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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女相师二强大飞全局

胡羊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诶?沈老三是谁?我吸吸鼻子,顾不上哭了,聚精会神的看村长跟爷爷说话。村长搓了把脸,勉强提起些精神,“沈老三说咱村的东北山坡是块旺地,挪坟会影响他家的运势。”爷爷说:“我听说沈老三的大儿子生意做得挺大,生意人讲究这些,不肯轻易挪动也正常。”我发现爷爷的表情很平静,像是意料之中的模样。村长皱起眉,“我明天再打电话跟他说说吧。”爷爷思索着:“挪坟的事情不能拖,正好明天日子合适,明天上午我去看坟地,下午先把别人家的坟挪了。”“行。”村长嗯了声,余光注意到我,凑近看我的脸,“你说说你们爷孙俩,受点伤都在脸上。”“我和爷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骄傲的挺起胸膛,顿了顿,我好奇地问:“三爷爷,沈老三是谁呀?”村长笑着,“咱村的有钱人,村里的水泥...

主角:二强大飞   更新:2025-03-05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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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二强大飞的女频言情小说《阴女相师二强大飞全局》,由网络作家“胡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诶?沈老三是谁?我吸吸鼻子,顾不上哭了,聚精会神的看村长跟爷爷说话。村长搓了把脸,勉强提起些精神,“沈老三说咱村的东北山坡是块旺地,挪坟会影响他家的运势。”爷爷说:“我听说沈老三的大儿子生意做得挺大,生意人讲究这些,不肯轻易挪动也正常。”我发现爷爷的表情很平静,像是意料之中的模样。村长皱起眉,“我明天再打电话跟他说说吧。”爷爷思索着:“挪坟的事情不能拖,正好明天日子合适,明天上午我去看坟地,下午先把别人家的坟挪了。”“行。”村长嗯了声,余光注意到我,凑近看我的脸,“你说说你们爷孙俩,受点伤都在脸上。”“我和爷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骄傲的挺起胸膛,顿了顿,我好奇地问:“三爷爷,沈老三是谁呀?”村长笑着,“咱村的有钱人,村里的水泥...

《阴女相师二强大飞全局》精彩片段

诶?
沈老三是谁?
我吸吸鼻子,顾不上哭了,聚精会神的看村长跟爷爷说话。
村长搓了把脸,勉强提起些精神,“沈老三说咱村的东北山坡是块旺地,挪坟会影响他家的运势。”
爷爷说:“我听说沈老三的大儿子生意做得挺大,生意人讲究这些,不肯轻易挪动也正常。”
我发现爷爷的表情很平静,像是意料之中的模样。
村长皱起眉,“我明天再打电话跟他说说吧。”
爷爷思索着:“挪坟的事情不能拖,正好明天日子合适,明天上午我去看坟地,下午先把别人家的坟挪了。”
“行。”村长嗯了声,余光注意到我,凑近看我的脸,“你说说你们爷孙俩,受点伤都在脸上。”
“我和爷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骄傲的挺起胸膛,顿了顿,我好奇地问:“三爷爷,沈老三是谁呀?”
村长笑着,“咱村的有钱人,村里的水泥路就是他家出钱修的。”
说到这,村长也骄傲起来,“咱村可是十里八乡第一个修了水泥路的村子。”
“哦。”
我不太能体会村长的骄傲,因为现在我的根本无法理解能给村里修路的沈老三到底多有钱。
“月月,月月啊。”
奶奶跌跌撞撞冲进卫生所,看见我的脸,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脸怎么成这样了?”
奶奶转身就一巴掌拍在我爷的肩膀上,“你怎么能让月月伤成这样?这怎么跟志超和秀萍两口子交代?当初是你非要把孩子留在村里......”
志超和秀萍就是我爸妈。
爷爷想说话,奶奶理都没理,又急忙跟医生问会不会留疤。
医生给我处理好伤口,再三保证只要好好用药,就不会留疤,奶奶紧绷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我被大飞奶奶拖伤了脸,奶奶有些迁怒大飞爸妈。
不过,倒是没为难大飞。
等大飞醒来后,奶奶还是让大飞去我家住。
奶奶把我们送到家门口,没进门,而是让村长送她去大队。
“我去给志超和秀萍打个电话。”
村长想了想,赞同的点头,“月月伤了脸是得跟她爸妈说一声。”
村长骑着自行车带着奶奶走远。
爷爷沉默的转身,拄着烧火棍,往屋里走。
“爷......”我想去扶他,却在伸出手的瞬间愣住了。
爷爷一向挺直的背竟然有些佝偻了。
我理解不了这代表什么,但我心里很堵。
大飞内疚的跟我道歉:“月月,对不起。”
我摇摇头,“不怪你,又不是你把我摁地上。”
话是这么说,内疚的大飞还是带我去小卖部,拿出他偷偷存下的五毛钱给我买了一把小熊饼干。
但是,晚上大飞就后悔了。
因为他妈妈特地杀了只鸡,送到我家来。
大飞懊恼不已,含泪就着香喷喷的鸡肉,吃了两大碗饭。
我跟他比着,也吃了一大碗,撑得夜里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屋里又突然有了动静。
我睁眼一看,发现是爷爷披着衣服下地了。
他缓慢但非常准确的走到墙边的柜子前,端起墙角养着菜青虫的白碗,然后往堂屋走。
那碗里是大飞用血喂得菜青虫,爷爷拿着干啥去?
鬼使神差的,我没直接出声问爷爷,而是悄悄的跟上去。
我抓着西屋门帘,往里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
爷爷把碗里的虫子放在大飞的嘴边,虫子蠕动两下,竟钻进了大飞微张的嘴里!
过了几秒,我清楚的听见大飞吧唧两下嘴巴。
他......他把虫子吃了!
我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爷爷听到动静,不慌不忙的走出西屋,“是月月?”
“是我。”我抓住爷爷的手,“爷,为啥要让大飞吃虫子?”
爷爷低声解释:“我是为了救他,那不是普通的虫子,是煞虫,吃了它,后山的东西就不会盯着大飞不放了。”
我似懂非懂,提心吊胆的问:“爷,另外一只是给我吃的吗?”
“不是,那是我给别人准备的。”
我顿时大松口气。
第二天,我从起床就时刻关注大飞,想看看他吃虫子后会有啥反应。
让我失望的是,大飞一切如常,便是面相也没有丝毫变化。
我挠挠头,这虫子咋跟白吃了一样?
爷爷今天要去找适合挪坟的坟地,特意给我请了半天假,吃过早饭,就牵着我的手出门。
我俩刚走到村口,就听见一阵哭腔。
村长脸色苍白,被人扶着,连路都没法自己走了。
见到爷爷,他说话竟带了哭腔,“于杰被咬死了,肚子都被掏空,脖子好大的血窟窿,县里来人说是老虎咬的。”
老虎?
我脑袋里嗡的一下,刷的看向后山。
难道是李威那尊铜虎的灵?

黄老太那张满是褶皱的脸越凑越近,我吓得的腿发软。
“月月。”
爷爷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去,就见爷爷拄着根烧火棍,摸索着往门口走。
他像是感知到我的气息,脸冲向我这边。
爷爷!
我想喊爷爷,喉咙里却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老东西!”
黄老太怒吼一声,从我的后背跳到地上,四肢着地,蹭蹭的冲向爷爷!
却在跑到大门口时,像是撞上无形的屏障,硬生生停下。
有门神在,她进不去我家的门。
黄老太阴沉沉的瞪了爷爷一眼,转身向后山跑去。
“爷!”
我跑进院,扑进爷爷怀里,人还在发抖,“爷,刚才黄老太要带我走。”
我瘪着嘴,纳闷的问:“爷,黄老太跟咱们是一伙的,为什么要挠你?”
在我的理解中,黄老太给了我玉戒指,护着我,就是跟我和爷爷一边的人。
爷爷蹲下,摸摸我的脸,没回答我,“回屋吧。”
“哦。”我紧紧地抓着爷爷的手,跟他进屋,等冰凉的身体暖过来,才想起三利的事,忙着跟爷爷说了。
“爷,咱们烧的纸人替身不管用吗?”
爷爷叹气,“山上的东西怨气重,不认替身。”
我的心提了起来,声音都在发颤:“那大飞......”
爷爷幽幽道:“我再想想办法。”
我想着大飞的事,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
然而,我越睡身上越冷,朦朦胧胧间,还有人叫我的名字。
“沈见月。”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我居然站在三利家的堂屋前。
我明明在家睡觉呢。
“沈见月。”
又有人喊我。
我迷茫的循着声音看去,看见三利趴在堂屋门口。
他缓缓抬起那张满是血道子的脸,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在我身上,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该我死,该死的明明是你!”
滴答。
血珠他脸上低落,在他身下聚成一滩血水。
他撑着胳膊,朝我爬过来,拖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妈呀!
我大喊了声,双腿下意识一踹,咚的一下,脚趾钻心的疼。
我嗷的一声,腾地坐起来,惊魂未定的扫视四周。
我正在家里的炕上,刚才我踢到的是炕桌。
原来是做噩梦了。
我松了口气。
“月月,咋了?”奶奶正在炕桌上缠毛线,我突然坐起来,把她吓一跳。
我瘪着嘴,没跟奶奶说我梦见三利了。
奶奶不知道我昨晚跑去看三利的死状。
“奶,我爷呢?”
奶奶指了指堂屋,“大飞爸妈来了,正在堂屋跟你爷说话。”
我伸脖子听堂屋的动静。
大飞爸在跟爷爷说好话,让他想办法救一救大飞,“叔,大飞才十三,啥都不懂,他就是好奇才跟着三利上后山。”
爷爷没说话,堂屋一阵静寂。
过了好半天,爷爷拄着烧火棍进了屋。
他从炕柜里面掏出个红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两张有些脏污的黄符。
爷爷取出一张黄符,将剩下的那张仔细收好,“月月,去接一碗井水来。”
我连忙穿衣穿鞋,麻利的压了一碗井水。
爷爷将黄符烧成灰,兑了一碗符水给大飞喝,“从今天起,大飞搬来我家住,我亲自守着他,我倒想看看那畜生还敢不敢来。”
爷爷说的掷地有声,我听的忧心忡忡。
毕竟,爷爷眼睛都被黄老太挠瞎了。
但大飞爸很信爷爷,盯着大飞喝了符水,就把大飞的被褥送了过来。
奶奶一看,就把西屋收拾出来给大飞住。
等安顿好大飞,爷爷端着两个碗,把我和大飞招到跟前。
他把左手的碗递给大飞,右手的碗给了我。
我接过碗,顿时嫌弃的直咧嘴。
碗里居然一只正在蠕动的菜青虫。
“从今天起,每天都要给自己碗里的虫子喂一滴血。”
我和大飞面面相觑。
用血喂菜青虫?
我和大飞追问原因,爷爷却不解释,只让我们照做。
我和大飞只得每天拿针戳手指,挤血给虫子。
让我惊讶的是,这菜青虫每天一滴血,也吃不到别的东西,居然一直没死。
好奇怪。
三利的丧事是村长出面办的,把他葬到了二强边上,让兄弟俩做了伴儿。
大飞住在我家,一直平安着,他爸妈松了口气,我也稍稍安下心。
村里恢复了平静。
我正觉得事情似乎过去了,姓李的西服男又开着小轿车来了。
这次,他一进屋,我就看见了萦绕在他命宫的死气。

被她吓唬着,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
奇怪的是,我看不清她脸上的六府三停十二宫,只隐约看出她的眼皮上有一层淡淡的黑气。
她听后,叹了口气,“果然是有一场劫啊,不过你只看出这一点,显然还没学到家,往后得用心跟你爷学,知道不?”
“等我再来,你要是说不出让我渡过此劫的法子,我就......哼哼......”
她哼的我腿发软。
等她看见我胸前被红线拴着的玉戒指,满意的点头,“你得好好戴着这戒指,这几天后山不安定,你千万别过来。”
顿了顿,她又说:“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见你爷,他不在家,你就给他传句话,让他仔细点,别老让人上后山,那里的东西越来越强,一旦控制不住,头一个遭殃的就是你家。”
“到时候这事还得落到你的头上。”
“行了,回去吧。”
她随意的挥挥手,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僵直的身体有了力气。
“月月,你站院门口干什么?”爷爷回来了,他抱起我,紧张的四处看。
我搂着爷爷的脖子,把刚才那老太太跟我说的话告诉爷爷。
“她逼我给她看的相,这事不怨我,你可不能再打我。”
我捂着屁股,觉得我这次要是挨打,那可就太冤了。
爷爷没有生气,反而很发愁,“那是给你戒指的黄老太,她估计是听说村里出事,特意来看你。”
爷爷把我放下,叫我冲着后山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等跟爷爷回屋后,我胆子大了起来,“爷,后山能让男人舒服的东西是什么?”
“沈见月,我说了,不能去后山!”
“我没去,我就问问......哇!”
爷爷的巴掌又落到我的屁股蛋上。
后山的事,好奇的人不少。
第二天,给二强下葬后,三利给爷爷包了厚厚的红封。
他还跟爷爷打听,“叔,后山到底有什么?”
爷爷掀掀眼皮,“怎么?你还想去看看?”
三利明明很害怕,但还是咬牙说:“我哥的死,总要有个缘由!我哥是混账,一把年纪不学好,可他对我也是实实在在的好,我要是啥都不做,我......叔,你就告诉我,后山到底有啥吧?”
“从小,家里大人就吓唬我们不让去后山,含含糊糊的传了几辈子,怎么就不能说个明白?”
三利眼眶通红。
我不由得有些紧张,三利叔不会是想去后山吧?
爷爷表情都没变,“你真想知道,你就自己去后山看,来逼问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等你死在那里,我把你埋在二强边上,今天你给我的这钱,就当是你提前存在我这的棺材钱!”
爷爷啪的一下,把红封拍在炕桌上。
三利跟爷爷瞪视几秒,最终是他服了软,“叔,我也没说去......”
“那就滚蛋,赶紧回城里挣钱去,存点钱,娶个媳妇,把日子过起来。”爷爷教训他,“难道你也想像你哥那样,打一辈子光棍?”
三利闷不吭声的走了。
我凑到爷爷旁边,“爷,不会真有人还敢去后山吧?”
爷爷望着窗外,“谁知道呢。”
我纳闷,“你不拦着吗?”
黄老太特意下山,叫爷爷拦着村里人,不让再去后山。
爷爷整个人透着一种无力,“真铁了心想去,我怎么拦?我又不能把人拴起来。”
“况且,破而后立,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我听的一头雾水。
但我很快明白爷爷的无力,因为又有人去了后山。
是大飞。
被我警告过无数次的大飞。
“你真去后山了?”
我转圈的盯着大飞看稀奇。
他像是一夜没睡,眼睛发红,打着哈欠,不过他的面相上倒没什么异常。
大飞不住的点头,“真的,我是跟着三利叔去的。”
大飞昨天半夜去厕所,正好看见三利经过他家门口,往后山去。
他没忍住好奇心,偷摸跟在三利的后面。
说到这,他双眼放光的凑到我身边,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你知道我看见啥了不?”
我很捧场的问:“看见啥了?”
“后山的山坡上有个小房子,我看见三利叔走进屋,跟个女人抱在一起,俩人互相咬嘴呢。”
他扬起头,很骄傲的说:“三利叔要跟那个女人造小人!”

然而,我没跑两步,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摸上我的后脖颈。
我扭头,就对上大飞阴沉的眼。
本来正在往厢房去的大飞居然无声无息的追上我,右手正搭在我的后脖颈上!
我吓得腿一软,差点栽地上。
大飞掐住我的脖子,就势把我按地上。
我的脸正好压在碎石子上,尖锐的疼让我瞬间红了眼睛。
可看着大飞那张脸,我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哭出声。
大飞微微眯眼,歪头打量我。
我的心提了起来。
大飞奶奶活着的时候,就爱这么看人。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开口:“二奶奶......”
按照辈分,大飞奶奶是我的二奶奶。
“哎。”
“是月月啊。”
大飞的声音还是他奶奶的,他像是确定了什么,伸过脑袋来,“去后山,你得去后山。”
“你要是死在后山,别人就不会再死了,否则,会一直死人!”
说着,他瞪大眼睛,抓住我的衣领子,就要拖着我向前。
我瞬间明白,大飞奶奶上了大飞的身,她还想把我拖去后山!
我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手脚并用的在地上打滚挣扎。
“爷,爷!救命啊!”
我的喊声刚起,突然砰地一声。
抬头一看,竟是爷爷一烧火棍拍在大飞的屁股上。
大飞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五官都痛苦的皱在一起,隐约的,他的脸上浮现出一张大飞奶奶的脸。
爷爷掐住大飞的右手食指,厉声喝问:“既已阴阳相隔,为什么还要回来祸害后人?”
大飞奶奶掐着我的后脖颈不松手,“我也不想回来折腾大飞,可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后山的东西太凶。”
大飞奶奶的坟地在村东北的山坡上,离后山不远,那里风水不错,葬着不少人。
顿了顿,她掐着我后脖颈的手微微用力,“而且那东西还不要脸,这段时间总勾着男人上山,夜里那声儿啊......得亏我死了,我要是活着,臊都臊死了。”
我一怔,紧接着心底泛起彻骨的凉。
还有男的偷偷去后山?
爷爷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你的阴宅不舒坦,我给你换个地方,怎么样?”
大飞奶奶咬牙切齿,“凭什么是我挪动?难道不该是你去把后山的东西解决了吗?沈杖,当年你是怎么跟我家老头子保证的?”
“我可告诉你,我家大飞要是出事,我让你孙女也活不成!”
沈杖是爷爷的名字。
我脸上越来越疼,忍不住发出一声哭音。
爷爷捏紧烧火棍,“你放心,我会护住大飞。”
“大飞上过后山,体内阳气本就弱,经不住你的妨害,赶紧走吧。”
爷爷话音一落,大飞就翻了个白眼,软软的倒在地上。
爷爷一手接住大飞,一手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原本大飞妈等人站的老远,不敢往前凑,看着大飞晕了,她顾不上害怕,跑过来从爷爷手里接过大飞。
“哎哟,月月这脸都见血了,得送卫生所。”
大飞妈着急忙慌的喊人。
她一说见血,我就感觉脸上钻心的疼。
爷爷摸索着给我擦眼泪,“别哭,眼泪进了伤口,更疼。”
我吸着鼻子,“已经进了。”
所以,伤口更疼了,呜呜呜。
我和大飞都被送到了卫生所。
我的右脸被划出三条血口子,医生给我清理伤口里的泥土时,我哭的哇哇的。
一方面是疼,另一方面是害怕,“我毁容了,我穿裙子不好看了!”
我还想等夏天扎着小辫,穿上我妈给我买的白纱公主裙,再别上蝴蝶发卡去上学呢。
那件裙子,我去年穿着大。
我盼了快一年了。
医生轻轻弹我脑门,无奈的说:“你看不起叔的本事是不?放心,叔保证不让你留疤。”
这边医生哄着我,那边村长发愁的叹气:“想把东北山坡上的坟迁走的话,别家都好说,唯独沈老三,他死活不愿意!”

“墓碑怎么突然坏了?昨天,这两座墓碑还好好的。”
村长说出了萦绕在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因为昨天选出新的坟地后,爷爷就让各家来东北山坡上的坟地看过,修修杂草,圆圆坟。
毕竟,这次迁坟是要知会过世之人的。
万一,坟中人魂魄还阳,见着自己的坟地破旧荒芜,埋怨子孙,那可咋整。
村长脸色凝重,“今日是不是不宜迁坟?”
“的确不宜动这两座坟,先把别的坟迁走。”爷爷说。
村长一拍脑门,“也对,这是沈老三爹娘的坟,今天本来就不动,先干活,等完事了,我去给沈老三打个电话,说一声。”
在场的村里人也反应过来,沈老三家的墓碑坏了,并不妨碍今天的迁坟。
于是,各家开始忙碌起来。
烧纸上供后,动土挖坟。
待将尸骨捡到新棺材里,当重新封棺后,扶着白幡的爷爷动了。
他向前迈了一步,手中白幡挥舞,悠长的唱腔响起。
“老祖灵前起灵棺,玄坛护法列两边,八大金刚齐用力,轻轻抬起宝棺来。”
“起棺!”
抬棺人立刻将棺材抬起来。
爷爷又唱:“丧门吊客需躲远,谨请亡人随棺来。”
“上路!”
爷爷在前走着,他的眼睛明明眼睛都看不见了,但是,现在丝毫不影响他走路,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就跟还能看见一样。
但是,爷爷的脊背佝偻的更加厉害,像是背上趴着个东西。
隐约间我从他的脸上看见了另外一张脸。
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
分不清男女,只有殷红的嘴唇和青白的皮肤。
嘶。
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阴风自坟地中盘旋而起,爷爷的身后逐渐显现出一道道人影,大飞奶奶也在其中。
是这些正要迁坟的阴人。
爷爷走一步,他们也走一步,提线木偶一般。
当爷爷经过我身边时,这些人影齐刷刷的扭头转向我!
我一口气梗在嗓子眼。
咯吱,咯吱。
被抬着的几具棺材开始摇晃,抬棺的人拼命的撑着,因为用力,脸憋得通红。
下一刻,所有人都伸出胳膊,面目狰狞的怒视我,向我步步逼近。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突然,一只手撑住我的肩膀。
尖利的怒喝响在我的耳边:“滚!”
摇晃的棺材顿时平稳下来,大飞奶奶等人的面孔骤然变得呆滞,一行人齐齐转头,踮着脚,跟着爷爷走下山坡。
我惊魂未定的呼出口气,小心翼翼的扭头,看见了黄老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我的腿肚子抽了抽,仍旧想跑,却不想黄老太抓着我的肩膀,我动都动不了。
不过,黄老太没看我,她的视线落在沈老三家的坟头上。
她意味不明的哼笑,“你知道吗?那墓碑是我毁掉的。”
“你爷爷让我干的。”
我惊愕的睁大眼,“为啥?”
她挠伤我爷,爷爷放虎灵上山咬她,他俩不是反目成仇了吗?
黄老太道:“因为我们都想让你活下去。”
又跟我有关......
我想起大飞奶奶跟我说的话,“黄奶奶,是不是我会死在后山?后山的东西害人,是因为我?”
黄老太眉毛一挑,不答反问:“怎么?你还想为了大家牺牲自己,主动去死?”
我吭哧半天,脸憋得通红,“不是,我不想死,我想跑。”
黄老太凑近我,语气阴森,“你十岁的劫便是会因后山而死,所以不想死就别再去后山。”
我忙不迭的点头。
她这才松开我的肩膀,“去找你爷吧。”
我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我又停了下来,回头去看黄老太。
她走到了沈老三家的坟前,“原来,老东西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没听懂黄老太的话,但我看见她眼皮上的黑气更重了。
她的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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