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玄顾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顾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张嘴想呼救,可怎么都动不了。顾易玄的气息包围着我,我一下子回到了当初濒死、孤立无援的境地。我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他锁上房门,踱步到我身前。他缓缓蹲下,抚摸我的脸:「霜娘,千万不要出声,否则我就杀了他们,嗯?」小绵去而复返,推了推房门,大喊:「夫人,怎么了?出事儿了吗?」顾易玄食指擦过我的唇瓣:「嘘——」两行泪毫无预兆落下,我张了张口。在小绵要叫侍卫时,终于能够开口说话:「我想休息了,你……退下」「真乖。」他眼含赞赏:「霜娘,你一直很听话,我知道你在等我,只是被歹人困住了。」「我来见你,你也是被人胁迫,不能与我相认吧?」我语带哭腔:「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来娶你为妻。」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起身强势地将我的头按进他的胸膛,如同一...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张嘴想呼救,可怎么都动不了。
顾易玄的气息包围着我,我一下子回到了当初濒死、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他锁上房门,踱步到我身前。
他缓缓蹲下,抚摸我的脸:「霜娘,千万不要出声,否则我就杀了他们,嗯?」
小绵去而复返,推了推房门,大喊:「夫人,怎么了?出事儿了吗?」
顾易玄食指擦过我的唇瓣:「嘘——」
两行泪毫无预兆落下,我张了张口。
在小绵要叫侍卫时,终于能够开口说话:「我想休息了,你……退下」
「真乖。」
他眼含赞赏:「霜娘,你一直很听话,我知道你在等我,只是被歹人困住了。」
「我来见你,你也是被人胁迫,不能与我相认吧?」
我语带哭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来娶你为妻。」
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起身强势地将我的头按进他的胸膛,如同一只巨兽在吞食我。
我快要崩溃了,拼命抵抗他的接触,可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外头突然喧哗起来,有人大叫「走水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是你做的?」
他低低「嗯」了声,就要松开我。
我想趁机挣脱顾易玄的桎梏,可他劈手砍在我颈侧。
晕倒前,他将我打横抱起:「霜娘,不听话,就要吃点苦头。」
醒来时,我被困住双手双脚,捂住嘴巴,靠在红艳艳的婚床上。
身上也不知是被谁换了喜服,十分刺目。
同样身着喜服的顾易玄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拿走我嘴里的布条,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霜娘,我们终于可以成亲了。」
说着他来摸我的脸颊,被我侧身躲开。
他也不恼,端来交杯酒,捏着我的下巴灌进嘴里。
辛辣的酒划过喉咙,我舔了舔嘴唇。
「顾易玄,你做这么多,只为和我成亲?那为何当初不肯纳我进府,你现在装深情给谁看!」
他脸上闪过慌乱,竟低头和我道歉。
「霜娘,我知错了,我现在就来娶你。你最渴望的脱籍文书,我也为你带来了。」
他从怀里拿出脱籍文书,双手递到我面前。
「喜欢吗?」
我看着他身上的喜服,再看看近在咫尺的脱籍文书,脑中浮现的都是他在墓前拜天地的场景。
胃里一阵翻涌,我对着他吐了出来。
这次他没有躲,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靴子。
屋里静得可怕。
我将胃吐了个干净,讽刺地笑出声:「顾易玄,你很爱我吗?」
「当初我跪着求你,你嫌我肮脏。」
「现在我有了其他男人,不是清白女子,怎么?顾世子如今倒是不嫌弃了?」
我哈哈笑着,顾易玄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压在床上。
他五官扭曲,怒不可遏:「你怀孕了是吗?是陆立身?你和他!」
我去掰他的双手,可就如同蚍蜉撼树。暴怒的他力气极大。
我心存死志,继续激怒他:「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你?咳——很愤怒吧?杀了我……」
他越掐越紧,到最后我已经字不成调。
这样死了,也是解脱。
只是不知道陆立身回家没看到我,会不会又冲动行事得罪人。
顾易玄的脸逐渐有了重影,我离死只差一步。
可他却突然松手。
大口空气从鼻腔口腔涌入肺腑,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想逼我掐死你?哪有那么容易。」
顾易玄「呵呵」低笑,语气森冷。
「你死了,我会先杀了陆府二十四口人。」
「最后轮到陆立身,我会让他看着你的尸体,将他一片、一片凌迟。」
我猛地抬头:「你疯了?!」
「是,所以霜娘,别激怒我,别想寻死。」
他将我困在身下:「怀孕又如何,孩子可以打掉,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以后会拥有我和你的孩子!」
我奋力挣扎,他更是兴奋,解了我手脚的绳子。
「今天没人能打扰我们。」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嘈杂的脚步声。
我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着,终于看清顾易玄的嘴脸。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里是轻视、是怜悯、是胁迫。
仿佛只要我心甘情愿走进笼子,他就还是往日与我温情脉脉的顾世子。
「再回到花楼,做你的笼中雀吗?我若是愿意,今日就不会来了。」
他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儿跪着,跪足12个时辰,我就放你自由。」
「到时候你愿意讨好哪个男人,便讨好哪个男人。」
我俯下身,哏着嗓子:「多谢世子。」
「你……」
他被我的举动气急了,一甩袖子离去。我伏在地上,直到听见世子府大门关闭,才直起身子。
杜姨娘却没有走,面色古怪地看着我。
「算盘落空了,可真是自作自受。」
我不答话,她就走上前来,在我周遭踱步。
「不施粉黛,鬓发散乱,可真是我见犹怜。你知道吗?府里也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妄想爬上世子的床,可不是被世子妃发卖,就是被世子打了出去。」
「你被世子养在花楼,没人能耐你何,可你偏偏不知足,还想进世子府兴风作浪,当真以为世子爱惨了你?」
「顶着脖子后的红痕就敢出来,我要是你,落入花楼那一刻就撞柱而死!不至于等到今日受辱。」
我一怔,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脖子。
那是顾易玄昨日留下的。
想到这儿,我问杜姨娘:「在姨娘眼里,我们花楼里的姑娘是自甘堕落吗?」
她轻笑:「不然呢?」
「可我们本就是乐伎,平日里只要吟诗唱曲。就因为我们身份低贱,达官显贵肆意欺辱我们,这难道是我们的错吗?」
「顾世子之前确实疼爱我,可他不过是没有像地痞流氓一样强迫我,难道就成了无辜的救世主吗?」
「只要我在花楼一日,就永远身不由己。没有顾世子,也会有李世子张世子,焉知没有个好男人愿意豪掷千金救我出魔窟。」
听我大言不惭贬低顾世子,杜姨娘抓住我的发髻,面目狰狞:
「你若真觉得身不由己,为什么不去死!女子清白最重要,你如今落到这番田地,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你敢说自己没有想过攀附权贵吗?!」
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六岁那年,家族男子流放、女子贬为官伎。
当时我们被收在一个大牢里,大哥临行前给我们行了大礼,说:「母亲明鉴,听儿一言,女子清白最要紧。」
男子尽数被押走后,母亲含泪拔出头上的金钗,想先对年纪最小的我下手。
是大姐拦在我身前,抱着我安慰道:「小妹,别怕,姐姐先走。」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金钗插进心口。
大姐没有立刻死掉,半睁着眼看我,口吐鲜血。
我被吓到了,哇哇大哭。
二姐捂住我的嘴,泪砸在我的脸上。
母亲摸着大姐的脸,流着泪夸她「好孩子」,再拔下金钗递给二姐。
「我不!」
二姐甩开母亲的手。
「凭什么男子争权夺势的时候,让我们安守后院,自己搅弄风雨。失败后他们流放,还可以保住一命,却要我们为了清白自尽!」
「这只金钗,在刚刚狱卒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来?!在大哥跪下求我们赴死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扎在他的心口上?!」
二姐搂着我呜呜哭。
母亲愣住了,她捡起钗子,眼神空洞,嘴里喃喃「清白最要紧」,还要递过来。
大姐却拼着最后一口气拽住她的裙摆,拼尽全力对她摇摇头。
顾易玄牵了一匹快马,杀气腾腾地冲向楼家。
接下来他会冲破楼家守卫,突破重重险阻,抱住正要前往陆府的楼茵,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不,那是他以为的,带着楼茵人皮面具的我。
等他到了陆府,自以为能和陆立身耀武扬威的时候,楼茵和埋伏在陆府的太傅会告诉他真相。
太傅会将共同谋逆的罪名全都推到他的头上。
迎接他的,是万箭穿心,是长期服毒、死前如万蚁啃食的剧痛。
我翻身坐起,脱掉外层的侍女衣裳和里层的软甲。
左肩和下腹在渗血,万幸的是胸前一片完好无损,没伤到要害。
我微笑着,等来了陆立身。
他没有停马,数米开外就歪着身子,等到了近前,用力将我捞起,稳稳地放在马上。
骏马朝城门外狂奔,我终于吹到了真正自由的风。
「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已经想了很久,有想过自己要去哪儿吗?」
他温热的气息散在风里,却让我犹如浑身被包裹住的温暖。
我勾起嘴角:「不知道,我没出过京城,你见多识广,你带着我,好不好?」
他有些哽咽,双手交叉在我身前,许久才拼成一个语调:「好。」
我与他已经很久没见了。
楼茵为保证万无一失,直到昨日才告诉他真相。
可他没有失手,我们默契地就好像我从没离开过他,好像我们演练了无数遍。
我用脑袋轻轻蹭他的脸颊:「陆府二十四口人呢?」
「都烧了卖身契,各自归家去了。我答应你的,不拖累他们。」
「那你这段时间回府,不是无人为你掌灯开门了吗?就连膳食都要亲自动手。」
「是啊,我现在厨艺练得可好了,你要亲自尝尝。」
我笑着应下:「那你也要尝尝我的手艺。」
「好,要和世子喝得配方不一样的。」
「自然,我怎么会给你下毒呢?」
身后是若有若无的马蹄声,他就由着我闲话家常。
「会有人跟来吗?」
「世子监视你的人,不足为惧。」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霜娘,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现在才敢告诉你。」
「你兄长死前要我找你的踪迹,他后悔临别时让你们寻死。」
「他准备了三幅画像,分别是你母亲、大姐、二姐。他说小妹体弱,怕活不到如今。可我去了花楼,一眼就看到与你娘长相如出一辙的你。」
「花楼没有与她们三人年龄相仿的女子,我就将你救了出来。」
「你大哥虽是我知交,可我也承认他迂腐、冥顽不灵,你恨他理所应当。」
「往后遇到你大哥这种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这话与二姐曾经的遗嘱一般无二。
我要打趣,可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底浮起。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回头,拼尽全力只能看到他侧颜。
「别看。」
他说话黏黏糊糊,气息吞吐间带了浓浓的血腥气。
「上次说要教你骑马,今天才有机会……霜娘,你先握住缰绳。」
我哭着摇头,将他的手握在缰绳上:「我不要,我不要现在学,我们才刚见面!我求你,以后好不好?等回家好不好?」
「缰绳往左拉,马儿就会左转。往右拉,马儿就会右转。」
「记住了,夹马腹的腿不要太用力,马跑太快,会摔着你……」
他呕出一口浊血,慌张伸手来帮我擦。
我被迫握住缰绳,哭到失声。
他抱着我的力道渐渐松了,风从我们的后背前胸钻上来。
我觉得热量渐渐流失,身上越来越冷。
「你儿时见过兄长姐姐骑马,你什么都明白,不要慌张。」
「城外有人接应,金银细软一应俱全。事发突然,我只能做到这步了,抱歉,霜娘……」
「你是我见过,咳——最聪明最有福气的女子……一定会平安无事。」
他拔下肩膀的羽箭,旋身扔回去,自己也摔下马背。
我回头见他最后一面,可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身影。
顾易玄收敛了许多,无人忤逆他,他就越发正常。
时间一长,皇上又再度重用他
南下有叛军割据一方,皇帝希望他先去探查。
可他总不放心将我放进世子府,要带我同去。
皇上自不可能同意,他因此被勒令闭门思过。
三天时间,顾易玄摔了数套茶碗,鞭笞了半个府的下人,想出一个好方法。
他想让我怀孕,生下小世子。
「一来我可以带我们的儿子从小习武,他长大定然有一番作为。」
「二来霜娘你的身子不好,留下血脉,你也有个牵挂,否则我怕你日夜忧心,早早离我而去。」
说得好听,不过是想用孩子胁迫我,将我拴在世子府。
我冷笑:「襁褓婴儿如何能带他奔波劳碌?」
他不以为意:「我顾易玄的儿子,不吃苦怎能成才?」
「自古妇人生产都是九死一生,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就不怕我难产血崩,一尸两命吗?」
他真的怕,可他更怕我趁他不在逃之夭夭。
「霜娘,不许说糊涂话。我会请最好的大夫,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即便是阎王!」
我见他油盐不进,更是烦躁:「从有孕到生产,少说一年,皇帝如何能等你那么久?为了我一介妇人,你要赌上终身仕途吗?!」
他以为我是同意了这个计划,温情地摸我肚子,更听不进劝告。
「霜娘,皇帝那儿我会奏表,你且安心养着身子,生下咱们的孩儿。」
他甚至一天都等不了,匆匆进宫。
临行前想起近两日才回府的楼茵,不忘嘱咐我远离。
如今他对我放心不少,撤掉了两双眼睛,只让人在我出门时紧紧跟随。
因着府里没有其他宠妾,楼茵又在我手里吃过亏,他并不担心我在世子府过得危险或委屈。
我满口答应,却在他离开后进了楼茵的卧房。
楼茵早已等候多时。
数日前我问她,是否想用顾易玄的命,换楼家暂时的安康。
她答应了,抿了口毒酒。
现在她拿出人皮面具:「给你制作人皮面具的术士已经被顾易玄灭口,这个制作虽不精良,但已经是我从五湖四海搜集来最逼真的。」
我戴上面具,将衣服褪下。
离开前还不免有些担心。
「顾易玄会不会杀了你?」
她从容淡定,毫不畏惧可能的死亡。
「楼家还在,他不敢。」
「如果我死了,能为楼家多挣一分圣心,那也算我补偿了自己识人不清对楼家的亏欠。」
皇上将顾易玄在宫中留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足以让大火吞噬世子府。
顾易玄以这种方式将我带出陆府,如今看到失火,第一反应就是我逃跑了。
他拔出书房的长剑,怒火滔天,将端水救火的下人一剑捅穿,留着最后一口气丢入火海。
剑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他抓住眼前跪着淌泪的下人,一字一顿:「夫、人、在、哪、儿?」
「夫人进了世子妃房间,就、就再没出来,只有世子妃…她回了楼家。」
夫人失踪后,陆大人说府里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开始裁减人丁。
他先把丫鬟通通放出去,唯独留下我。
我很惶恐,因为自己的疏忽弄丢了夫人,害她生死未卜,因此很担心陆大人拿我撒气,也担心夫人身首异处。
可陆大人粗手粗脚,却不是个杀人如麻的莽汉。
我的待遇还如从前一般好,要做的事就是每天和大人重复夫人失踪当天的所有细节,一遍遍排查失踪原因,企图找到夫人。
但陆大人每日全副武装,找到深夜,全都铩羽而归。
后来小厮也走了、厨子也走了、门房也走了……
我是最后一个烧掉卖身契的。
我说要和陆大人一起等夫人回来,他却说:「回不来了,是我废物,护不好霜娘。」
风吹起火盆里的灰烬,陆大人孤零零地坐在前厅,模样实在可怜。
我也曾想过夫人是不是被顾世子抓去,可那个登徒子又换了个长相的女人宠幸。
我在胭脂铺见过,那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快乐。
「呸!又是强取豪夺!你会有报应的!」
我对着顾世子的背影臭骂。
后来他果真有了报应,被世子妃和太傅上奏,结党营私,勾结内外,被皇上下令射杀。
众叛亲离,大快人心!
唯一可惜的是,万箭穿心都没要了他的命。
只要任何一支箭再深一点点,都能让他气绝,但祸害活千年,他又是个大祸害,就这么活下来了。
不是不能补个五马分尸,只是顾老侯爷出面保下了他。
老侯爷是三朝元老,功劳很大,又忠心耿耿。
虽然膝下独子成了人尽皆知的疯子,可他本人还有民心。
看顾世子气若游丝的样子,皇上也就卖顾老侯爷一个面子。
毕竟老人家年事已高,如果顾世子有幸活到老侯爷去世,那再赏他个水牢也行。
只有世子妃不满意,当众拔剑砍断了他一条腿,求皇上下旨和离。
现在顾世子身患残疾和咳疾,每日参汤当饭吃吊着命。
喝一口吐一口,吐的全是乌黑的血。
太医说等精血吐干净,人就也没了。
我兴冲冲跑去陆府,想和陆大人分享好消息,却见陆府重又设了门房,还多加了一批守卫,重重把关。
可我在夫人身边练就的打听八卦的本事不是白来的。
四处奔走终于得知,陆大人也在这次清君侧事件中出了力,只是不知怎么受了伤,正卧床养病。
皇上看陆府光秃秃,寒酸得很,拨了很多人伺候,这些人可不是陆大人说不要就能赶走的,只能全都收下来。
同是卧床养病,真是人各有命。
另一头的顾世子就没陆大人这么舒服,听说老侯爷也快不行了。
如果顾世子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在老侯爷前头走了。
我站在萧条的世子府前,心想那个和世子妃模样相似的霜娘曾在这里跪了一宿。
红颜薄命,如果霜娘看到顾世子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说一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夫人知道了,就也不用刻意扮丑,想必她会过得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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