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降温，可社长的一声尖叫打破了短暂的清凉：“电源总闸跳了！
谁去储物间检查冰柜？”
黑暗中，阮稚羽感觉尾指被套上冰凉物体。
应急灯亮起，她发现无名指缠着青铜骰子串成的“婚戒”，而应星辞手中正拿着本该在冰柜的草莓圣代。
“用体温交换的，盟主打算怎么报恩？”
他笑着问，阮稚羽想起十二岁暑假威胁他帮写作业，否则就把他冻在冰柜当雪糕卖的趣事。
维修工撬开冰柜，铁盒掉出，里面是锈蚀的“江湖盟宝箱”，锁孔插着中考时绑志愿表的褪色头绳。
“当年我把它和志愿表一起锁进冰柜，可惜被人篡改了。”
应星辞说。
铁盒里还有五年前的可擦笔，笔帽刻着围棋老师文具店的LOGO，收据上是母亲的签名。
应急通道里，应星辞用体温融化冰晶，手机蓝光映出监控视频，围棋老师将城南高中印章塞给母亲，真正的志愿表被碎纸机粉碎。
“你父亲曾是他的情敌，这道伤是棋院火灾时他推的。”
应星辞解开衬衫，露出锁骨下的旧疤痕。
警报声响起，降温水雾喷洒，应星辞掏出浸湿的东大申请表，监护人签名处盖着青铜骰子印泥。
“用体温签订的契约，违约要吞千根针哦。”
漫展重启，金鱼缸亮起荧光，应星辞砸碎玻璃缸，水流冲来泡发的情书和未拆封的三十七盒草莓牛奶。
“每年生日存一封。”
他撕开2009年的信封，纸上画着流泪的雪娃娃。
阮稚羽找到围棋老师的自白录像，原来应星辞在棋院废墟复原了她真正的志愿表。
“所以你报城北高中是因为能看到我家阳台？”
阮稚羽问。
“每天用望远镜确认笨蛋盟主有没有哭。”
应星辞笑着回答。
暴雨突降，阮稚羽捡到断裂的星星手链，应星辞用铜骰子串起残珠，单膝跪地：“十九年前你强迫我当军师，现在要不要升级成……”消防喷淋失控，水幕中应星辞后背浮现荧光纹身，是阮稚羽十二岁在镇妖碑乱画的符咒，下方还有篡改前的志愿表复印件和“结婚届”三字。
“根据江湖盟约，毁约者要当一辈子苦力。”
他在雷声中说。
霓虹灯闪烁，阮稚羽摸到对戒盒，内衬刻着“2005 - 2023草莓牛奶债务清算完毕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