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关门声,我的手被门框划伤。
霎时间血涌了出来。
我捂着伤口一个人回家,对话框依旧只有我发的消息。
2等到第二天早上,谢尧还是没有回家。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伤口不包扎,也会结痂。
我突然想起以前都是谢尧帮我消毒包扎。
那时我不小心被书划伤手指,他急得差点哭出来。
像对待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
我还笑他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我又没死。
那时,他一脸珍惜地说:“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的心疼她。
“乖,别哭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以后我为你包扎。”
可如今,再也没人为我包扎了。
我哭了一整夜,泪打湿枕头,控制不住的想他们会干什么。
但我心里渐渐明白,谢尧和我回不去了。
或许我该放弃了。
突然,经理打电话说要开除我。
不管我怎么解释,经理不耐烦地说:“谢总为沈南汐出气,放话任何人不准用你,谁敢得罪他?
“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去求沈南汐。”
挂断电话后,我晃神好久。
这是我和他一起创作的婚戒初稿。
谢尧怎么会不记得,他只是在保护沈南汐。
真相不重要,对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南汐的名声。
我的头又开始疼起来,失去的记忆令我感到不安。
我似乎忘记了特别重要的东西。
我捂着头倒在床边。
“我已经答应跟她道歉,为什么还要牺牲我?”
谢尧自然知道抄袭意味着我的职业生涯永远结束。
我会永远活在小偷的骂名中。
他更清楚只要他说出真相,我就不会受沈南汐要挟。
可他不惜作伪证也要帮她。
是想要我的命吗?
我恍惚地看着天花板,“我要见谢尧……”回应我的只有刘妈的嘲讽:“平常仗着谢总宠爱,认不清自己是谁,竟蠢到抄沈小姐的作品。”
“谢总说你什么时候道歉,他什么时候回家。”
我无声的笑了,谢尧是吃准我离不开他吗?
可这个世界,缺了谁都能转。
我没了他也能活。
“叮——”经理发过来违约金,并附言:“谢总说只要你当众跟沈南汐道歉,这些钱他就不再追究。”
3到了公司,我看到许久未见的谢尧。
他与沈南汐坐在沙发上。
我的出现让他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媒体围住我,闪光灯照的我睁不开眼。
“你抄袭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