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灾星,我是所有人的灾星!”
“不!
别这么说!”
从苏姣姣说苏父断骨开始就泣不成声的苏母,此刻心疼的搂住了苏姣姣,将她抱进了怀里。
“你是娘的福星,是娘的宝贝,娘在这,我们都在这,都好好的,都没事……”苏姣姣没有回话,声音闷闷的:“爹爹,户部昨天上的折子说北方流民暴起,皇上已经派了武安侯去镇压,明日未时左右,就会传回武安侯的死讯。”
“大哥,你与郑侍郎家的千金互通书信,昨日刚被郑大人发现,一会儿他就会来讨要说法。”
“祖父,您几十年前酿的女儿红埋在后门往前第二个回廊下的青瓷砖底下。”
“玉琼,你……停停停,我们相信你,你不用说这么多证明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谁死,就可以了。”
玉琼打断了她,苏姣姣不需要解释,只要她说的,哪怕再离谱,他们都信。
“姜堰。”
“好姜堰的靠山是太子。”
“这有何难。”
苏灿闻言笑的和煦:“换个太女就是。”
“太女?
谁啊?
我吗?”
玉琼惊愕。
“你们可真麻烦,老夫现在就出去,一剑捅了那破落户!!”
“爹,爹你冷静!!!”
“别拦我,拿我的千引令来!!!
一个小小平壤侯,竟然欺我苏家至此,简直晦气!!!”
众人忙着安抚苏老爷子,又是一团手忙脚乱,就在这时,苏姣姣却默不作声的拎起下人刚送过来的剑,径直出门去了马厩,翻身上马,身上的清雅白袍猎猎作响。
苏家众人追出来,停在府门前等她。
“吁——”苏姣姣勒住缰绳,咬牙切齿。
“如不能亲手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姜堰和太子侵吞了水患赈灾银,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闻言,苏老爷子和苏父对视一眼,心中有了盘算,苏父点头:“好,你完事以后直接去宫里,我在皇宫等你。”
玉琼也提起裙摆上了马车:“我也回宫去找阿娘!
姣姣,你放心去。”
看着毫无底线信任她的家人,苏姣姣眼眶微红,点了点头,随即调转马头。
“驾!”
随着一声厉喝,枣红色的马带着苏姣姣,与苏家人擦肩而过。
……奔腾的宝马蹄声作响,停在平壤侯府门前,太子车驾停在侯府门前,今科状元万安杨正站在府门前候着。
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