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口。
顾明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关上了吹风机。
“这画不是……”我愣住了，那幅画是我之前在监控室看到的，被雨淋坏的那幅。
顾明川面色阴沉：“你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我转身就走，回到家中，我打开了医院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顾明川的动作轻柔至极。
他甚至还伸手抚摸了一下画中少女的发梢。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下看。
顾明川把画吹干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把画纸摊开。
他拿出画笔，对着画纸沉思片刻，开始细细勾勒。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下了画笔。
画中，多了一位英俊的少年。
少年半蹲在地上，牵着少女的手。
两人并肩站在阳光下，看起来如此般配。
而画中的少女，我也认识。
她正是林穗。
我看着监控里神情专注的顾明川，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他为什么要画林穗？
3、两天后，我陪着林穗去医院复诊。
刚进门，猫咪就一个猛扑，锐利的爪子划破了顾明川的白衬衫。
“抱歉，它最近有点怕生。”
我连忙上前道歉，想拿出钱赔偿。
顾明川却摆了摆手：“没事，这衣服很便宜。”
“可……”没等我说完，林穗突然开口：“我会缝衣服，我来帮你补吧。”
顾明川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脱下衬衫，林穗拿着衣服坐到了窗边。
我注意到，顾明川里面还穿着白大褂，因此上身真空。
林穗拿着针线，一针一针地缝着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咦”了一声。
“这纽扣……”我好奇地凑了过去，看到林穗手里的纽扣上，刻着两个英文字母。
“LS，这好像是名字的缩写。”
林穗抬头看向顾明川：“这什么意思？”
顾明川沉默片刻，解释道：“这是前女友送的礼物。”
“上面的字母，是她的名字。”
“前女友？”
林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放下了纽扣。
她瞥了顾明川一眼，突然笑了：“你耳尖好红，是不好意思了吗？”
顾明川没说话，伸手抽走了衬衫。
“衣服我自己补，你们先回去吧。”
他下了逐客令，我和林穗只好先离开。
路上，林穗一直沉默着。
“怎么了？”
我忍不住开口。
林穗皱了皱眉：“你觉不觉得，顾医生刚才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