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融专业的高材生但却很少过问公司的事。
正欲拨通下一位股东的电话，付斯却打了进来。
我沉默着接通。
08“怎么，那些人都不愿意支持你吗？”
“季茵茵，当了季家这么多年的狗，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你知道明明厌恶你到极致却还要逼自己对你温柔无比是一种多么恶心的体验么？”
“你爸把我当成一条讨你欢心的狗，你明明也乐意至极却还要装作尊重我，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令我恶心！”
“当年小意肺炎，可你就是要我陪你去看电影，你知道吗，我差点永远失去她！”
……付斯不再伪装，他控诉着季家和我对他的十恶不赦。
我从没见过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从没见过他的厌恶，浓浓的厌恶。
他说的是我十七岁那年，那年我央着他陪我去看一部情人节推出的电影，是在电影还未上映的时候他就答应好要一起去看的。
在他挑明那层窗户纸后，我对他就愈发黏人。
“茵茵，改天好吗？
今天我有其他事。”
他的眼底有着我看不懂的淡淡的焦急，那时我却不曾发现异常。
我不满地抱怨：“可是那天，是你当着爸爸的面答应我的，你的事就不能改天再做吗？”
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紧了紧拳头后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好，就今天。”
现在想来，类似的事情应该还有很多。
或许是我第一次来月潮，第一次和他参加晚会，第一次和他做手工，第一次和他看烟花，第一次和他在广阔的海域里追鲸……笑意连连，温柔宠溺的背后是无尽的厌恶。
讨厌我让他没有自由，讨厌我让他没有尊严，讨厌我让他不能陪在他喜欢的人身边。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哦，知道了，傻逼。”
在付斯停滞的几秒，我挂断电话。
下一瞬，房间门被敲响。
淡淡的酒气萦绕着男人，往日一直往后梳的头发今天却松散下来。
是付斯的亲哥，付白。
他眼汽氤氲，脸颊微微泛红，简单的白衬衫被挽起袖子，露出突出的青筋。
本来还以为是王妈，倒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我对付白没有好脸色，我不相信，他没有和他弟弟商量着如何榨尽我家的财产。
平时看着沉默寡言，没想到是这样的恶人……是我太小看人
