子:“你说什么?”

那手下窒息得面庞青紫:“是寒洲先生......先生还活着!”


三年后,A国。

裴南栀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

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

而她与陆寒洲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

她穿着男装扮成富商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

“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地问。

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

“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

陆寒洲为她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

裴南栀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她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

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子,脸庞被酒精熏得通红。

裴南栀谨慎地推了他两把,见没反应后才伸向外套内袋。

忽然,一杆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小腹。

“间谍承影,抓住你了。”

优雅的英语在耳边响起,仿佛撒旦降临。

陆寒洲在汇合点等裴南栀,手表分针显示她已经迟到三分钟。

这次行动他们推演过上百次,每一次两人都强调,只要有一方迟到,另一方不要犹豫,立马逃跑。

陆寒洲又看了两回手表,回头望着那灯火辉煌的建筑,咬了咬牙扭头就走。

三步之后,皮鞋停住,忽然回身往歌舞团冲去。

与此同时,舞厅厕所传来三声枪响,硝烟顷刻毁掉了这一晚上的歌舞升平。

无数夫人小姐、舞女歌姬争先恐后地往外跑,驻守在外的军队急吼吼往里冲,两方人马在门口挤成一团。

陆寒洲熟知地形,从一个侧门跑了进去。

大厅里辉煌的吊灯已经熄灭,他摸索着往厕所走,却不敢喊出裴南栀的名字。

突然,一只手将他拉进了桌子底下。

熟悉的双眼凝重地看着他,带着责怪和担忧,许是鉴于场合,她没有开口。

两人谨慎躲过搜查的士兵逃了出来,狂奔在漆黑的街道时,陆寒洲问:“回家吗?”

“不能回去,去安全屋。”

裴南栀当机立断地拉着他改变方向。

直到天边熹微,两人才回到那间不起眼的小屋。

“陆寒洲,为什么不遵守计划,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裴南栀还没忘记在舞厅看到去而复返的陆寒洲时,自己的心都快怕得要蹦出来了。

陆寒洲知道她会指责,也没有反驳,笔挺地站着军姿:“请裴部长责罚。”

裴南栀哽了一下:“下次就算是我死在你身后,也不能回头,知道了吗?”

陆寒洲的心抖了一下,却依旧不得不应下。

“好了,过来传电报吧。”

裴南栀从他挣扎的眼眸移开视线。

陆寒洲惊讶:“你拿到手了?”

裴南栀从口袋里拿出皱成一团的计划书递给他。

在陆寒洲发电报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处理伤口,直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停止才开口:“寒洲,你在最后加一句话。”

“好,加什么?”

裴南栀抿了抿唇,说:“加:白鸽申请归国,请领导批准。”

陆寒洲倏地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五年不见,一见面就救了你两次。”

女人坐在洛雨眠刚刚坐的椅子上,一双杏眼噙着笑意。

陆寒洲向来拿她没辙,只好说:“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本来那天救了你之后就要走的,但是陈局让我来接情报组新的白鸽。”

说到这,她目光落在陆寒洲绑着绷带的手上:“当初陆阿姨宁死保全你,我们本就想接你进京,可你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她叹了口气:“洛雨眠对你不好。”

“裴南栀,你以前没有挖人伤疤的爱好。”

陆寒洲淡淡地说。

裴南栀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落寞:“那你知道她买通了王寡妇,要告你私通吗?”

“什么?”

陆寒洲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明明是她——”话到一半,他停顿住了。

洛雨眠本就是为了让他羞愧离婚,只有闹得天下皆知,所有人紧盯着陆寒洲和王寡妇,才能将她从此事中摘出来,成为一个干干净净的受害者。

陆寒洲的眼中浮现出恨意:“她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裴南栀看向他:“打算怎么做?”

“裴部长人都在这了,还需要我想怎么做?”

陆寒洲反问道。

裴南栀笑了一下,凑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从小到大,就知道冲我撒娇。”

陆寒洲愣了一下,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他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额头,脸颊浮起薄红。

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逗他玩。

第二天出院,是洛雨眠来接的他。

“给你。”

一个小盒子被她塞进陆寒洲的怀中。

陆寒洲打开一看,顿时气笑了:“你这什么意思?”

盒子里是一串粗糙的木制佛珠,一看就是便宜的地摊货,难为她还用个盒子包起来。

“你不是想要串佛珠吗?

这个给你,别心心念念嘉年的东西。”

洛雨眠没好气地说。

她根本不信陆寒洲的话,毕竟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父母给他留了东西,更没有在她面前戴过。

更何况军区有资本买这种昂贵的玩物的,只有首长的儿子陈嘉年。

但看在陆寒洲曾经给她移植肾的份上,她还是花了几块钱买了个佛珠,就当给他的补偿了。

陆寒洲看向手中的佛珠,在洛雨眠算计他前,他确实很希望能收到她送的礼物。

如今真的收到了,却只觉得恶心透顶。

“一串木头珠子就想换我那串琥珀的,你们算盘打得真是好。”

陆寒洲合上盒子,扔了回去,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洛雨眠皱起眉:“陆寒洲,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势利眼了?

你什么身份,还想跟嘉年用一样的?”

陆寒洲看她义正词严的话语,通篇都透露着三个字——你不配。

他懒得再说话,不给?

那就派出所见!

车子刚进院门,陈嘉年就笑着迎了上来:“寒洲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已经做好了饭菜,都是你爱吃的。”

洛雨眠见到他,脸上的表情都缓和了不少:“辛苦你了。”

陈嘉年深情地回望着:“只要能帮你分忧,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辛苦。”

陆寒洲不想看他们演戏,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寒洲哥,等一下。”

陈嘉年喊着他。

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寒洲哥你大病归来,得用草木灰去去晦气才行!”

陆寒洲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盆燃着星星点点红炭的草木灰向他劈头盖脸泼来。


洛雨眠整晚都没有回来,陆寒洲也不在意,开始把与洛雨眠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

翻到压箱底的黑色中山装时,他的手顿了一下。

那是他们结婚那年,洛雨眠用所有积蓄为他买的。

如今时过境迁,中山装上的金属盘扣早就生了锈,如同他们的感情,只剩劣迹斑斑。

陆寒洲不再留恋,将中山装塞进蛇皮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

次日,他去首长办公室提交强制离婚的材料,刚到军区门口就看到洛雨眠猩红着双眼冲他走来:“陆寒洲,跟我去医院向嘉年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陆寒洲明日一早就会彻底离开这个家,如今面对洛雨眠,也不再压抑脸上的厌恶。

洛雨眠厉声道:“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陆寒洲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官威,洛营长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你的兵。”

“部队的军纪军规,洛营长是半分不进脑子。”

洛雨眠怒不可遏:“陆寒洲,你怎么那么恶毒?

嘉年从小没有母亲已经够可怜了,你现在是想逼死他吗?

我只不过是多照顾他一分,你就那么嫉妒,那么容不下他吗?”

陆寒洲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他没有母亲,难道我就有吗?”

“就算司令借调到京区家里没人,可他也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

“洛雨眠,你在我母亲墓前向我求婚时的承诺,你还记得吗?”

洛雨眠看着他泛红的眼睛,想起当初的爱恋,心中不由得一软:“寒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让你向嘉年道个歉而已,这次真的是你做错了。”

陆寒洲深深吸了口气,恨恨地吐出一个字:“滚。”

他转身要进军区时,却被人拽住。

是陈嘉年。

男人的脖颈被层层纱布缠绕,俊脸毫无血色,更显可怜。

“寒洲哥,没关系,我从来没有怪你。”

陈嘉年节骨分明的手指抓着身上洛雨眠的军大衣:“是我不该接受雨眠的好意,不该身体不好,不该在你出院那天为你做饭,惹你和雨眠吵架。”

“我也没想到我那天自杀没死成......你放心,我明日就买去京北的车票,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寒洲哥,你就不要跟雨眠置气了,好吗?”

陈嘉年说着,眼眸中尽显失落和伤心,惹人心疼。

这时正是军区午饭时间,来来往往的士兵很快被吸引了过来。

“这不是洛营长跟嘉年吗?

怎么哭了?

谁还敢欺负他吗?

不怕司令回来生气啊?”

“那是洛营长的家属吧,难不成是他吃醋洛营长照顾嘉年,吃醋来闹事了?”

“刚刚嘉年说自杀,不会是那男的逼的吧?

看着挺体面的,没想到心这么狠毒......”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陈嘉年的眼泪夺眶而出。

洛雨眠心疼得眉头紧蹙,冲陆寒洲说道:“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要再嘴硬了。”

“原本只是想要你口头道歉,但你毫无悔改之心,我命令你必须当众跪下请求嘉年原谅,不然......不然怎么样?

跟我离婚,嫁给陈嘉年?

让他帮你升职,坐上你心心念念的团长之位?”

陆寒洲勾唇笑起来,眼中满是冷冽,毫不客气将洛雨眠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这话一出,围观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顿悟。

洛雨眠如芒背刺,支支吾吾地说:“寒洲,我怎么会跟你离婚,我只是......”陈嘉年一愣,连忙打断她的话:“寒洲哥,你在胡说什么呢?

雨眠能力出众,本就是最年轻的营长,团长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洛雨眠瞳孔一缩,连忙拉住陈嘉年:“住口!”

一向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温柔宠溺,乍一被吼,陈嘉年心底漫出委屈,转而对陆寒洲的憎恨愈烈。

“对了雨眠,我刚刚从医院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女人,他说她跟寒洲哥有些渊源呢。”

陈嘉年悄悄扯了扯洛雨眠的衣袖。

洛雨眠怔了一下,看到熟悉的肥胖身影扒开人群走了进来,脸色顿时铁青:“等——”她话还没说完,王寡妇就已经扑到了陆寒洲面前:“小宝贝儿,又见面了,那天跟你恩爱缠绵之后,我可想你得紧啊。”


陆寒洲身上都是细细碎碎的伤痕,处理包扎都花了不少时间。

护士扶着他走出来,就见三位长官都一脸紧张地守在门口。

“寒洲,没事吧?

要不要住院几天仔细检查一下?”

陈局温声问道,铁血沙场的将军此刻也如同家里的长辈,满眼心疼。

陆寒洲感激道:“陈局长,谢谢您帮我主持公道。”

“那两个小犊子欺负到我家孩子身上了,要不是军规不允许,我都想给他枪毙了!”

陈局一看他这么懂事,又想起洛雨眠和陈嘉年的恶心模样,一肚气没地方撒。

裴南栀轻咳了一声,回过神的陈局连忙找补自己的形象:“寒洲你放心,以后跟我回京北去,没人再敢欺负你。”

陆寒洲看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还在时,经常让陈局来家里吃饭,那时候他的脾气就如同现在这般一点就爆。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陈叔叔......”陈局顿了一下,眼眶顷刻红了:“哎,叔叔在,别怕啊。”

看着这双与故友相似的眼睛,他又想起了那位身姿卓越的军人,想起他在牺牲前拼死发回的最后一封电报。

“寒洲,我收到了你申请前往A国执行情报任务的文书,如今A国形势严峻,危险重重,如果你只是为了离开洛雨眠,那......陈局长,我是真的想要继承父亲的遗志,完成他生前未做完的任务。”

陆寒洲坚定地敬了一个军礼:“我愿意为国家建设奉献终身!”

“好!”

陈局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就出发回京。”

这时,司令走了上来,递给他一本离婚证:“陆同志,军区对不起你,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提出。”

陆寒洲知道这离婚证是司令特批急办的,感激地敬了个军礼:“谢谢司令。”

离婚证到手,他与洛雨眠此生再无任何关系!

一行人走出医院,正好撞见游街的队伍浩浩荡荡走过来,十分壮观。

为首的男人拿着个喇叭,大声复述着洛雨眠和陈嘉年做的恶事,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惹得群众满腔嫌恶,手中的烂菜叶和臭鸡蛋纷纷砸向两人,满头恶臭引来一群苍蝇围绕。

洛雨眠和陈嘉年养尊处优多年,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待遇,恨得眼睛都要滴血。

路过医院门口时,洛雨眠瞥见了陆寒洲,她心一喜,也顾不得场合大喊道:“寒洲!”

“寒洲别怕,你先回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陪你!”

陆寒洲笑笑。

回家?

他确实要回家了,可不是那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地方。

洛雨眠见他嘴角含笑,顿时心中狂喜。

她就知道,陆寒洲对她爱得死心塌地,怎么可能因为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而离开她?

等她回去好好哄哄,以陆寒洲功臣之子的身份,自己身上的罪名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洗去。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臭鸡蛋砸得更狠了。

等队伍走远,裴南栀才安抚般轻拍了一下陆寒洲的后背:“走吧。”

陆寒洲点点头,跟她上了车。

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熟悉景色,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洛雨眠,你我此生绝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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