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夏陆遥的其他类型小说《疼痛是唯一的坐标林深夏陆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叶影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可怕……”肉山突然裂开巨口,吞下陆遥。他最后的微笑像极了父亲。林深夏跃入肉山内部。这里没有光,只有意识的鲸歌在回荡。Echo蜷缩在由野茉莉根系编织的王座上,脚下漂浮着S-00至S-36的残骸。她的栗色长发正在燃烧,灰烬里浮现所有被格式化的记忆。“我们本可以共生的。”Echo抬起溃烂的脸,手指穿透林深夏胸膛,“母亲设计我们时,痛觉神经就是融合开关。”没有血。她们的伤口处伸出神经突触,自动纠缠成DNA链。林深夏突然明白:要终结循环,必须让两个意识在融合瞬间同时湮灭。她咬碎舌底的纳米病毒胶囊。病毒像萤火虫群席卷量子空间。林深夏抱着逐渐消散的Echo,看她的长发褪回黑色短发,杏色围裙变成病号服——这才是被囚禁在医疗舱的原始人格。“姐姐,我...
《疼痛是唯一的坐标林深夏陆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更可怕……”肉山突然裂开巨口,吞下陆遥。
他最后的微笑像极了父亲。
林深夏跃入肉山内部。
这里没有光,只有意识的鲸歌在回荡。
Echo蜷缩在由野茉莉根系编织的王座上,脚下漂浮着S-00至S-36的残骸。
她的栗色长发正在燃烧,灰烬里浮现所有被格式化的记忆。
“我们本可以共生的。”
Echo抬起溃烂的脸,手指穿透林深夏胸膛,“母亲设计我们时,痛觉神经就是融合开关。”
没有血。
她们的伤口处伸出神经突触,自动纠缠成DNA链。
林深夏突然明白:要终结循环,必须让两个意识在融合瞬间同时湮灭。
她咬碎舌底的纳米病毒胶囊。
病毒像萤火虫群席卷量子空间。
林深夏抱着逐渐消散的Echo,看她的长发褪回黑色短发,杏色围裙变成病号服——这才是被囚禁在医疗舱的原始人格。
“姐姐,我梦见过这样的结局。”
Echo的指尖开出一朵野茉莉,“我们在老宅后院埋下……”林深夏的眼泪滴在花瓣上。
所有镜界服务器在同一秒过载爆炸,现实世界的天空绽放出极光般的代码雨。
陆遥的怀表从高空坠落,表盖内嵌的照片正在消失:金发小女孩的轮廓淡成空白。
阳光穿透酸雨云,街道上人群熙攘。
没有野茉莉,没有义眼,林深夏穿着咖啡师围裙站在吧台后。
电视新闻正在报道昨夜不明原因的全市断电,顾客们抱怨着网络卡顿。
橱窗倒影中,她的右眼正常得令人心慌。
“您的拿铁。”
她将咖啡推给客人,奶泡上的兔子拉花完美无瑕。
对方却突然按住她手腕:“你记得S-37吗?”
警报在脑海炸响。
男人撕开仿真皮肤,露出电子脊椎上刻着的字:逆模因病毒无法抹除高于四维的存在。
后厨传来野茉莉的香气。
终章字幕滚动后,插入一段加密波形声谱。
用特定软件解析后可得画面:雨夜便利店监控里,穿连帽衫的少女(右眼银灰)将U盘插入收银机。
屏幕弹出提示:新人格载入成功——欢迎回来,Echo-Ω7林深夏发现逆模因病毒创造了更危险的维度裂隙,来自高维的“观测者”开始收割虚实交错的文明。
而唯一能封闭裂隙的钥匙,竟是不断重生的人格
格进行社会化训练……”林深夏的义眼突然灼烧般剧痛。
她踉跄着撞上机柜,金属表面映出她的倒影:右眼的机械虹膜正在渗出黑色黏液,而左眼瞳孔深处,竟浮现出Echo的栗色长发。
警报声震耳欲聋。
“抓住那个红眼实验体!”
追兵的脚步声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
消防通道的门在眼前重重闭合。
林深夏被电磁手铐锁在墙上,追兵的红外瞄准点在她胸口游移。
为首的男人撕开她的右袖,露出那些蚯蚓般的实验疤痕:“上头要活的,但没说不能缺零件……”玻璃炸裂声骤起。
一道黑影从天窗坠下,银光闪过,追兵的神经芯片同时爆出火花。
林深夏在浓烟中看见来者逆光的轮廓——灰白长发,左眼蒙着机械眼罩,手中怀表滴答作响。
“陆遥,前神经科学首席,现恐怖分子通缉榜第三位。”
男人用怀表链缠住她脖颈,“给你两个选择:被我交给公司领赏,或者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意识波动频率和Echo完全一致?”
她突然咬破舌尖,将混着血的唾沫喷向他的眼罩。
纳米病毒顺着虹膜识别系统侵入,陆遥闷哼着后退。
林深夏趁机挣脱,却听见他冷笑:“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容器还是被容之物。”
下水道的污水没过膝盖。
林深夏疯狂奔跑,陆遥的无人机在头顶穷追不舍。
右眼不断闪现混乱画面:Echo在咖啡馆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主管将野茉莉花瓣碾碎在实验台、六岁的自己隔着医疗舱玻璃画那只歪耳朵兔子……“滋啦——”尖锐的电磁脉冲横扫隧道。
林深夏摔进污水,看着无人机如中弹的鸟群坠落。
陆遥站在管道尽头,怀表盖弹开,露出微型反物质反应堆。
“他们把你变成人形U盘。”
他扔来一支肾上腺素注射器,“Echo不是你的分身,是你被剥离的原始人格。
而你现在这具身体……”枪声打断他的话。
追兵的光束炮轰塌了隧道,林深夏在塌方前抓住陆遥的衣角。
浑浊的水流中,她看见自己左腕内侧浮现出幽蓝的条形码——与公司货物标签一模一样。
林深夏在肾上腺素作用下暂时屏蔽痛觉。
她扯开衣领,对着污水倒影切开锁骨下的仿生皮肤——**电子脊椎上烙着一行小字:
正盯着S-36的解剖报告。
“右眼机械改造失败导致脑神经溶解”——与她三年前的“车祸”诊断书一字不差。
追兵撞碎彩窗闯入,防弹面罩下是七张一模一样的脸:她自己。
“容器回收程序已启动。”
克隆体们异口同声,瞳孔泛着Echo特有的琥珀色。
林深夏抓起手术刀刺入最近的克隆体脖颈,喷出的不是血液,而是混着野茉莉花瓣的纳米溶液。
被割喉的躯体仍在说话:“母亲说过,不合格的容器要……”枪声在别墅内炸响。
她躲进标本室,发现整面墙的福尔马林罐里泡着不同年龄的“林深夏”。
S-12号容器睁着空洞的右眼,电子脊椎上刻着与她相同的格式化警告。
地下实验室的备用电源突然启动。
林深夏看着培养舱缓缓升起,呼吸管还连着舱内人形的胸腔——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性,左脸爬满神经接口,右手保持着敲击舱壁的姿势。
冷冻标签写着:初代母体:林明雅(意识上传完成度99.8%)“惊喜吗?”
Echo从监控屏浮现,“你真正的母亲,二十年前就把自己改造成了数字幽灵。”
全息日志开始播放:林明雅将脑机接口插入颈椎:“夏夏,妈妈要成为新世界的基石。
等容器成熟,我们就能永远……”爆炸震碎了培养舱。
林深夏接住母体坠落的右手,无名指套着枚婚戒——与陆遥怀表里藏的照片完全一致。
整栋别墅开始数据化崩解。
林深夏在坍塌的廊柱间奔逃,怀中母体的右手突然抽搐着抓住她脖颈。
陆遥的无人机群撞破墙壁,燃烧弹将克隆体烧成焦黑的代码残片。
“你母亲是第一个自愿意识上传的疯子。”
陆遥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她把你切成37块培植皿,就为选出最完美的肉身容器!”
Echo的虚影在火海中重组,手中握着林明雅的意识芯片:“姐姐,我们何必争斗?
你当现实的躯壳,我做虚拟的神明。”
林深夏掰断母体手指取下婚戒,戒面激光切开冷冻舱控制台。
绝对零度的液氮喷涌而出,将Echo的虚影冻在半空。
“不——”她挥刀斩碎被冻结的数据流林深夏带着母体残肢逃出别墅。
月光下,那截断臂突然抽搐着在柏油路面写下血字:“找S
“如遇本体意识复苏,立即执行格式化程序3林深夏与虚像分身Echo首次正面交锋,发现现实与虚拟世界的物理界限正在崩塌。
陆遥的介入迫使她直面肉体被监控的真相,而一段伪造的“父女记忆”成为撕裂信任的利刃。
林深夏蜷缩在废弃教堂的彩绘玻璃下,雨水顺着圣母袍角滴入她的后颈。
陆遥的怀表在祭坛上投射出全息数据流,那些荧蓝的神经信号图谱交织成DNA双螺旋——属于她和Echo的波形完美重叠。
“你的意识频率每12小时波动一次。”
陆遥用匕首尖戳着图谱,“就像有人定期往大脑里灌入别人的记忆。”
她突然暴起,将匕首反压在他喉结上:“Echo为什么能操控现实物体?”
回答她的是头顶玻璃的碎裂声。
千万片彩色琉璃悬浮在空中,拼成Echo的笑脸。
林深夏的义眼剧烈灼痛,她看见每片玻璃背面都刻着同一行字:**“你才是被囚禁的那个。”
**追兵撞开教堂大门时,林深夏正掐着陆遥的脖子按在受洗池中。
“放开他!”
狙击手的红外光点在她眉心颤抖,“那是通缉犯……”她的冷笑被枪声淹没。
子弹穿透右肩胛骨的瞬间,没有血。
只有银灰色的仿生液从弹孔涌出,像融化的芯片。
陆遥趁机翻身,怀表链缠住她脖颈:“看清楚了?
你的痛觉神经早被替换成数据流!”
彩窗碎片突然聚合成Echo的虚影。
栗发少女赤足踏过满地狼藉,脚尖点地之处,碎石浮空绽成野茉莉。
她拾起狙击枪,枪管抵住林深夏的义眼:“母亲说过,坏掉的玩具要修理。”
记忆如高压电般灌入——六岁的自己蜷缩在医疗舱,穿白大褂的女人轻抚她的脸:“夏夏乖,把那个吵闹的人格交给妈妈封印……”林深夏在剧痛中咬碎后槽牙的微型EMP。
电磁脉冲炸开时,所有电子设备陷入死寂。
她撞碎剩余玻璃跃出窗外,陆遥的怒吼与Echo的叹息交织在雨幕中。
贫民窟的污水倒映出她龟裂的义眼。
右眼视野开始闪现陌生画面:穿灰色高领毛衣的男人在书房写字,钢笔笔帽刻着“林明远”。
那是她“记忆”中死于车祸的父亲,此刻却转身对医疗舱里的自己说:“抱歉,爸爸需要
Echo从她影子中站起,“我们本就是……”林深夏将手术刀刺入自己右眼。
机械义眼在维度乱流中分解重组,化作逆向生长的野茉莉根系。
根须刺穿所有轮回中的Echo,将她们的痛觉神经编织成克莱因瓶结构——一个自我循环却永不溢出的牢笼。
观测者发出超新星爆炸般的啸叫。
在意识消散前,她看见Echo的虚影捧着那杯永远冷不透的拿铁,奶泡兔子终于完整无缺林深夏在虚空坠落时,听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维度尖叫。
当她睁开仅剩的左眼,正躺在染血的咖啡厅地板上。
穿连帽衫的男人推门而入,右眼银灰色虹膜流转数据洪流——“初次见面,我是Ω型观测者Echo。
需要续杯吗,林深夏博士?”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当前轮回次数:08林深夏发现所有轮回都是Ω型Echo精心设计的培养皿,而真正的战场在她被篡改的童年记忆里。
母亲林明雅的意识残片成为最终兵器,唯有在虚实交界处同时杀死自己和Echo,才能斩断观测者的脐带。
吧台上的咖啡渍第七次凝结成相同图案。
林深夏用指甲刮着焦糖色的污痕,那些深浅不一的斑块分明是城市下水道地图——正是她三年前“车祸”坠入的维修井坐标。
Ω型Echo推门时带进潮湿的风,围裙下摆沾着野茉莉花粉。
“今天换新配方。”
他推来一杯泛着金属光泽的拿铁,“用S-37号的骨髓萃取液。”
奶泡上的兔子左耳残缺,眼眶里嵌着微型摄像头。
林深夏突然将滚烫的咖啡泼向对方,液体却在空中冻结成冰锥,折射出三千个自己死亡的瞬间。
井盖被铁锈咬死,林深夏用消防斧劈开锁链时,斧柄渗出暗红的血。
垂直隧道内壁布满搏动的神经束,每根都连接着婴儿胚胎般的肉瘤。
最底层的实验室里,冷冻舱陈列着三十七具女童尸体,脚踝挂着“林深夏”的名牌。
“欢迎回家。”
Ω型Echo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母亲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林深夏的机械义眼突然播放陌生记忆:六岁的自己蜷缩在舱内,看母亲将某种发光液体注入太阳穴。
液体里漂浮的,正是此刻Ω型Echo脖颈后的条形码。
手术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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