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回答那个问题了吗?”
张瀚颤抖着掰开陈年哥伦比亚豆罐,底部沉着的婚戒盒里,藏着他从未送出的银杏叶项链。
项链背面激光刻着极小的字:“好”。
少女突然用铅笔戳破速写纸,二十年前被雨水溶化的喉结素描下,原来还有层隐形碳粉——年轻的苏颖在画纸夹层写着:“能不能等我到二十岁?”
闭店时,李慕颖将母亲最后的画钉在雕花木门上。
丙烯画的咖啡馆里,四十岁的张瀚正为穿校服的苏颖戴项链,窗外银杏树挂着二十三颗咖啡豆形状的星星。
现实中的木门突然渗出真实雪松香,少女校牌上的“李”字在月光下褪色,露出原本的“苏”字墨迹。
雨停那刻,张瀚在少女速写本里发现新作的紫阳花。
枯萎花瓣拼成的“谢谢”旁,躺着苏颖最后一篇日记的复印件:“让我的眼睛替我看,让我的女儿继续画,让那扇门永远为未尽的初夏敞开。”
时光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又仿佛在缓缓流转,将过去与现在交织在一起。
张瀚望着眼前的少女,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青涩而勇敢的苏颖,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多年后,当李慕颖站在美院的毕业典礼上,手中捧着那幅承载着母亲和张瀚记忆的《虚构之门》,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力量。
她知道,这不仅是一幅画,更是一份传承,一份对爱情、对梦想永不放弃的执着。
而在璃城的那个角落,咖啡馆依旧静静地存在着,等待着每一个有缘人,倾听他们的故事,见证他们的成长,就像它见证了苏颖和张瀚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一样。
春风依旧吹拂着这座城市,或许它真的听到了那份对青春的眷恋,让这份爱以另一种方式,在岁月中永恒延续……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