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
就在赵崇即将打开密室门的那一刻,苏瑶摸到了袖中冰凉的瓷瓶。
这是她前世在教坊司学的一门绝技,瓷瓶中装着南疆的噬心蛊粉末,那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毒药,一旦吸入,必死无疑。
推开门的瞬间,赵崇看到苏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小丫头,你终于还是自投罗网了。
今天你插翅难逃,乖乖受死吧!”
苏瑶却不慌不忙,她眼神坚定,将瓷瓶粉末扬向空中,在赵崇惊恐的眼神中轻笑:“相爷可听过南疆的噬心蛊?
吸入这粉末,不出三日,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死状凄惨无比。
你确定要尝尝这滋味?”
赵崇脸色大变,他惊恐地捂住口鼻,连连后退,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苏瑶趁着赵崇慌乱之际,继续在密室中寻找证据。
她的手指飞快地翻动着账册,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
终于,她找到了被篡改的账本和关键信件,上面清楚地记录着赵崇和林氏的罪行,那些文字仿佛是他们的催命符。
苏瑶将证据小心地收好,然后在赵崇的注视下,从容地离开了密室。
她的背影坚定而自信,仿佛在向敌人宣告:你们的末日到了。
拿到证据后,苏瑶联合朝中几位正义之士,他们都是心怀天下、刚正不阿的大臣,决定在朝堂上当面揭露赵崇和林氏的罪行。
朝堂上,气氛紧张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苏瑶身着华丽的朝服,那朝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象征着她的身份与荣耀。
她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之上,手中捧着染血的账册,那账册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书。
“陛下容禀。”
苏瑶声音清脆,坚定有力,如洪钟般在大殿中回荡,“建兴三年黄河决堤,赵崇私吞八十万两赈灾银。
工部侍郎李大人不愿同流合污,被溺毙在秦淮河,其女充入教坊司那夜……”苏瑶转身,目光直视簌簌发抖的赵崇,“相爷可还记得她腕间的朱砂痣?
那是李大人女儿的标志,也是你罪行的见证。”
赵崇脸色苍白,如一张白纸,额头上满是冷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他想要狡辩,却被苏瑶一一反驳。
苏瑶言辞犀利,条理清晰,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向赵崇的要害,将赵崇的罪行揭露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